鋼鐵的都市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88年的日本是昭和天皇統治下的最後一年,但是此時的日本已是世界上最大的債權國,東京國際金融市場的作用正在逐步擴大。受此影響,冬木市也正向著一個現代化的大都市演變,雖然繁華的程度無法與東京這種國際之都相比,但是冬木市的夜景在這個年代來說也很是繁華了。

“這便是你所謂的參觀嗎...archer?”

望著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阿爾托莉雅不由皺起了眉頭。少女一直都不喜歡紛擾的環境,即使曾站在世界之巔,站在權力的訂峰,享受著萬人的膜拜。可少女卻不喜歡如此,無上的權利或許令人沉『迷』,至尊的地位也許使人醉心,但奈何此世的阿爾托莉雅無論如何也動心不了。

無關乎什麽高尚情『操』,大義凜然,隻不過此世此身注定無法為這塵世之物心折。“亞瑟王”這一身份被世界所認定的即是神聖,超脫於物的形象,因此,於代入此身份的自己而言也注定了擁有那份超然的心境。

“哦,你似乎並不怎麽滿意呢...能夠和本王一起夜遊,那是不可多得的榮譽啊!”

對於阿爾托莉雅的質問,金『色』的王者顯得毫不在意,省卻了少女質疑的重點,吉爾伽美什著重強調著他那眾所周知的驕傲。

“切...”

少女對吉爾伽美什嬉戲般避開重點的態度十分不爽,輕輕的哼了一聲以表不滿。當金『色』的王者邀請自己前去參觀其住宅時,阿爾托莉雅還有些驚訝,不知道這個自傲非凡的王者什麽時候竟擁有了如此的風度。雖然那略顯魯莽的舉動差一點使得少女將其歸為rider一類人身上,但是對於archer的坦然少女還是生了些好感。然而此時,那僅有的一絲好感也『蕩』然無存了。

這是什麽意思?若是真心邀請我參觀那也便罷了,但是像這樣逛大街也太欺人了吧。

能夠深入敵營可謂福禍雙依,以少女的『性』格與實力自然不懼怕任何的危險與挑戰。因此,能探明此次最強之敵的情境定然是一件有趣的事。是的,不是什麽必要或是戰略原因,僅僅是...有趣罷了。

可出乎少女意料的是,吉爾伽美什似乎並無將其帶入遠阪宅的打算,而是一味在冬木市繁華的街道盡情漫步。此般行徑就成了方才少女不滿的原因,不過,阿爾托莉雅始終覺得事情並不僅是如此的簡單。

“這個世界可都是歸本王所有的呢,saber!”

仿佛看是了阿爾托莉雅心中所想,吉爾伽美什『露』出那已是招牌般桀驁不馴的笑容。

“所以此身降臨的居所即是整個世界啊,在此處觀察本王子民的行為亦無不妥吧。人類可是很有趣的生物呢,永遠不會令人厭倦的生物啊,縱然離本王所悉的時代已有五千多年了,可這人『性』依然研究不透呢,有趣的人『性』......”

“那隻是你所喜罷了,我並無此興趣!”

對於吉爾伽美什的愛好,少女雖並沒有給予否定,但是卻毫不留情的表示自己並不感興趣。

“是嗎...但是我並不會看錯的,此次的聖杯遊戲隻有你與本王一樣呢,執念的並不是聖杯,以遊戲者的角度去看待。雖然你的實力不俗,但這才是本王真正認可你的原因啊。”

微微側目,金『色』的王者以一份篤信無疑的語氣說道。

“......,此身應聖杯之召,降臨之世亦是有所追求。然,吾所追求的乃是境界之外的東西而已。”

稍稍思考了一下,阿爾托莉雅還是模糊的對眼前的男子說出了自己的追求。少女便是這樣一個人,在對等的情況下,如果對方真心的將其內心所想訴諸於自己,那麽少女也定然會真實的回應。若硬要扯上關係的話,這大概可屬於騎士的美德了吧。

“境界之外?該不會是那些無聊的魔術師所追尋的“根源”吧,哼,世界的“外側”嗎...saber,你該不會也追尋著如此無意義的東西吧!”

對於魔術師們終極自身所追尋之物,吉爾伽美什絲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不屑。凝視著眼前的女子,金『色』的王者的語氣中甚至帶了些質問。對於自身認可了的人,這也關係到了自己的驕傲,倘若發現並非自己所想那樣,於這位高傲的王者來說不免是件傷自尊的事吧。

“根源嗎?雖然會有趣無比,但並不是吾所追求之物。境界外之事絕非你這個君臨所有俗物頂點的王可以理解。”

或許厭煩了這種無謂的對話,或許對吉爾伽美什的態度感到不滿,總之,阿爾托莉雅的回話裏漸漸帶了點諷刺的意味。

“如此...才更能吸引人呢”

今晚的王者脾氣出人意料的好,即使往常那三句話不離口的“雜種”二字也沒有出現。

“轟隆隆~~~~”

就在少女想著是否應找個理由離開之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爆炸聲,緊接著便是鋼筋混凝土開始分崩離析時發出的悲鳴。

“那是...”

隻見離兩人不遠處的冬木凱悅酒店,那全高—百五十多米的高層酒店,保持著自立的姿勢,就好似被地麵吸廠進去一樣崩倒了,因為所有的外牆都向裏麵倒塌的原因,沒有一片碎片進到外麵,隻有因為倒塌產生的粉塵將四周的街道湮沒。

定向爆破!識貨的人不難辨認出這種主要用來破壞大型高層建築而使用的高級爆破技術,借由對承重牆和關鍵支柱的破壞使建築由於自身的重量而向內側壓下。使用最少數量的炸『藥』,達到完全破壞的目的。但對於顯然不通曉此技的兩位servant來說,這隻不過是一場小小的消遣而已。

“哼,已經開始了嗎,果然是不堪忍受寂寞的人啊,所追尋的愉悅便從此開始吧。”

瞟了一眼對麵尚在建造的一處高層建築,吉爾伽美什『露』出了一抹意味深藏的笑容。並不是以往那種桀驁不馴,而是帶著點對於好戲即將開演的,期待的笑...

“......”

少女完全不明曉對麵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這種作案手法卻使她想起了一個人——衛宮切嗣,那個在所有魔術師看來玷汙了魔術榮耀的冷酷殺手。也隻有他,才會在這個時候做出如此的事情吧。但是隨即少女便否定了自己的猜想,切嗣陪同愛麗絲菲爾一同回城堡是自己親眼所見。那麽短的時間內,衛宮切嗣不可能還有時間折回來完成斬殺master的任務,那麽,僅僅隻是普通的恐怖襲擊嗎?

帶著些許疑問,阿爾托莉雅放開感知朝著對麵探去,但是出乎意料的卻發現...

“舞彌?”

感知中少女很快便辨別出一個人的氣息,那正是切嗣的助手,名為舞彌的冷酷女人。但是另外一個...隨即,阿爾托莉雅側過頭去看了看身旁的王者,但是對方卻笑得愈發莫測。

“!”

就在思考的數秒之間,舞彌的情形已經十分的危急。

“不去救她嗎,那個女人快不行了呢!”

吉爾伽美什望著眼前的少女,微笑著說道。

“今天的戲劇演得真是糟糕呢,吉爾伽美什!如果是需要本應看戲的人去入戲的話,那還真是惡劣的情趣...”

瞄了一眼無謂的聳了聳肩的王者,阿爾托莉雅轉而望向遠處的建築,悄無聲息的消失在繁華的夜景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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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峰.綺禮……”

麵前這個身著漆黑的修道服,充滿了威嚴的壓迫感的男人讓舞彌感到一陣無力。

沒想到切嗣還是被發現了嗎,這個男人對切嗣的威脅太大了...

雖然知道言峰綺禮必須殺掉,但是無奈舞彌卻無法做到這一點。自己的手臂被對方的黑鍵所傷,不得不說作為聖堂教會的代行者,言峰綺禮的能力絕對算的上優秀,即使自己拚盡全力也無法給對方造成一點傷害。作為聖堂教會代行者的基本裝備之一的黑鍵,雖然威力不俗但其使用起來非常困難,能夠熟練運用其威力的必須是手法相當高強的達人。而如此稀有的高手,卻好巧不巧的就被舞彌現在給碰上了。

“身手不錯嘛,相當敏捷呢。”

言峰綺禮充滿悠閑地慢慢走過來說道,而在他的雙手中再次多出一把黑鍵。黑鍵的長刃部分全部是由魔力構成的半實體,攜帶的時候隻要拿著細小的劍柄部分即可,在綺禮那寬大的修道服之中究竟攜帶了多少黑鍵恐怕誰也不知道。

“我想,你現在可以說了吧,衛宮切嗣究竟在哪裏?還是說,你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死了。”

言峰綺禮臉上流『露』的,是舞彌十分熟悉的冷漠。那是與曾經的切嗣十分相似,心靈空洞無物的冷漠。然而所幸的是,衛宮切嗣遇到了愛麗絲菲爾,情感也就此有了羈絆。

“真是狼狽呢...舞彌。”

清冷的聲音打破了肅殺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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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為近兩個月沒有更新致以最誠摯的歉意。至於理由什麽的不說也罷,因為彼岸知道對於與本書一起度過了近兩年時光的諸位來說,定然是知曉的,也絕對是能諒解的。這一點是彼岸最欣慰的地方,感謝大家一直以來在書評區營造的良好環境。

今天回到家打開電腦,驚訝的發現雖然斷更了兩個月,但是本書的收藏不降反升,這著實令人開心。諸位知道彼岸一向不介意什麽推薦,點擊。但是能夠有更多的人看本書的確是令人高興的事情,此點謝意難以言喻,在此便不表了。

最後,彼岸離夢想還有六個月。最後的六個月,之後,便是海闊魚躍,天高鳥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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