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花爆出,在前所未見絕壯氣魄的連擊前,金『色』的王者被『逼』迫的連連後退。

取得了絕對的上風。

事實上證明,能夠被後人傳誦千百年而不衰的英雄們,絕對不是什麽泛泛之輩。當齊格弗裏德放下了樹中劍,拿起太陽劍勇往直前的時候,他並不愧於北歐第一英雄這個稱號。那極其華麗精妙的劍技當得起與亞瑟王起名的騎士這個讚美。

berserker提起揮下去的劍,在踏近敵人一步——!

“咿啊啊啊啊——”

氣勢如裂帛,劍如流星。

追到敵人的甲胄,他繼續給往後退的archer以追擊。

落葉狂風般的劍之舞,就算是巨大的岩石也能輕易擊碎,就算是堅固的城壁也能毫不費力的突破,但是——

“呼啦——”

敵人背後出現無數的凶器,一下子,就擋住了全部的攻擊。

對於金『色』王者的實力,在場的眾人從頭到尾便沒有絲毫的懷疑。雖然表麵上看去,berserker似乎占了上風,但是諸人都明白那隻不過是如同空中樓閣般虛幻的優勢。隻要吉爾伽美什一動用他那作弊的寶具群,恐怕屆時berserker辛辛苦苦營造的有利局麵會頓時『蕩』然無存。就比如...現在——

“真煩”

輕易地擋住了對手全力以赴的一擊的金『色』王者——吉爾伽美什的手,又握住了一把新的劍。

對於berserker而言,要把劍彈開是很容易的。但是,事到如今他也深知不能夠正麵交鋒,敵人的武器藏著未知的能力。不知道情況,還正麵交鋒,那是『自殺』的行為。到目前為止,能夠與之正麵對抗的,大概也隻有那位騎士王了吧。

“傷腦筋呢...”

逃到敵人距一步外的地方,berserker邊調整著呼吸邊思索著。

如今的戰況不可謂不糟糕,麵對著archer那一群群藏著未知能力的寶具,自己不可能死衝上去拚命。那麽要解開這個死局的話,隻能靠太陽劍了,如果是那破城一擊的話,應該能夠立即反敗為勝吧。但是僅靠著雁夜的魔力量來算,能否打敗archer先不說,光是解放對城級寶具後的自己,怕是也沒有了自保之力了吧。

再者自己雖然號稱不死之身,但是那也是在一定程度上的。就像自己能夠抵擋得住寶具一樣,可是一旦寶具的威力或者數量超過了自己防禦的最大限度,那麽所麵臨的就唯有死亡了。天又知道迎麵而來的寶具是否有專門克製自己不死之身的存在呢,berserker是不會用自己的生命來打賭的。

這樣...剩下的就隻有——

“賦予支配的樹中劍!”

對於berserker,吉爾伽美什可沒有那麽好心的等待,還不待他進行過多的調息,金『色』王者的寶具便隨即攻到。由此看來,archer對於berserker的怨念不是一般的深啊。

“切!”

麵對著群起而攻的寶具,齊格弗裏德迅速的將樹中劍與太陽劍進行了對換。隻見他手持著樹中劍,麵對著迎麵而來的劍雨竟然毫不猶豫地衝了過去。

“哎呀呀,berserker被撞壞了腦子嗎?”rider對於berserker的舉動不解道。

“賦予支配的...樹中劍嗎”阿爾托莉雅從不認為齊格弗裏德是一個魯莽的人,無論對手如何的弱小,也不能有一絲的輕視之心,這是少女戰鬥時的信條。所以,對於berserker看似自找死路的做法,阿爾托莉雅深信他一定會有其道理所在。

不過,身為目前唯一一個,正麵對抗過archer那無窮無盡的寶具攻擊的存在。少女是很清楚那是如何一種滋味,因為每一件襲來的寶具都會有其自身的故事,你不知道它攜帶著怎樣的屬『性』。是破魔,屠龍,還是詛咒?這一切的未知會使你陷入十分被動的局麵。因此,berserker究竟會怎麽做,這使得少女十分的期待。

果然

雖然仍是那陣駭人的寶具群,但是出人意料的,archer的寶具仿佛是長了眼睛似的竟然在攻向berserker的一刹那間,十分人『性』的偏了過去。如此一來,那茂密的刀槍箭雨卻沒有傷到騎士一分一毫,這讓旁人驚詫不已。

難道是archer故意手下留情?

不,這就算是個傻子也不會相信吧。那個驕傲的王者,那個被放在現代絕對會被認為神經係統的組織發生病變或機能發生了障礙(即神經病)的王者,他絕對不是一個輕易寬恕冒犯者地人。

“難道是因果幹涉?”像是想到了什麽,rider突然脫口叫道。

“不,那是...支配!”一旁的少女否定了rider的猜測,的確,如果是因果幹涉的話,恐怕就不會出現等到寶具群快要到達berserker身邊時才會稍稍偏轉的情況,而是一開始就不會朝著騎士進攻。

就如同庫丘林的gaebolga一樣,逆轉因果的魔槍能夠倒轉因果,以必中心髒為前題的“果”決定揮舞長槍攻擊的“因”。因為結果已經注定了,一般的防禦與回避不論怎麽做都毫無意義。

如果樹中劍能夠幹涉因果,那麽它便在archer的寶具發出之前就注定了“『射』不中”這個“果”。如此一來,無論金『色』王者的寶具怎樣攻擊,都是不會朝著berserker『射』去的。也就不會出現到達身體旁才偏轉的情況了。

其實,正如阿爾托莉雅所意料的,樹中劍的真正作用並不是幹涉因果,而是“支配”。賦予支配的樹中劍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支配對手的寶具,但是這是相對於對手寶具的等級與自身實力而言的。就如同archer所發出的寶具群,雖然大多都是低等級的寶具,可因為數量上的優勢,berserker無法做到支配,而隻能進行幹擾使之無法攻擊到自己。而且為了減輕消耗,berserker每次都是待到臨近身邊時才進行幹擾,如此也便出現了場上這詭異的一麵。

如光般飛馳

不帶半分躊躇,berserker往金『色』王者疾衝而去。前路已經沒有絲毫的阻攔了,樹中劍閃耀著金『色』的光芒向下一砍。

一擊,兩擊,三擊,四擊——!

有如連續閃光燈一般的連擊,炸裂出令人目眩的強光。傾其全部魔力於劍上,暴風驟雨般連續揮出雷電一般的劍戟,那是劍與鎧的交戟之身聲。

是的,忽然失去了寶具群的掩護,吉爾伽美什一時無法反應過來。麵對著突如其來的berserker,他隻能用手勉強護住頭部,劍在鎧甲的表麵重扣,磨削著,飛散著雷電一般的火花。

然而,盡管如此,黃金的甲胄仍然保留著原形。

在berserker的劍如此猛砍之下,還能絲毫無損的話,他的寶具莫非正是那套黃金甲——

“......唔,可惡的雜碎!”

本來一味死守的archer舉起了單手。

“玩耍就此結束了,雜碎。今晚,就用你的鮮血來進宴吧!”

對於方才一度失手後的屈辱,英雄王可謂是憤怒無比。被對手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吉爾伽美什急於找回場子,此時的他,認真起來了。

“——王之財寶(gateofbabylon)”

肉眼看不到的門打開了,無數把比剛才高級的多的寶具浮現出來。這是吉爾伽美什引以為豪的絕招,這是王之財寶最大數量的支出,這是整個世界,不同時期的最強寶具。無論質與量,這次的攻擊都遠不是剛才那小打小鬧能夠相比的。

無數的寶具在空間展開,等待著master的命令變成子彈。所以吉爾伽美什的職介才是archer吧,這個servant是最強的魔彈『射』手。

berserker感覺到,這次的進攻他已經無法進行支配了,不,甚至連幹擾也無法做到。這些數量誇張的寶具中,不乏有著與樹中劍同一等級的寶具,那已經是位列寶具頂峰的a++級別了。

難道,真的要動用它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