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殘/文/學:) 她突然明白過來了,他要的吻,是那天在這個房間裏,他對她所做的那種吻,可是那種吻……她不自覺地抿緊了嘴唇,兩道柳眉皺了起來。

“不願意嗎?”他揚眉問道。

“沒……沒有。”她猶如壯士斷腕般地再度貼近著他,吻上了他的唇……

紅暈,迅速地爬上了她的臉頰,即使——這會兒根本不是臉紅的時候。

他的口中,還有著淡淡的葡萄酒味,香甜而醉人。

她滿臉的緋紅的結束了這個吻,幾乎不敢去直視他的臉,“可以了嗎?”

“如果我不幫你這個忙,你打算再去求誰呢?”他反問道。

她一驚,錯愕地抬頭,卻撞進了他一片瀲灩的眸光中。她根本就沒有人可以去求!而且這個忙,也並不是隨便找個人就能幫的。

她的眼神倒是讓他心中一軟,“如果你來求我,那麽就隻能求我了。”他道。

她鬆了一口氣,“你肯幫忙?”

“對我來說,這個忙並不難幫,可是從今以後,你就隻能留在我身邊了。”他的身子往後一仰,靠在了沙發的椅背上,那種氣勢,似乎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握中,“關燦燦,以後你沒有機會再後悔了,就算這樣,你也要求嗎?”

不愧是商人,厲害關係,得失利益都明明白白的擺出來,即使她明明會心慌無比,明明有種想要逃跑的衝動,可是卻隻能點點頭。

“你浴室清洗一下,你現在全身都是汗。浴袍在櫃子裏,你可以自己拿。”司見禦道。

關燦燦麵兒上的潮紅迅速轉為了蒼白,抬著僵硬的腳步,她走到了衣櫃處,把浴袍拿出來,她再走向了浴室。

司見禦從頭到尾,隻是看著關燦燦的身影,直到浴室的門關上,他才抬起手指,輕撫過了自己的唇瓣。

她的吻,比他想象中的更能牽動他身體的感官,令他在那一瞬間差點把持不住自己,她恐怕是第一個那麽心不甘情不願接近自己的女人吧。

如果不是這次她外公出了事兒,恐怕她還不會來求他吧。

可是,就算不是這次,還會有下次的,隻要是他想要的,就算是不擇手段,他也會得到。

“關燦燦,你終於是我的了,今天,應該可以睡個好覺了吧。”他低吟淺笑著,拿起了酒杯,把那未喝完的葡萄酒一仰而盡。

夜,正漫漫……

————

關燦燦把自己整個身子浸在溫水中,浴室中東西一應俱全,這些個沐浴用品的牌子,她隻在網上瞧見過介紹,卻沒想到會是在這種情況下,才有機會用到。

司見禦讓她洗澡,是為了什麽呢?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單獨在酒店的房間裏,似乎也隻能讓人聯想到某種事兒了。

可是……那個男人,他所喜歡的,隻不過是她的聲音,並不是她的人,這點她無比的確信著。

又或者,隻是單純的不想聞到她身上的汗味?!

老天,關燦燦,你到底在想些什麽啊!她在心中暗自罵道,使勁地甩甩頭。既然已經來了,既然司見禦已經答應了她的要求,那麽不管要麵對什麽,都隻能去直麵了。

洗完了澡,擦幹了身體,關燦燦穿上了浴袍,走出了浴室。

司見禦此刻已經換上了睡衣,看著她因為洗澡而盤起的頭發,微一揚眉,“沒洗頭嗎?”

他要她也洗頭嗎?她怔了怔,隨即道,“那我現在再去洗頭。”說著,轉身就打算再進浴室。

“不用了。”他一把拉住了她,大手攬住了她的腰。

她整個人頓時被他拉進了懷中。

關燦燦習慣性地想要退出司見禦的懷抱,可是身子才動了一下,卻倏然地想起了自己和他之間的交換條件,於是又僵直著身子,一動不動了。

他低頭瞧著懷中猶如木頭人般的她,鼻尖嗅著她身上沐浴後淡淡的玫瑰花香味。

他從來不覺得這種氣味有什麽好聞的,可是現在,在她的身上聞到,卻讓他心神一蕩。

“在緊張嗎?”他俯下身子,鼻尖輕輕地沿著她的臉頰,順頸而下。

“嗯。”她如實承認道,身子繃得直直的,垂放在身側的雙手緊緊地拽著,就算她否認,可是身體的反應卻根本騙不了人。

“為什麽要緊張?”他的聲音反倒聽起來有一絲愉悅。

“因為不知道你想做什麽。”

“嗬嗬……”他輕笑出聲,“那你覺得我會對你做什麽呢?”

“司先生,如果你想睡覺的話,我可以現在就在你床邊說話給你聽,你想聽新聞還是故事,又或者是歌曲什麽的,都可以。”她有些不自在地道。

“的確是不錯。”他低低一笑,突然抓起了她拽著小拳的手,把他蜷起的手指展平,露出了白嫩的掌心,“不過我現在要的可不僅僅隻是這些了。”他一邊說著,一邊低頭親吻上了她的掌心。

手心中一陣酥麻,關燦燦目瞪口呆地瞪著司見禦,做著這樣曖-昧的動作,可偏偏他的臉上,反而給人一種聖潔莊重的感覺。

更無奈的是,她偏偏不能反抗。

“司先生,我……”

“不覺得該換個稱呼了嗎?喊我司先生的人有很多,不差你一個。”

“……”她眨眨眼,換稱呼,換什麽?“阿禦?”她記得那個陸禮放的男人,好像曾這樣喊過他。

她睜大的眼睛,還有那柔柔的聲音,似乎取悅了他,“叫我禦就可以了。”

“……禦。”她有些艱難地叫了出來,雖然隻是一個字而已,可是總覺得這樣喊著他,彼此之間似乎有些東西,在不著痕跡地改變著。

他笑著,嫵媚異常,下一刻驟然把她打橫抱了起來,朝著臥室那張大床走去。

說到底,她不過是個連社會都不曾踏足過的學生而已,就算素來個性堅強鎮定,但是真遇到這種事兒,還是免不了會心慌意亂。

“司先生……”她喊道,在看到他眉頭微蹙後,趕緊改口,“禦,那個……我沒有做好準備,雖然我是說過,無論你要我怎麽做可以,可是……我……”她有點說不下去了,深怕外公的事兒又給攪了。

他睨看著她,抬手撫上了她脖頸的肌膚。

她的身子顫了顫,身上的寒毛猛然豎起。他微涼的手撫摸著她肌膚,令得她的肌膚變得更加的灼熱。明明隻是兩個毫無幹係的人,沒有絲毫的感情基礎,可是卻也可以做著這種隻有情-人間才能做的事兒。

“怕嗎?”他低雅的聲音輕柔地撫過她的耳際。

她點頭,不怕,怎麽可能!

“還是認為,這種事情,隻能和自己喜歡的人才能做嗎?”

她閉上眼睛,卻沒有再點頭。她並沒有喜歡他,可是現在卻要和他做這種事兒,不正是最好的諷刺嗎?

可是下一刻,他的雙手抱住了她的腰,臉貼近著她的臉龐,“那好,我可以暫時不對你做這種事兒,等你喜歡上我後,等你心甘情願了再說。”

他自有他的高傲,而且他的耐心素來比普通人要好得多。既然他可以等到她來求他,那麽他也可以等,等到她心甘情願的那一天。

他是最好的獵手,一旦確定了目標,就會勢在必得。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他,“你說真的?”慕_殘_文_學(),如果你覺得不錯,按ctrl+D可收藏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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