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殘/文/學:) 等到商蔓婷扶起關承遠的時候,關承遠的臉上已經是青一塊紫一塊了,嘴角還被打出了血。

商蔓婷當即變了臉色,“高餘,你怎麽可以動手打人呢?”

“哼,我隻是動手打人,還算好的呢,怎麽比得過你們這種算計!”高餘沒好氣地道。

關承遠黑著一張臉道,“算計,說到底,你也不過就是製作過一些流行歌曲而已,還真當把你自己當回事兒了,我用得著來算計你嗎?今天你這樣動手打我,別以為我會這樣算了。你如果還有點腦子的話,最好就是現在趕緊一起想對策,不然你也沒什麽好果子吃。”

高餘忿然,這會兒他是無論如何都沒打算繼續和關承遠一家子抱一條船上了,“你還真天真,你以為到了現在這種境況,還能有什麽對策!關承遠,你要去和司見禦對著幹是你家的事兒,我被你拖下水一次,不代表還會被拖下第二次,我等著看你落個什麽好下場呢!”

高餘說完,忿忿地離開,關家的客廳,頓時變得一片寂靜。商蔓婷趕緊讓傭人們都退下,看了看一旁嚇傻了似的女兒,歎了口氣,走到了關承遠的身邊,柔聲道,“承遠,你說現在咱們該怎麽辦?”

關承遠麵色陰沉,臉上的傷,讓他看起來更顯可怖。

“我怎麽知道要怎麽辦,你不如去問問你的好女兒要怎麽辦!所有的事兒,可都是她惹出來的!”關承遠沒好氣地道。

商蔓婷滿臉愁色,雖然她並沒有在現場,可是發生的事情,已經都聽女兒說了,雖然的言語中,難免有些添油加醋,但是大致發生了什麽,她還是莫約清楚了。

也正是因為清楚,所以才更慌,如今不僅是女兒的前途問題,還有丈夫的前途問題。

要是丈夫的事業也因此出了問題,那眼前的富貴日子,可也就到了頭了。

一想到十幾年前,那種苦哈哈的日子,商蔓婷就一陣後怕。那會兒一分錢要掰成兩分用,就連衣服都是隻買些醉便宜的地攤貨,而且一年還買不了幾件新衣服,這種日子,她絕對不想再重新過一遍。

她已經過慣了現在這種錦衣玉食的日子了,習慣了別人羨慕的目光,光是她的一串項鏈,就能抵過普通人一輩子的努力,她商蔓婷天生就是要過這種日子的,光是想象著周遭那種羨慕的目光,日後會變成譏笑嘲諷,她就受不了。

“這次的事情,靈兒是做錯了,可是眼下咱們最要做的事情,不是責怪靈兒,而是想出解決的法子啊!”商蔓婷開口道。

“還有什麽法子解決啊?你以為我沒有想過嗎?在評議會上,我都拉下這張老臉去求燦燦原諒而來,但是燦燦她口口聲聲地說不會原諒!”關承遠道,今天的他,簡直是把這輩子的老臉都給丟盡了。

“關燦燦還不就是仗著司見禦麽!”關靈兒突然喊道,眼中滿是憤恨之色,“如果沒了司見禦,她可就什麽都不是了。”要不是司見禦的突然出現,甚至帶著丁敏兒出現,那麽今天贏的那個人一定是她,而關燦燦則會被扣上抄襲者的罪名,這輩子恐怕都翻不了身了。

“她是什麽都不是!可是現在,咱們家的命運,可都在她手上!”如果這個女兒不是自己從小嗬護著長大的,這會兒,關承遠真有甩上一巴掌的衝動,“有本事,你也去找一個司見禦給我看看!”

關靈兒不甘地閉上了嘴巴,隻是眼神中卻還明顯的有著不屑,覺得是關燦燦走了狗-屎運,才會被司見禦看上,她隻是少了點運氣而已。如果是她先遇到司見禦的話,沒準司見禦喜歡上的那個人就是她了!

商蔓婷猶豫了一下,又道,“那要不讓靈兒去給燦燦認個錯兒,怎麽說,燦燦也是靈兒的親姐姐,難不成她還真打算找律師告靈兒不成?”

關承遠還沒說話,關靈兒已經再度張開了嘴巴,不滿地嚷道,“我才不要去和關燦燦認錯!她算什麽東西啊!想我向她認錯,做夢!”

從小到大,關靈兒都敵視關燦燦,在自己母親和父親結婚,她擺脫了私生女的頭銜後,她也就越發的看不起關燦燦了。

現在要她去對一個她看不起的人道歉,太落麵子了。

關承遠揉揉額角,“找律師告還算是輕的呢,了不起就是賠償點錢而已,可問題是,司見禦是什麽人,要在娛樂圈裏封殺靈兒,那是輕而易舉的。就算是要把我給封殺了,也沒什麽難的。”這才是真正讓他頭痛的。

關靈兒一聽自己會被封殺,頓時又慌了,“爸,司見禦真的……可以輕易的封殺咱們嗎?他隻是gk集團的總裁而已,咱們又不沒和gk簽約什麽的,應該沒事兒的吧。”

關承遠隻覺得女兒真正是天真無比,“gk集團是什麽,你又知道多少!當年司見禦18歲的時候,才從他爺爺手中繼承gk的時候,一句話,就封殺了當初紅遍了半邊天的一個女星,你以為要封殺你一個新人有多難?除非你改行,不和這個圈子沾半點邊。就算是我的古典樂這邊,以他的人脈和手腕,也可以讓我接不到工作。”

不過今天弄出這種事情,就算沒有司見禦的封殺,關承遠覺得自己以後想要接什麽新的工作,隻怕也很難了。更別說當初還想著如何盡快打入國際音樂界呢,現在想來,就像個笑話似的。

關靈兒這才不情不願地道,“那大不了我去向關燦燦認個錯,賠個不是了!”還一副自己很是委屈的模樣。

關承遠一時也想不到其他什麽好的法子,隻得點點頭道,“也好,你就先去和燦燦道個歉吧。”若是靈兒的道歉能讓燦燦平了她心中的那口氣,或許事情還有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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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燦燦再度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得透徹,她枕著司見禦的胳膊,而他卻正嘴角含著笑意,目光柔柔地看著她。慕_殘_文_學(),如果你覺得不錯,按ctrl+D可收藏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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