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彥是被君家的保鏢給送回周家的。

顧曼柔在知道兒子竟然又一次的偷偷溜進了醫院後,真是滿頭黑線,深怕孩子又會不小心闖出禍來。

在後來得知了兒子見到了王奕心,並且王奕心後來應該是原諒了兒子,而且還允許兒子每天去個寶寶的時候,又鬆了一口氣。

好在沒出什麽大事兒,這樣也算是有一個好結果了吧。

”媽咪,明天我就去胎,我可以買些玩具給他們嗎?”周曉彥興奮地到,隻巴不得要把好的東西都帶去給雙胞胎,尤其是那個女嬰。

顧曼柔失笑,”他們還在醫院裏,等以後出了院,你再給他們買禮物不遲。”

周曉彥想想覺得也對,於是開始盤算著等到雙胞胎出院後,他要買些什麽禮物送去才好。

接下來日子裏,周曉彥每天放了學,都會去醫院胎,有幾次還遇見了君夙天。自然,君夙天對於周曉彥來己的堂弟堂妹表示很不待見,不過周曉彥童鞋卻是秉持著“不爭執,但求探望”的原則,不管君夙天說些什麽不中聽的,甚至一些挑釁的話,他都一概不理會,隻是蹲著胎而已。

反正他來探望雙胞胎的事情,已經得到了奕心阿姨地允許了,君家也不可能真趕他。

君夙天也發現了這點,在趕走周曉彥無望後,隻能狠狠地警告著對方,不許對堂弟堂妹造成傷害,否則的話,他一定揍得對方連爹媽都認不出來。

王奕心的身體也在一天天的好起來,能下床走動的時間,也漸漸的長了起來,有幾次也開始能在君傲盛的攙扶下,去孩子的病房那邊的一雙兒女。

給王奕心診治的醫生們,都驚歎著王奕心的恢複著實算是快的,恐怕再調養個兩周,應該就能和以前一樣了。

晚上,君傲盛幫王奕心洗漱完畢後,抱著她走出了浴室,把她放到**,再蓋好了被子。

王奕心其實覺得這點距離地路,自己能走,但是君傲盛卻總是堅持著抱著她出來,仿佛她多走一點路,就會跌倒似的。

好吧,其實公主抱對於她來說,也是挺享受的一個事兒,即使這段時間,她幾乎天天都要被他這樣抱上N次,但是每次被抱起的時候,還是會讓她忍不住的心跳加快。

公主抱……有時候還真的像這個稱謂似的,被抱起的那瞬間,感覺自己像是被公主似的對待了。

是不是每個女人,心中其實都是有著一個公主夢呢?

“好了,早點休息吧。”君傲盛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對著王奕心道。

不過她卻並沒有馬上閉上眼睛,而是道,“你這段時間都在醫院照顧我,你的工作怎麽辦?”從她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就在病房中,幾乎和她寸步不離,而且她護士們提起過,自從她住院後,他就沒怎麽離開過醫院。

“請了長假了,你不用擔心。”君傲盛道。

“你請那麽長的假,會對你以後升遷有影響嗎?”她不希望自己成為他的絆腳石。

他輕輕一笑,“你想得太多了,還是說,你以後希望我坐上什麽位置呢?”

她怔了怔。

“如果你是希望可以有更多榮耀的話,那麽我答應你,會往上爬,爬到最高的那個位置,讓你成為這個國家的第一夫人。”他凝望著她,定定地說著。

如果是別的男人口中說出這樣的話,那麽十足是花言巧語。

但是,如果是君傲盛說出來,那麽就代表著他一定會這樣做。一瞬間,王奕心恍惚了一下,隻覺得如果這會兒,如果自己說希望的話,那麽有一天,她或許真的可以和他一起,站在這個國家的最頂端。

第一夫人……對於原本的她來說,就像是一個很遙遠地事情似的,以前的她,隻是在時政新聞的時候,才會個詞兒。

卻不曾想過,將來的某一天,這個詞兒,也可以套在她的身上。

可是……她真的想要第一夫人這個頭銜嗎?

王奕心自問著,然後輕輕的搖了搖頭,“比起第一夫人,我更希望我們平安健康,快快樂樂的。”這是用多少榮耀都不能換的。

頓了一頓,她又突然道,“對了,我想到孩子的名字了。男孩叫君夙煊,女孩叫君夙安怎麽樣?溫暖明媚,平平安安。”

這也是她對兩個孩子的期望。

他點頭道,“好,那我們的孩子,就叫君夙煊和君夙安。”

“那等我和小安的身體都好了,我們就抱著孩子們去辦戶口吧。”親自為孩子們辦戶口,親自寫上他們的名字,想想就有著一種為人母的自豪。

這些天來,困擾著王奕心的名字問題,這會兒也解決了,她自然也算是放下了一塊心中的石頭,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陷入了夢鄉。

而在睡著後,君傲盛才走到了一旁靠牆邊的沙發處,這段時間,這個沙發已經變成了他的臨時床了。

躺在沙發上,他閉上著眼睛,對於他來說,她能夠醒來,已經是十足的幸運了。

溫暖明媚,平平安安嗎?她對孩子的期望,又何嚐不是他的期望呢?隻但願從此以後,他們一家人真的可以雨過天晴,不再有那麽多的風風雨雨。

半夜的時候,突然,君傲盛一個激靈,猛然的睜開眼睛,隻道熟悉的身影,不知何時蹲在他的麵前,那雙烏黑地眼睛,正。

“你怎麽醒了?”他快速地起身,把她扶起來,雖然她的身上披著外衣,而且房間裏也開著暖氣,但是他卻還是怕她大半夜的會著涼。

“睡著睡著,就醒過來了,可能白天睡得太多了些吧。”王奕心道,這段時間,她可以說一天有大半的時間都在睡覺中度過的。

君傲盛讓王奕心坐下,然後又抱了一張毯子蓋在了她的身上,“下次如果醒了,就喊我,別這樣蹲著,容易著涼。”

“嗯。”她輕輕應了一聲,身子已經被他用毛毯裹成了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