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親子鑒定?!這個黃小紅居然會自己說出親子鑒定……這……這簡直就像是在開一個天大的玩笑。

是黃小紅犯傻了,還是她真的以為君家真的可以隻手遮天,把這一類的專業機構全部都買通,可以幫她製造出假的親子鑒定報告?!

胡明絹詫異地處的王奕心,從她的這個角度,對方的麵容,能,隻是那一身刺眼的婚紗,這樣的婚紗,黃小紅根本就沒有資格披上,能穿上這樣婚紗的人該是她啊!該是她才有資格站在君傲盛的身邊,被眾人羨慕嫉妒才是!

深呼吸了一下,胡明絹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通過隱形話筒,對著下麵已經慌了神的諸剛道,“別自己亂了陣腳,告訴她,如果親子鑒定的話,那麽就不僅是國內,還要國外的幾家權威機構共同鑒定,並且要當著媒體的麵采血才行。”

諸剛這才鎮定了一些,衝著王奕心喊道,“黃小紅,你以為你說出親子鑒定,大家就會相信你的話?到時候你隨便找個什麽機構,仗著君家的勢力,把最後的結果隨便一改了之也並不是什麽難事。我告訴你,沒那麽容易,你敢同時讓國內和國外權威的機構一起來進行親子鑒定嗎?讓新聞媒體現場拍攝采血情況?如果你做不到的話,那麽就別說大話。”

王奕心冷眼方,“好,我也希望這件事可以弄得清楚明白,但是如果最後的結果,證明我並非黃小紅的話,那麽我會讓律師告你誹謗。”清脆的聲音,在風中顯得是那麽的鏗鏘有力。而她的臉上,亦是對自己的一份自信。

而在場的其他新聞媒體,那些原本覺得王奕心是黃小紅的人,這會兒也都有大半不相信了,畢竟,人家都不怕在國際機構進行鑒定了,要知道,有些權威的機構,可不是想要收買就能收買的。更何況,這幾家權威機構同時進行鑒定,最大的可能,反而是誰都不敢做假,一旦自己做假,別人沒做假,那無疑是自己打自己一耳光,將來還有什麽臉麵自稱權威。

而諸剛,顯然也沒想到王奕心會這樣爽快的答應了,一時之間麵色難極點,整個人呆愣愣地站在那兒,完全沒有了一開始的囂張氣勢。

而黃小紅的父母,在聽到了王奕心這樣說後,眼神中終於有了一種明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會是他們的孩子。

如果是的話,對方又怎麽敢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王奕心老道,“抱歉,讓你們二老傷心了,也許你們的女兒,知道你們在這樣找她,也會盡快回到你們身邊的。”盡管她心中明白,這樣的話,不過隻是一種表麵上的安慰,甚至這個世界上,恐怕早已沒了黃小紅這個人。

兩老的臉上,是一種深深的黯然,仿佛一下子又老了許多,黃母輕輕的啜泣著,而黃父則撫著妻子,對著王奕心道,“王小一姐,你的婚禮我們就不參加了,希望你婚姻幸福。”去參加這場婚禮,恐怕隻會讓他們更加的觸景傷情。

見兩人這樣說著,王奕心也沒有繼續挽留。她知道,也許現在兩位老人更想要的是好好靜一靜。因此,王奕心讓保安護送著兩位老人離開了。

黃父黃母離開後,王奕心轉頭傲盛,“走吧,一會兒就到婚禮時間了。”

君傲盛微微一笑,拉著王奕心的手,兩人走進了會場裏,就像是從來不曾發生什麽似的,剛才的一切,對他們來說,隻是一場無關緊要的鬧劇。

一大票的記者們,依然被攔在了外頭,在沒有辦法再拍到什麽君傲盛和王奕心的鏡頭畫麵後,攝影機和照相機紛紛對準了這會兒麵色慘白的諸剛。

記者們一個又一個尖銳的問題也隨之拋了過來,“請問你對於剛才王奕心小一姐的話,有什麽想說的嗎?”

“如果親子鑒定出來的結果,王奕心小一姐和黃小紅真的不是同一個人,您是否做好了承擔法律責任的準備。”

“你這次突然在王奕心小一姐和君傲盛先生的婚禮當天這樣鬧場,是否還有其他什麽目的?”

而麵對記者們的這些問題,諸剛張了張口,卻是半個字都回答不出來,滿腦子想的隻有是——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黃小紅她怎麽可能會答應親子鑒定呢?這種東西根本就做不得假啊!

還是說——黃小紅和這個王奕心……真的不是同一個人?!

想到這裏,諸剛額前的汗珠不斷地湧出來……

如果真的那樣的話,那麽他……

而另一邊,站在房間窗口望著下方一切的情景,聽著剛才所發生的一切聲音的胡明絹,麵色難極點。

王奕心竟然會答應!那樣苛刻的親子鑒定,她居然會答應?!

胡明絹簡直不敢置信,她苦苦籌謀了那麽久的一切,就等著今天來狠狠地打擊對方,等著讓君傲盛後悔選擇了這樣的一個女人!

可是現在,她自以為是的重擊,卻像是擊在了一團棉花上,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對王奕心和君傲盛來說,絲毫沒有任何的受損,婚禮也沒有任何的影響。

怎麽會這樣呢?!怎麽會?!

突然,她手機的鈴聲猛然地響起,胡明絹深吸一口氣,拿起了自己的手機,麵的來電顯示——湯明揚。

這個時候,湯明揚竟然會打電話給她,想想,他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聯係她了。

按下了接聽鍵,胡明絹隻聽到湯明揚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絹兒,剛才在君家婚禮會場外的那場鬧劇,和你有關嗎?”

胡明絹尖銳地回道,“有關又怎麽樣,無關又怎麽樣,湯明揚,既然當初你不肯幫我,現在又何必再來假惺惺的詢問,怎麽,你是想要來表達你的關心嗎?我告訴你,我不需要,我也永遠都不會愛上你!”

湯明揚麵色微沉,永遠不會愛上嗎?曾幾何時,當他聽到這樣的話,心痛的感覺,卻已經幾乎快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