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起來戰鬥

蛇妖的身體可以無限長長。

這時候也離我越來越近,我反手一掌就把薄如風推了出去,而且及時把屋門關了起來。

聽到外麵院子裏傳來一聲慘叫,卻也不再去看,隻對蛇妖說:“起來戰吧,反正這筆帳早晚得算。”

她尖笑一聲,身體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快速在我眼前一晃,已經纏在我身上。

而且蛇信子重新伸出來,直接往我的頭上探來。

我等的就是她這一刻,氣息下沉,片刻間已經從腹腔重新竄出,傳至全身。

我左手抓住蛇妖的七寸部位,左手一掌,直接往她的頭上拍去。

蛇妖的臉色在被我抓住七寸時,已經變了。

原本纏住我的身體也快速鬆開,用離往拉去。

她想走。

可是我不會放她走的,這本來就是蕭煜行的任務,現在他不在了,我幹脆就把這蛇妖殺了,也省得他看了這麽多年,到頭來她還是做惡。

而且這個機會我也等很久,一旦讓她離開,再想抓住就很難了。

我的手指緊緊掐在她的七寸處,就算是他的尾巴全部撤離,那一掌還是不偏不倚地打到了她的頭上。

蛇妖的臉一陣扭曲,緊接著下半身的人腿,瞬間變回蛇尾,從屋內一掃而過,往我的脖子上勒過來。

如果我現在沒有掐到她的要害,她這一招就會要了我的命。

誰都知道被蛇纏住脖子後,很快就會呼吸盡斷的。

而且這還是一條蛇妖,她的力氣都是普通的蛇不能比的。

不過此時,我一點也沒有管她的尾巴,隻是加大力度,連右手也往她的七寸上抓去。

並且指尖如肉,硬生生把她的一塊肉給揪了出來。

蛇妖的尾巴早已經纏到我的脖子上了,但是力氣小的可憐,而且這個時候連她的臉都回到了蛇的本來麵目。

眼睛裏不停冒著凶光,應該是恨極了我,可惜她已經沒有退路。

我沒有過多的招數,就是緊緊掐住她不放,一分兩分,十分,十五分……。

終於我脖子的力氣漸漸小了,而手裏的蛇妖也沒有先前的掙紮,隻剩一雙眼睛還瞪著我。

她修行了那麽多年,就算是親眼看著她死了,我也不敢放鬆警惕,抓著蛇身的手一直不敢鬆開,最後連兩條手臂都是僵的了。

這時候身後的背卻被推開了。

我一轉頭,就看到薄如風手裏拿著一把菜刀。

他動作嫻熟,過來就“吃啦”一刀,把蛇身給劈開了。

隨著一股血腥味,一大灘的東西瞬間從蛇肚子裏掉出來,堆在我的腳邊。

我直接就吐了,兩手一鬆,也把蛇扔到了地上。

薄如風一邊揮刀,一邊說:“可惜這蛇肉不能吃,不然今晚我們兩個可有口福了。”

我去,他還想吃,我光看看都吐的死去活來的。

而這家夥早已經把蛇妖皮肉全部剖開,並且還用刀在那些肉裏來回翻找。

我實在扛不住,轉身跑到院子裏又吐了一陣。

才聽到薄如風在裏麵說:“這家夥真是陰險,都死了還把蛇靈藏的這麽好。”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東西,也無心過去看,隻是在想,蛇妖現在死了,那井裏的魔咒是不是也解開了?

可蕭煜行呢?他到底去了哪裏?

薄如風從屋裏出來時,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他手裏不伸拿著一個明晃晃的,像雞蛋那麽大的東西,還用布包了一堆亂七八糟,丁丁當當物件。

看我站在院子裏,就把雞蛋在布上又擦擦幹淨:“這個你拿著,以後還用得著。”

我沒伸手:“你拿著吧,我不需要這個。”

“你四不四傻啊,姐,這東西你帶在身上,如果真能找到鬼哥,肯定對他有用的。”

“能找到他嗎?”我急問。

薄如風已經把雞蛋順手塞進我的口袋:“很難說啊,你現在連這麽大功率的蛇妖都弄死了,如果他還存在於這世間,就一定能找得到。”

然後他自己把那個布包抖開,東西全部倒進院子裏的水池子裏。

我走過去看時,發現全部都是一些金銀首飾。

“蛇妖這麽多年害人也不少,你看看這些,在它肚子裏都不知道多少年了。

哎喲我去,這個好像還是古董哦。

還有這個翡翠,還是祖母綠的。

我勒了個天,我這是要發財的節奏嗎?

謝謝你啊方青姑娘,謝謝你們解救貧困山區青年,終於給我送來了一些溫暖。”

我對他說的這些一點也不感興趣,隻想知道蕭煜行的消息。

可薄如風並沒有提供什麽線索,他還是那句話,蕭煜行的道修不在他的能力範圍之內。

竟然還跟我出注意:“你要不去雙木那裏問一下,或許還有消息?”

雙木那我回來以後就給他打了電話,對此事也是一無所知。

還有安子,當所有人都幫不上忙後,我就想到了它。

可是當我伸手往脖子裏找那塊雞血石時,竟然沒有了。

我一下子愣在院子中間,我天,這塊石頭我也戴了那麽長時間,怎麽說不見就不見了?

我記得回來的第一天洗澡的時候,我還看到它了,這中間也不過才隔一天,怎麽會莫名其妙消失?

難道是剛才跟蛇妖打架的時候掉了?

這麽一想,反身就往屋內走去。

一股巨大的腥臭瞬間就又把我熏了出來。

薄如風從水池邊直起身問我:“你幹嗎呢?等會兒我把蛇身處理了,扔到外麵去,再打掃一遍,你再進吧。”

我急的不行:“我的雞血石丟了,就是安子送的那個,可以去紫石山的。”

這麽一說,薄如風也走了過來。

他直接進屋,也不管血腥味,就在一堆蛇肉裏開始給我找。

因為雞血是紅色的,又很小,而蛇的血肉也是紅色的,所以他在屋子裏又忙活了半天,把本來就是支離破碎的蛇身削的更碎了。

但一無所獲。

尤不甘心,我們兩個又把他撿回來的那堆寶物全部翻了一遍,仍然是什麽也沒有。

薄如風看著在水下,變的越來越鮮亮的首飾問我:“這東西會不會無故消失,或者被安子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