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甘脆嬌軀逐漸僵硬,魏大大甚至還察覺到,她整個釋放出了一種類似殺氣的東西。

本能地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兒,魏謝在電光石火間想要找尋一個答案。眾所周知,一個善於用藝術毛片向廣大**賊講故事並且展露自己思想的人,他必然有著極其豐富的想象力。

所以甘脆突然的反常,讓魏大大很符合邏輯,同時也比較有推理性地想:難道那姑娘最後還是沒跑掉?在她報案的之前,已經被那幾個王八羔子……

“我日啊!”想到這裏魏大大出離憤怒了,早忘了什麽奸脫蠻的風度,不禁大罵出聲:“那姑娘怎麽那麽二啊?娘西皮,老子豈不是在醫院白躺了一個星期?”

想到那姑娘的悲慘結局,魏大大真的崩潰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全變成了泡影。

這時候魏謝已經明白甘脆為什麽反常了,連自己聽到這消息都如此憤怒,像甘脆這種嫉惡如仇的警隊小辣椒沒理由不憤怒。再說了,大家都是女人,可能甘大警官所能體會的東西更多。

甘脆聲音略微有些顫抖:“你在醫院躺了一星期?哪家醫院?”

這種嗚咽中極力讓自己保持平靜,繼而爆發出來的顫抖聲音,聽在魏大大耳朵裏就變味兒了。他也覺著甘脆在奮力控製她自己,但魏謝卻覺得這聲音明顯已經到了發飆的邊緣,如果不是要追前麵馬自達的話,估計甘大警官已經停車撂倒自己嚴刑拷打了。

shit!難道哥們兒在她眼裏從來都是這麽邪惡的一個人?

魏大大感覺做人很失敗,他還用了一秒鍾的時間總結原因,最後得出的結論是:似乎當初自己與甘脆第一次邂逅時,表現得實在太流氓了一點,連蹲在局子裏都還在調戲她,指望甘脆用霸王花的胸部來懲罰自己……這個,貌似確實有點小邪惡。

哎,人生啊,原來第一印象這麽重要~~!

魏大大感慨了一聲,緩緩道:“差不多一星期吧,反正就從那天晚上,到世界杯開幕式那天……住院地點,在華西。”

甘脆:“你騙人,拉拉說了,那幾天你在出差。”

喲嗬,大警官平時居然這麽關注老子的動向?魏大大很有點受寵若驚,但很快他就高興不起來了,這警隊小辣椒八成是想抓到什麽把柄送大爺我進局子吧?

日啊,哥們兒幹嘛像耗子見到貓一樣躲她呀?魏大大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自己向來在MM麵前都以堅挺主動著稱,這次到底是怎麽了?

心裏有點憋悶,魏大大也有點上火了:“大警官,您是怎麽個意思?要我說幾遍啊?對於那姑娘的遭遇,我很憤慨,也很同情,但那事兒真的與我無關,我絕不是那幾個圍攻她的王八蛋之一!反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名字,改明兒您自己去華西查一查住院記錄就明白~~!”

甘脆:“那你幹嘛騙拉拉,說你出差?”

要跟別的姑娘有什麽感情糾葛,魏大大向來都懶得去解釋。但遇到現在這種事兒,他覺得最好還是解釋一下比較好,否則眼前這喜歡以拳頭思考問題的大警官一旦發飆,馬上把他拉到局子裏去協助調查,那就刺激了……江湖傳說中條子們對付強奸嫌疑犯,都是一陣警棍亂打再說。而且,根據鐵老大的描述,一般強奸犯在監獄裏也不好過,通常都是菊花殘滿腚傷的下場。

想到這些魏大大冒出了一身冷汗,自己要真強暴了那姑娘也就罷了,可他明明就是英雄救美啊!一想到條子不僅不表彰他見義勇為,反而讓自己蒙上千古奇冤,魏大大這一次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琢磨來琢磨去,魏大大放低了姿態:“好吧,我坦白。雖說我對你們警察不是很有好感,不過還算相信你們的職業道德,大警官,這事兒你一定得為我保密啊……”

“好,你說。”甘脆漸漸止住了眼淚,一顆心卻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魏謝吞了吞口水,組織了一下語言:“當時情況是這樣的,我不小心路過那條黑巷子,就見到大概五六個流氓圍著一姑娘群毆。不得不說一句,那姑娘好像練過,說不定就是什麽健身房散打教練,很有點水平,那幾個流氓估計就是她仇家……當然,這是我後來瞎猜的哈。”

說著,魏大大接著道:“反正當時那姑娘很堅挺,一開始都沒落下風。那時候剛巧趕上停電,周圍路燈都沒亮,太黑了,我也沒看清楚那些人的模樣。但哥們兒當時就在想啊,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懲惡除奸乃是我輩中人的義務,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大家都知道,其實當時魏大大心裏不是這麽想的)”

這時候魏大大繼續道:“眼看著那姑娘快不行了,所以我想都沒想,腦子一熱,完全把自己的人身安全置之度外了,衝過去就和犯罪分子展開了殊死搏鬥……”

此時此刻的魏謝,看起來和電視裏那些事後麵對觀眾做演講報告的見義勇為英雄們一模一樣,他一陣滔滔不絕道:“毛主席說過,要在戰術上重視敵人,戰略上藐視敵人。雖然那幾個流氓手裏都操著凶器,但兄弟我還是以大無畏的姿態衝了過去,並且狠狠地用了幾個絕招藐視了他們一把。到後來,哥們兒連虎鶴雙行都用出來了,但赤手空拳敵不過人家有兵器,好漢架不過狼多啊,最後還是在華西躺了幾天~~!”

說到這裏,魏大英雄一臉沉痛:“不怕告訴你,那晚哥們兒差點被揍成二級殘廢了,幸虧當時拚命地護住了臉,我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全……但這事兒終歸很丟人,您千萬得給我保密,這要傳出去被拉拉她們知道,還不得被笑死啊,往後還怎麽泡妞呀~~!還有,你說,我就一賣毛片的,需要出差嗎???”

撲哧一笑,身軀連連顫抖了幾下,甘脆突然冒出一句女人味兒十足的話:“你真傻!”

魏大大一聽這話如蒙大赦,心想哥們兒終於憑借著三寸不爛之舌贏得了甘大警官的信任,總算是避免了含冤入獄的慘劇。

前麵一個三岔口,那馬自達突然又轉了一個彎子。甘脆突然笑了,看著那馬自達,她好像在看一頭豬,心裏感慨著:到底是外地來點的罪犯,不熟悉地形啊,隻會瞎跑。

於是她從兜裏掏出了手機:“王隊,是我,現在目標在XX山老公路這邊,正往龍圈驛區那邊趕……對,上了那條路就是死路,沒別的分岔可走。嗯,是的,你們可以在前麵幾公裏的地方設路障,甕中捉鱉……”

她這打電話不要緊,魏大大隻感覺小魏又要犯錯誤了。因為甘脆的手機就放在牛仔褲兜裏,她那一身手去掏手機,整個人不由自主地扭了起來,豐滿圓臀不住地廝磨著魏謝的下體,**裸地挑戰著魏大大神經堅韌度。

接下來,魏謝怎麽想都不明白,為什麽車速突然降低了?甘脆好像沒打算再繼續追似的。但是不科學啊,如果不追了,她幹嘛還坐老子腿上不肯下來?

如果換了別的妞,魏謝可能會覺得那姑娘在勾引他,但既然是彪悍的甘脆,那……不科學,太不科學了!

而命運總是充滿了無數的不可預知性,比如現在,甘脆現在滿腦子的想法都是:“我要勾引他,我一定要勾引他!”

同時,甘脆在有些羞恥地想著之前那個令自己刻骨銘心的想法,就那個和某人在這車上做某些事情的想法……這時候的小辣椒已經豁出去了,心裏有個聲音正歇斯底裏:“老娘說話算數,以身相許,我現在就給你~~!!!”

但是現在,有個問題,該怎麽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