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脆突然發現這麽一說話,神經果然鬆弛多了,忍不住問道:“哪兩句是你寫的啊?”

魏大大有點不好意思道:“就最後兩句……”

然後甘脆問了一個很有深度的問題:“後麵兩句怎麽唱的來著,你再唱一遍?”

哪知道魏大大不僅沒鬱悶,反而很配合地show自己的大作,扯開了嗓門兒就唱道:“我是流氓,我是流氓,你能把我怎麽樣~~~你看後邊,都是色狼,小心他們一起上~~!”

“你真的是一流氓!”甘脆笑罵著,還覺得不解氣,補充了一句:“還是一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魏大大不樂意了:“你說我流氓也行,色狼也行,但我起碼也是有原則的流氓色狼啊。你自己摸著良心說,就咱們現在這情況,要換了別的牲口,早忍不住上下其手了!”

甘脆很是篤定道:“得,敢對我上下其手,我保證他手就快沒了,直接扔垃圾桶去。”

魏大大一陣惶恐,這種粗暴的女人果然是不可理喻的啊,居然以拳頭來衡量這個世界。還好自己夠明智,不然擔上一個意圖強暴女性執法人員的罪名也就罷了,多半還會被當場揍成二級殘廢。

並且,魏總狠下心有了一個決定:在練成鐵錚那樣的身手之前,絕對不要和甘大警官這種彪悍牛妞有什麽交集,那純粹就嫌命長,完全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當然,現在太過熱血的魏謝忽略了一個問題。即便是再彪悍的牛妞,她們始終也是妞,自然也有溫柔的,完全屬於女人的一麵……不過這一麵一般隻會在她們的至親或情人麵前才會表現出來。

談話停止了,但車子的顛簸沒有停止,二人私處的摩擦也沒有停止。甘脆已經明顯地感覺到自己那神秘之地好像已經濕透了,一想起來就忍不住耳根子發紅,盡管其實她早已全身肌膚都泛紅了……雖然不想承認,但甘脆知道,自己好像來了一次生理書上說的那種**。這種感覺好奇怪,以前都沒有過。

從甘脆那奇怪的顫抖和**中,魏大大是過來人,很快就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一時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這種事情不去想還好,一想就……畢竟甘脆就坐在自己懷裏,觸手可及,下體還在零距離的接觸著,再想起這種問題,魏大大明顯地感覺小魏好像也要忍不住人品爆發了。

日,不科學啊,穿著褲子也會發生這種事兒?魏大大暗惱著,如果是早幾年正常的夢遺也就罷了,像眼下這種情況,他這輩子還真沒遇到過。

眾所周知,魏大大有時候是個很科學地人,所以他在很科學地想:大概是太過刺激,神經太過緊張了吧,估計充血都快把老子身體充爆了。

越想魏大大就覺得越刺激,誰知道前麵的路麵突然出現一個小坑,車開過去猛烈地蹦跳了一下。

兩人都是重心不穩,甘脆還好,可以緊緊抓住方向盤。魏大大沒地方可抓,在車子巨震時身體猛地前傾,腦袋撞過去吻在了甘脆已經變得粉紅的後頸上。這還不算完,雙手並非出自他本意,而是反射性地向前揮去,右手摟住了甘脆的小蠻腰,左手又一次抓在了甘脆的豪乳上。

這種從後麵緊緊抱著佳人,雙手摸著她敏感部位,下麵還在顫抖著摩擦的極品姿勢,讓小魏終於忍不住,上演了一次火山大爆發。

甘脆這次本來不想罵人,她知道都是地上那個坑惹的禍。但這次魏謝抱的也未免太久了點,破了前幾次的記錄,而且這個混蛋嘴裏居然發出了一陣很詭異很低沉的呻吟聲,身體好像也在抽搐著……最要命的是,甘脆明顯地發現他下麵那東西好更粗更硬了,一種滾燙的感覺隔著褲子向她私處襲來,讓甘脆當時就有點懵了。

他是不是已經‘那個’了?

警隊小辣椒麵紅耳赤地想著,雖然沒有過**經驗,但這種事情她還是懂的,21世紀的成年女人,哪會像古代女人那麽落伍。

不知道為什麽,甘脆這次沒罵魏謝流氓,反而覺得心裏很平衡。就好像之前她吃了大虧,這次終於看到魏謝‘吃虧’,終於讓她心裏舒坦了一些。

她也有點想笑,可是和魏謝一樣,笑不出來。

魏謝在爆發之後,雖然感覺無比丟臉,但還是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麽說,以往的經驗告訴他,再過兩分鍾就好了,到時候小魏就該消停下來了。

甘脆沒開口罵人,魏大大也忘了自己還死死抱著她,雙手正摸著敏感部位的事實。

足足過了兩分鍾之後,魏謝覺得不對勁兒了。小魏好像就隻消停了不到三十秒,馬上又昂首挺胸了。他這才想起下麵的摩擦還是繼續,自己的手也還在繼續,各種不同的快感從幾個器官同時傳來。

甘脆這時候也發覺自己漸漸習慣了和魏謝如此親密接觸後,被他這麽死死摟著,特別是胸前那奇怪的感覺……讓她渾身上下有一種麻癢酥軟,但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

不,不能這樣!

甘脆輕輕咬了咬舌頭,讓自己吃痛醒悟過來,罵道:“你到底放不放手啊,真想把手扔垃圾堆去?”

一聽這話,魏大大連忙縮手,訕訕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說來說去,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現在這種情況下,任何解釋都是掩飾。

甘脆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來了一句:“其實你這人本質也不算很壞,最起碼比起那些違法亂紀危害社會欺壓老百姓的渣滓要強多了……”

魏謝一怔,問:“我怎麽聽著這話有點不太對勁兒,您這是誇我還是罵我呢?大警官,在你心裏,我也就隻能和那些垃圾相提並論?”

甘脆也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口誤,不過她絕不願意在魏謝麵前承認錯誤,反問道:“不和他們比,難道還要我把你和雷鋒焦裕祿相比,你覺得這現實嗎?”

這話有點小幽默,不過在這種熱血又衝動的情況下,魏大大也沒聽出來,竟是牛逼哄哄道:“嘿,大警官,還真別說,什麽扶老太太過馬路,公車上給老弱病殘孕讓座,幫居委會大媽貼宣傳畫,為婦聯同胞解決麻煩的事兒,哥們兒真沒少做~~!”

雙眼緊盯著前麵的車,甘脆略帶不屑道:“是嗎?你就吹吧,誰知道有沒有這些事兒啊?”

魏大大就聽不得這種話,咬牙切齒道:“反正你也不是外人,我還真不怕老實告訴你,就大概半個月以前的一天晚上,兄弟我還頂著五六個流氓的群毆,從虎口上救出一姑娘!要不是哥們兒淡泊名利,就死皮賴臉地跑去你們警察局領一麵‘見義勇為’的錦旗了~~!”

“你說什麽?”甘脆嬌軀猛地一震,魏謝口述的那個場景,她實在太熟悉了。

日,你震什麽啊!魏謝很鬱悶,這麽突如其來的一震,身體感官帶來的刺激性實在太強了。不過他還是忍住不去想那些風花雪月的事情,答道:“就見義勇為啊,喲,大警官,你怎麽個意思?不是以為我那晚非禮良家婦女吧?”

甘脆這時候都不盯著前麵的馬自達了,扭頭快速瞪了魏謝一眼,然後道:“我問你,你說的這事情,是什麽時間發生的?”

魏謝想了想,道:“大概是6月4號吧,嗯,應該是。”

甘脆身軀又是一震,然後問:“4號?具體幾點?”

“大警官,求你了,別震行不?一會兒我真控製不住自己……”魏謝強壓住早已沸騰的獸血,這才慢慢回憶道:“大概時間是晚上10點以後吧,地點好像就林蔭中段的一條街,我不知道那街叫什麽名字,不過我記得那附近有一紅旗超市,就在那超市背後的黑巷子裏……怎麽著,難道那姑娘後來報案了?那感情好啊,可以證明我絕對是清白的。大爺的,不是我說,那姑娘真有點傻,哥們兒嗓子都喊啞了,叫她快跑,但一開始她就是不肯跑……”

說著說著,魏謝明顯感覺情況有點不對勁兒,哀嚎道:“喂,大警官,你幹嘛呀?怎麽抖的這麽厲害?別介啊,我真不行了,千萬別抖了~~!”

甘脆確實在不停的顫抖,這是一種嗚咽抽搐的顫抖。眼淚,早已模糊了她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