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童溪和雲卿都進了屋之後,有一抹英挺的身影出現在走廊拐角處。

那是顧崢鳴。

今天下午,他看到了童溪跟雲卿之間的互動,也從助理那邊聽說,雲卿的表演很到位,就連蘇夜白都誇獎雲卿。

顧崢鳴的眼眸中透出一抹森寒。

雲卿……

看到童溪跟雲卿在一起那親密的樣子,他隻覺得心中騰起了一抹妒意。

年少時期,那個小丫頭總是黏在他的身邊,陪著他一起玩,一起鬧,一起嘻嘻笑笑。

而現在,麵對他的時候,那個小丫頭的眼神中充滿了冷漠,但是在那個雲卿的麵前,她可以那樣肆無忌憚的說笑打鬧,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顧崢鳴的周身籠罩著一股說不出的粘稠的陰鬱氣息。

*

這天晚上,童溪洗漱完畢,回到自己的**睡覺,隻是那朵小野菊……

童溪將它放在床頭,就那樣靜靜地瞅著,唇角卻慢慢揚起。

她剛剛從手機上查了一下,野菊花的花語是:沉默而專一的愛。

這樣嗎?

雲卿那個家夥……究竟是為了好玩,還是為了其他的什麽,才這樣做?

野菊花的花語,他知道還是不知道?

童溪的心底……又開始糾結起來了。

這個騷包的家夥,為什麽總是會攪和得她心神不寧呢?

一想到今天拍戲時候的情景,童溪的臉上又開始發燒啊!

那個時候,她坐在他的身上,而他……竟然有了反應,這個混蛋啊!最後他還那麽不要臉地問她滿意不滿意!

而今天晚上回來的時候,他又跟她說什麽騎馬啊,長短啊之類的話題。

簡直是人至賤則無敵啊!

童溪的臉上燒得厲害!

不能想了……睡覺睡覺!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躺在**,翻來覆去睡不著。

心中好亂……好煩……

睜開眼睛,又看到了那朵小野菊……

額……她的心又顫了顫!

終於,在**翻了好多遍之後,童溪累得睡著了。

夢中,劇組的人員來到草原上,他們要拍攝一段縱馬馳騁的戲份。

雲卿那個家夥不是小瞧她嗎?哼,她騎馬的技術可是很強的,於是,她握住韁繩,雙腿夾緊了馬兒,雙腳踩住馬鐙,開始縱馬朝前飛馳。

這個時候,雲卿也騎著馬追了上來,他們兩個人像是比賽一樣,飛奔向前,漸漸地,竟然把劇組的工作人員都落在了後麵。

那一大片草原上,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童溪騎著的那匹駿馬越奔越快,漸漸地她有些駕馭不住了,一下子從馬上摔下來。

“啊……救命!”

她心中一驚,大喊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原本以為自己死定了,可是等了半天,身上卻沒有感覺到疼痛,睜開眼睛,卻發現麵前竟然換了一副景象。

咦……奇怪了,剛剛不是還在草原上嗎?現在這是……好像是在一間古樸優雅的房間裏。

等等,不對,何止是在房間裏,更是在……**。

更要命的是,現如今,她竟然跨坐在一個人的身上。

她低下頭去看眼前的那個人,卻對上了一雙嫵媚而又妖嬈的桃花眼。

那個家夥……竟然笑得那麽邪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