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牧之那懊惱的神色,麥青青不由得笑了起來,這個家夥就那麽看重自己的身材嗎?

而蘇綠呢,也沒有想到秦牧之會有這麽大的反應,也笑了起來。

“秦牧之,跟你開玩笑的,再說了,你平時不是很有自信嗎?怎麽現在一句玩笑都把你嚇成這樣了?”

秦牧之:“……”

那是因為她不知道身材對他意味著什麽,他可不想在麥青青麵前脫下衣服的時候露出啤酒肚。

“蘇綠,以後不要再這樣詆毀我!”

蘇綠:“……”

說一句他胖了就是詆毀他了?這個家夥的心眼兒要不要那麽小?

“話不投機半句多,懶得理你!”蘇綠鄙夷地哼了一聲,轉頭對麥青青說,“你男人現在越來越傲嬌變態了了,你能受得了?等哪天受不了了,幹脆休了他吧!”

麥青青:“……休了他?”

秦牧之都要炸了,“我靠,蘇綠,你這個女人的嘴巴要不要這麽惡毒,居然挑唆我老婆休了我?有你這樣的嗎?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倒好,這簡直就是壞人中的戰鬥機。”

蘇綠哈哈一笑,話說看著秦牧之這憤怒抓狂的模樣,她的心裏倒是爽得很,而昨天上那鬱悶的心情也仿佛變得好一些了。

果然,欺負人可以讓自己的心情變得很美麗啊!

秦牧之看著蘇綠,眯起了眼睛,忽然間就笑了。

“哼,都說沒有男人的疼愛,得不到雨露滋潤,這女人的脾氣就會變得很暴躁,也是,你男人總是不在你身邊,所以……”

秦牧之巴拉巴拉說著,蘇綠已經忍無可忍,直接抬腳踹了過去。

“就算當著青青,我也不能忍了!秦牧之,你的嘴巴真是太臭了,該好好刷刷牙了!”

秦牧之被蘇綠這麽一踹,連忙閃躲,可還是挨了一腳,蘇綠腳下沒留情,秦牧之嘶了一聲。

“我靠,蘇綠你還真踢啊,現在我還真是很同情沈天麒,哼,娶了你就是娶了個母夜叉,哪兒像我的老婆這麽溫柔可愛。”

“我嘴巴臭?是你先挑釁我的,讓我老婆休了我,哼,這已經觸碰到我的底線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你知道我娶老婆多麽不容易嗎?我……”

秦牧之說著說著,忽然間覺得腰上一疼。

“啊,老婆,你掐我做什麽?”

麥青青:“你的廢話太多了。”

秦牧之立刻閉嘴。

蘇綠看著這一幕,不由得笑了起來。

話說現在的秦牧之在麥青青的麵前,簡直就像是一隻大狼狗瞬間變成小奶狗啊。

“行了行了,你們倆就不要在我麵前秀恩愛了,趕緊去做檢查吧!”

蘇綠實在是受不了了。

麥青青跟蘇綠擺了擺手,而秦牧之幹脆不說話了,因為越說越錯啊。

可是剛走了兩步,就聽到蘇綠帶著笑意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喂,最後一句,秦牧之,你今天帶著結婚證嗎?”

秦牧之身子一僵……

結婚證!蘇綠這貨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自從上次在蘇綠的麵前顯擺了一次之後,麥青青就把那個結婚證收走了……收走了……

他再也不能拿著結婚證到處顯擺了!

都是因為蘇綠這個罪魁禍首啊!

*

這天晚上,麥青青跟秦牧之吃完晚飯之後在樓下做了一會兒,然後上樓。

等到上樓之後,秦牧之就去了浴室,而麥青青忽然間意識到一個問題,今天晚上,秦牧之在浴室裏麵呆的時間有點長了。

麥青青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秦牧之,你洗好了沒有?”

秦牧之:“老婆,我忘了帶幹淨衣服進來了,你能幫我拿一下嗎?”

麥青青:“……”

原來是沒有幹淨衣服……所以他才在浴室裏麵呆那麽久嗎?這個家夥,真是笨死了,就不會叫她一聲嗎?

麥青青回到臥室裏麵,幫著秦牧之拿了幹淨的衣服,然後走到了浴室門口,敲了敲門。

“衣服給你拿過來了!”

門打開了,秦牧之的手伸了過來,麥青青以為他會伸手抓住衣服,卻沒想到他竟然直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帶進了浴室裏麵。

麥青青愣住了,這個家夥怎麽回事兒?

浴室裏麵蒸汽氤氳,濕漉漉的,卻有給人一種朦朧的感覺,而那種淡淡的沐浴液的香味在麥青青的鼻尖縈繞著。

眼前,秦牧之的頭發用毛巾擦拭過了,雖然還是有些潮濕,但是看起來倒也挺有型的,而他的身上還有水珠慢慢從脖頸上滑下去,落在胸膛前。

“秦牧之,你……”

麥青青忽然間覺得喉嚨都有點緊了,這一刻,看著眼前全身赤.裸的秦牧之,她早已經心慌意亂。

秦牧之幽幽的目光凝著麥青青,隻是那樣凝著她,卻沒有開口說話。可越是這樣沉默,麥青青的心中就越是慌亂。

“你別鬧,衣服拿過來,我要出去了。”說著,麥青青就伸手去推秦牧之。

但是秦牧之卻握住了她的手,貼在了他的身上。

“今天蘇綠說我胖了,身材發福了,現在,你親手來幫我檢查一下,是不是真的變胖了,好不好?”

秦牧之說著,大手握著她的小手,在他的身上逡巡流連,麥青青隻覺得自己的腦袋轟的一下變大了。

親手幫他檢驗……

他的身子緊貼著她,再加上浴室裏麵那蒸騰的水汽環繞,很快就打濕了她身上的裙子,緊貼在身上,勾勒出了那玲瓏的曲線。

秦牧之緊緊抱著她,而他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那麽溫柔,卻又帶著深深的誘惑,將她一點點卷入溫情的漩渦之中。

被他那樣溫柔地親吻著,讓她有點窒息,可是心早已經亂成一團。

而秦牧之的手已經牽著她的手慢慢向下滑去,讓她的心又是一顫。

“老婆,感受到了嗎?它在向你敬禮了。”秦牧之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又是那麽低沉。

而他的唇輕輕吻著她的耳垂,那樣溫柔地聲音,在她的心裏刮起了龍卷風,讓她被包裹其中,心神迷離,不知道該如何思考。

秦牧之深吸一口氣,在她耳邊輕聲呢喃道:“老婆,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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