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爾波羅斯把城池破開了一個缺口,轟轟倒塌的城牆壓住了不少玩家,他們化為白光飛向了複活點。也有NPC慘死,直接被壓成了肉泥……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戰爭就是這麽殘酷!

“我靠!這是什麽東西?”

“地獄三頭犬!”玩家們震驚了。城中突然出現這麽個東西,看樣子是敵人!

克爾波羅斯已經變成了黑色,依舊有著三頭……似乎之前的屍體,是一個幻像。

野蠻人也沒有客氣,雖然知道這不是自己的救兵,但是對方確實幫了自己一方的大忙,呼喊著衝進了城池。這種衝擊不是人類的NPC弱小身軀可以抵抗力的。

人類NPC一方根本沒有任何的防備,甚至因為前麵的“化學武器”進攻,魔魔法炮都沒有起到丁點的作用,就這樣,被攻下了。

短兵相接,人類根本不是野蠻人的對手,人類的重裝騎兵,也隻能在比較寬闊的地方可以施展,輕騎兵更是需要空間和距離。在沒有城池和一定保護下,人類NPC就像捆住四蹄待宰的羔羊……不過人類的開始使用城中的建築進行略微的抵抗……效果不明顯。魔法對野蠻人還是造成了一定的傷害,不過隻是暫時延緩了對方的腳步。

野蠻人此次的指揮官在城外十分興奮,它怎麽也沒有想到,人類的城池中間會有“內亂”,這幫了他一個大忙。本來是先遣隊,看現在的情況,可以拿下祝你不部隊的功勞。

衝進城池的野蠻人並沒有大開殺戒,隻是控製著各個要害位置,準備迅速取得城池的控製權。這一點似乎和野蠻人的名字很不相符,聽到這個沒有絲毫“人味”的名字,破城之後應該是屠城……起碼也要開開殺戒……封建社會兵匪一家,軍人之所以積極攻城略地是因為能夠在勝利之時到處洗劫民宅而發財,官兵在鎮壓叛亂的時候也經常洗劫百姓家,經過連場激戰基本都殺紅了眼,在城破之時無法明確城中有多少投降與抵抗,繼續揮刀砍殺、一路掠奪財物是平常不過的事情。因此兵災之劫向來都是老百姓最大的苦難。曆朝曆代中,軍隊靠殺立威,所到之處,殺戮成姓,血流成河,掠奪成災,雞犬不留,根本不管老百姓的死活。南宋名將嶽飛以“凍死不拆屋,餓死不擄掠”為治軍之本,在民間傳頌千古,少有軍隊能一直深受老百姓的愛戴。

但是野蠻人沒有……甚至和華夏建國初的軍隊還要守紀律。這也是蠻大聖的一個策略,他不是之前野蠻人首領的蠻族,而是一個較為理姓蠻猿。

這也是有神王和沒有神王的差別,也是神王到底是什麽種族的差別。如果不是蠻大聖,可能會有不同的結果。同樣的,沒有這樣的紀律,蠻大聖也不可能迅速收複前麵的城池。

馬蠻大聖曾經親眼看到過一幕幕屠城的事情發生。

屠城的代價相當慘痛。很多人打仗隻是為了功名,屠城不光會給人留下曆史惡名,在當時也會相當受人詬病。屠城的作用有兩個,一是報複,二是恫嚇。如果一貫屠城的話,會遭致拚死抵抗,以後重建和統治占領區也會很困難。如果文化受到破壞,那惡名會永載史冊。隻要是大腦稍微清醒些的人,隻會在很有限的條件下使用這種極端的手段。

現實曆史上有過一些例子。

亞曆山大僅屠忒拜一城,用於震懾全希臘,惡名遺留至今。而且在之後的征戰中再也沒屠過城。

秦國初期一律屠城,結果遭致六國拚死抵抗。呂不韋調整政策,停止屠城,統一事業才能繼續進行下去。

項羽一路屠城,當時就飽受詬病。為此楚懷王不讓他往去關中。劉邦打下關中後的表現是一個正麵典型。

克爾波羅斯並沒有和雲肆他們對峙,隻是在破開城門之後,迅速逃離的現場,野蠻人也沒有進行阻攔,這可是幫助他們攻城的“功臣啊……”

金幣香兒眼淚嘩嘩的,已經複活,但還是抱著探探和有容乃大在哭泣。這是誰也沒有想到的事情,一個乖乖的小狗,竟然是克爾波羅斯脫身的計謀。

雲肆看著在旁邊已經變身的阿爾文和隻剩下背影的克爾波羅斯,知道為什麽阿爾文之前尾聲對它不友好的,這是來自神奇物種的本能,而玩家,是看數據的。

“叮……克爾波羅斯黑暗之王出現在大陸上,所有的勇士可以擊殺。斬下克爾波羅斯的腦袋,會受到豐厚的獎勵……”

這是一次全服通告,所有人都能聽到。大家開始並不明白克爾波羅斯是什麽東西,但是係統竟然進行了一次介紹,這是從買來沒有過的事情。

“在易莫拉的世界,神魔兩族的遺跡之下,一直存在著守衛神魔遺物的神奇種族……他們身上攜帶者神魔的力量,並且把守護遺跡作為自己一生。光明守衛已經消失,黑暗再也沒有平衡的力量。所以……他來到主世界。他的到來同樣會影響到世界的平衡……勇士們……夏現在到了成為真正屠魔者出現的時候了……克爾波羅斯位置播報……繁星草原,坐標996351、123564。”

雲肆看到係統提示,知道這是一個“大劇情”,但是為什麽自己這些人沒有收到懲罰,也沒有受到獎勵?這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難道是功過相抵?更加不可能,這種做法在現實中很多年前就拋棄了。

這和阿爾文吃掉的東西很重要,那件東西的消失,直接引發了指引之地世界的傾斜。由於關係到一個神王,雲肆這些玩家,不夠資格參與到其中。充其量隻是一個引發者罷了。,“老大,我們怎麽辦?去把克爾波羅斯幹掉!”山丹丹以一邊問著雲肆,一邊用眼睛打量著金幣香兒。那家夥還在哭。

“還是稍等一下吧!”雲肆覺得,克爾波羅斯能使用這樣的方式逃出來,說不定會有什麽目的。係統每十分鍾一次的位置報告,也能讓人們準確知道他的一舉一動。

“看看其他人是怎麽打算的!”雲肆決定按兵不動……無際城中的玩家四散而逃,他們可沒有勇氣直接麵對野蠻人的大軍,人類NPC雖然有著抵抗嗎,但是已經很弱。軍隊中依舊有一些含有野蠻人血統的人類,在一股氣勢傳來的時候,紛紛放下了武器。

遠處出現了烏雲,嘩嘩的大雨開始下降,其中夾雜的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氣勢。

雲肆覺得這是蠻大聖造成的,大雨就像打掃衛生一樣,宣布這片地盤已經屬於自己所有。在雨水的澆灌下,無際城區域相輔出現了一種先前不曾擁有的活力。

眾多擁有野蠻人血統的人類開始覺醒,紛紛變化,身體想氣球一樣生長。雲肆隊友們野蠻人神聲望是非常高的,所以可以站現場進行查看。

大家終於知道野蠻人如此多的軍隊是從何而來的。

雲肆突然被卷入立刻一個空間。

他對於空間的理解很深,感覺自己並沒有離開原地,隻是意識離開了那裏。也可以說有一種意識侵入了他的大腦,現在,他的意識和對方的意識空間中相遇了。

他看到了蠻大聖,心中暗歎,你這是要鬧哪樣?樣子怎麽還和孫悟空這麽像呢?

用《西遊記》原文形容:身穿金甲亮堂堂,頭戴金冠光映映。手舉金箍棒一根,足踏雲鞋皆相稱。一雙怪眼似明星,兩耳過肩查又硬。挺挺身才變化多,聲音響亮如鍾磬。

《西遊記》成書後,雖流傳數百年,但普通讀者對於其中人物故事的來源演變一直不甚了了,活像它本來就是“石頭縫裏蹦出來個孫猴子”一樣。“孫悟空”究竟是何方神聖,才作為一個嚴肅的學術問題擺在桌麵上。

經過人們的研究,其一出自新野猴戲,它距今已有二千多年的曆史。新野出土的大量漢畫磚上,除了雜技、遊戲之外,猴子、狗和人在一起狩獵、嬉戲的精彩畫麵屢見不鮮。到了南北朝時期,猴戲已在新野盛行。明清時期,新野民間玩猴就已經較為流行。那時,玩猴者多半將這營生作為養家糊口的生計門路而代代相傳。《西遊記》中大量地運用了新野的方言,如新野人稱“餃子”為“扁食”,稱動物“不安靜”為“骨冗”等,此類方言在《西遊記》中比比皆是,足見吳承恩對新野的民間習俗了解之深。

其二,胡僧。“猢猻”為“胡僧”的訛稱。當時,西域普遍信仰佛教,唐僧在西域碰到幾個胡僧是不稀奇的。老百姓向來有把一些名字喊轉的習慣,把“胡僧”喊成“猢猻”,也是可以理解的。在中原人眼裏,胡人體毛發達,基本上屬於進化不完全類型,把他們看成猴子,即為“猢猻”。而且,胡人姓格直爽,跟“悟空”也很象。綜上所述,孫悟空原型為胡僧。研究學術,有時候不能鑽書本,西遊記作為市民話本小說,本身就是個通俗的東西。

野蠻人……和這種說法中的“胡人”極為相似。

也有學者認為,在“取經”故事漫長的流變過程中,人們逐漸將釋悟空的名字與傳說中陪同唐僧取經的“猴行者”的名字聯係並捏合在一起,逐漸形成了“孫悟空”的藝術形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