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接受處罰(上)

蘇蘇決定把自己的身體給駱川是在駱川從上海招商回來以後。

直到第十一天,駱川終於回來了,比駱川去時說隻去一個星期多了四天。

雖然在這十一天中,蘇蘇曆盡千萬苦,人累得幾乎要癱過去了。但現在必竟駱川回來了,蘇蘇心裏有著說不出的高興。晚上,駱川請蘇蘇到愛琴海酒店共進晚餐。駱川要表示對蘇蘇的感謝,感謝蘇蘇這十幾天幫他的忙。在餐桌上,駱川談笑風生,告訴上海招商之行的很多事。一個晚上下來,蘇蘇發現駱川似乎並不在意她對她妻子的護理。倒是蘇蘇催著他盡快到保姆市場找人。

蘇蘇:“你可要履行你諾言呀!盡快去找保姆來。”

駱川:“下周中央領導到甘海視查工作,從老板到秘書,都忙得連打屁的時間都沒有呢!”

駱川:“等過我忙過這一陣子吧,我一定會去找保姆來!”

說完,駱川叫服務員拿來一瓶four roses bour bon  whiskey(美國四玫瑰酒),服務生拿來四玫瑰和杯子,駱川接過杯子,先給蘇蘇斟上了大半杯,後給自己倒上了大半杯。

“平常我在外麵都是應酬,飯吃得一點都不安心,今天就咱們兩人,我們輕鬆一點,能喝就喝!”說完一飲而盡。

“你知道這酒為什麽叫‘四玫瑰’?”

蘇蘇搖搖頭,表示不知道道。

“‘四玫瑰’因創始人的四個美麗女兒得名,在美國一度被傳為佳話。四玫瑰是用美國肯塔基州中部的土生穀物蒸釀,蘊藏在內層燒黑的橡木桶中,經過至少六年醇化期才釀製而成,酒味臻於完美。百多年以來,四玫瑰以其穩定的優良酒質和超卓的酒味,贏得飲家的喜愛。”

“我就特別喜歡這樣的口味?我不喜歡法國人頭馬……”

“這酒一定很貴吧?”

駱川點點頭。“多少錢一支啊?”

“你就沒必要知道了吧!”

見駱川不想說,蘇蘇也不再問下去了。

一大半杯的“四玫瑰”,駱川一口就能幹下去。蘇蘇看得直傻眼。見蘇蘇傻傻地看著自己,駱川笑了,說:“什麽啦?沒見過我們男人喝酒呀?看你這傻樣,不過挺可愛的!”

蘇蘇:“這麽多酒你就麽一口喝下去?沒感覺苦嗎?”

駱川哈哈大笑起來,說:“這有什麽啊,這才四十度呢,你還沒見六十八度的那種,那才叫烈呢,我同樣能一口喝下去!”蘇蘇必竟是女孩子,對酒知之甚少,也任憑駱川談酒文化了。

駱川:“這麽沒什麽啊,都是鍛煉出來的!”

“來!你也喝了吧!”

蘇蘇端起了杯子,喝了一口,列得嗓子冒煙,要不及時喝口湯送下,可能就會吐出來了。

蘇蘇:“我不行,我不行!”駱川卻笑得更歡了。“那你少喝點吧,就喝剛才你杯中的酒完就行了。瓶裏麵全部算是我的!”

蘇蘇點點頭。

不知不覺中一下子就過去了一個多小時,瓶裏的酒也喝完了。蘇蘇雖然隻喝了約在三兩酒,但這是第一次喝度數這麽高的酒,不免也有些醉意。蘇蘇搖晃著站起來,準備收拾餐桌。

駱川:“這可在外麵酒店呀,不是家裏呀!”

蘇蘇:“我真的醉了。”

“我們回去吧!

“上哪呢!”

“回家啊!”

“你回來,我就不去了!”

“我一定要你去!”

駱川一身酒氣把車從停車場開了出來。

駱川駕車行駛在快環道上,在快駛進進城大道時,遠遠地看見路邊停著一輛警車,一高一矮兩個交警就站在路邊。其中,一個交警舉著停車接受檢查的牌子。車子還沒停穩,駱川對就把頭伸出車窗外,朝著舉牌的交警罵道:“想下崗啊,王八蛋!”然後狠狠鳴了幾聲喇叭。

這邊交警也不示弱,聽到有人膽敢對他撒野,徑直走上前,“你在罵誰?”

駱川:“我罵的是你,不對嗎?”

交警:“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駱川:“王八蛋,我就罵你!”

“你敢攔我的車!”

交警:“你酒後罵車,我還要罰你呢!”

駱川:“好啊,我看你什麽個罰法!”

“你給我下車來!”交警上前就要拉他的車門。

駱川蠻不講理。又罵起交警來了。

這邊一陣罵聲叫醒了蘇蘇,她一看不對頭,有些搖晃下車來。

“同誌,他真喝多了。我們願意接受處罰。”

“我倒要看他們怎麽罰我?”

“叫你們賀隊長來!叫他馬上過來!”

“馬上給我打他電話!我要看看賀隊長怎樣處罰我!”

聽著駱川這麽一吼,原來的高個子交警正要開處罰單,又停下了。認真的地看了眼前這個官駕十足的小車牌,像想起什麽來了。又拉過還在和駱川爭執的同事。兩人走到一邊去,低聲說些什麽。不久,蘇蘇又見矮個子交警遲疑地看了駱川的車牌。然後,又給什麽人打電話。當電話打完後,他的態度就來了一百八度的大轉彎。隻見他走到駱川車窗前,一臉陪笑,“駱秘書長,搞錯了,對不起……”

“您可以走了。”高個子交警不停地向駱川道歉。

“好了,好了。我今天不跟你們計較了。”

“我看你們是上班膩了?”

“是,是。駱秘書長批評得對!”矮個子交警這時也上來陪笑了。

“我走了!”

“駱秘書長,一路小心。”

兩個交警同時向駱川敬了禮。

這一切讓蘇蘇目瞪口呆,原本無理的變成有理了,而且對的還要向錯的陪禮道歉呢!蘇蘇第一次體會到什麽叫做權力。原來一個領導權力是有如此大的威力啊!這件事要是放在自己身上,情形可能就大不一樣了,但在領導麵前,錯的也是對的,權力真是可以左右一切啊!

回到駱川的住房,駱川示意蘇蘇放輕一點腳步,蘇蘇也很聽話,不由自主地放慢腳步,於是兩人躡手躡腳上了樓。蘇蘇想為駱川收拾他剛出差回來丟在**髒衣服。

“別忙,明天收拾也沒什麽。來你坐下,我和你說點事!”駱川坐在床沿上。當蘇蘇在他床前一把椅子上坐下,和他聊了幾句後,駱川就暗示蘇蘇坐到**,和他坐在一起。於是蘇蘇坐在他的身邊,兩人離得很近,蘇蘇聞到了他身上一股成熟男子的氣息。被這氣息誘『惑』著,她忍不住扭頭望了他一眼,剛好觸到了他充滿柔情的眼神。

兩雙眼睛就這樣互相凝視著,忽然駱川將蘇蘇抱住,繼而拚命地親……在駱川的愛撫下,蘇蘇滿臉通紅,心跳加速,好像有一股電流流遍全身……

“天不早了,衝個熱水澡睡覺,今晚你就在住下吧!”駱川說著不容分說把蘇蘇推進了衛生間。也許在酒精作用下的緣故吧,蘇蘇今晚顯得特別地聽話,也順從地進了衛生間。

當蘇蘇洗完澡走進自己的房間時,突然兩隻胳膊從身後圍過來,緊緊地圍繞著她。蘇蘇一下愣在了那裏,有點驚慌失措。駱川的臉伏在她的肩上,緊緊地摟著她。一個成熟事業有成的男人半『裸』著擁著蘇蘇,蘇蘇隻覺得全身血『液』沸騰,直衝大腦,心中似有一團火在燃燒,但她還克製自己。

“駱哥,我知道你對我不錯,不過這樣做會對不起你妻子。”

駱川歎了一口氣說,他和妻子是夫妻有名無實,自己是個男人,也有七情六欲呀!難道要這一樣輩子下去?“這樣的日子還不如出家當和尚去的好!”

蘇蘇不再說什麽了。任憑駱川抱著自己走向**……

蘇蘇記得有一本書曾經這樣說過,女人的第一次,對自己來說,也許不是最寶貴的,但對一個男人來說,特別是對未來的丈夫來講,卻是最寶貴的。當一個女人以一個完整的身體給他後,那就代表的是全心全意。男人,都在乎他在女人心中的地位。一旦丈夫的心裏有了心結,婚姻是痛苦的。婚姻需要全心全意的為對方付出,沒有隔閡。第一次要給你的丈夫,婚前的『性』行為是在玩火,是在賭博,賭贏了,或許會幸福一輩子;但賭輸了,就會輸掉一切。在這場賭博中,大部分女人沒有賭贏,而女人,相比男人,卻一點也輸不起。

晚上,蘇蘇失眠了。

都說女人對她的第一個男人最刻骨銘心,別的男人永遠無法取代這個男人的位置。

因為第一個男人在蘇蘇的心中有很重要的位置,她才把第一次給了他。如果說,駱川在自己心中的位置不重要,自己又怎麽會把寶貴的第一次給他呢?難道是自己的輕薄?是自己的放『蕩』?是自己的不懂事?

一個女子婚前已經不是處女,那麽,很多東西就變了。她不再是個“完整”的女人。但要是愛了一個人就一定要給他自己的全部啊!

蘇蘇的腦子很混『亂』,蘇蘇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直到天快要亮的時候,蘇蘇才睡了過去。

好容易睡著了,又不停地做夢。不過,夢見得最多的人還是駱川,他悶悶不樂地看著她,說他不能娶著蘇蘇,因為他還有妻子。夢見他在和自己吵架,夢見自己一個人在哭,哭得很傷心很失望。這樣蘇蘇的淚水不知不覺打濕了枕巾。

第二天蘇蘇睜開眼,看見駱川躺在一邊對她笑。“這是你幾天來工錢,拿著買衣服吧。”說著遞過來一疊有上千元的鈔票。

“以後有什麽事你盡管跟我說!在甘海,我沒有辦不了的事。”

“嗯。”蘇蘇點了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