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微微點頭,心中稍感放心,這樣的話,他的嫌疑又少了一點兒,應該不是他……心中的疑慮稍稍減弱了一些,這樣的話,這個張毅城還是有些利用價值的,不說張毅城本身的實力,其他方麵,張毅城也是大有用處。

別的不說,單單那個血丹,就足以讓三皇子心中意動,對於修羅族來說,血丹的價值極為驚人,一枚血丹能夠讓修羅族高手的實力瘋狂提升,哪怕隻是最低級的血丹,也是血液凝聚的精華,根據三皇子的推測,自己手中的血丹,雖然隻是最低級的血丹,但是應該也是一個半步天君境界高手全身血液的凝聚,其中所蘊含的力量相當強橫,能夠讓自己的實力獲得不小的提升。

這種血丹,張毅城絕對煉製不出來,甚至說不可能煉製出來,血丹的煉製方法,就算是修羅族研究了數十萬年都未曾研究出來。

血丹的作用相當強大,雖然隻對修羅族有用,為了能夠研製出血丹的煉製方法,這麽多年以來,不知道有多少修羅族的高手,在這上麵耗盡了心血,可是始終沒有絲毫收獲,血丹的煉製代價,實在是太過驚人了。

根據數十萬年的研究,隻有天王巔峰境界之上的高手,在自身的,沒有受到絲毫的損傷,靈魂直接被人擊碎,隻剩下一個血肉精華的軀殼的時候,才有可能將這幅軀殼煉製成血丹。

聽起來貌似比較簡單,但是其中的困難之處,隻有修羅族自身才知道……靈魂,那是一個生命,一個高手最為強大,也是最後的力量,想要徹底將靈魂抹殺,而不損傷肉身,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隻有在很特殊的情況之下,才會誕生出這種血丹。就算是超越天君境界的頂級強者,麵對天王巔峰境界的高手,也不可能做到不損傷,然後直接毀滅靈魂。

在冥界中,想要徹底消滅一個高手,那就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徹底毀滅他的肉身,在其靈魂逸散出來的時候,趁機將靈魂消滅,隻是這樣的話,那肉身的力量,根本無法保存,已經失去了煉製血丹的資格。

種種條件,限製了血丹的產量,有史以來,修羅族所出現的真正的血丹數量屈指可數,而且大部分還隻是最低級的血丹,唯一的一個高級血丹,就是二皇子剛出生的時候,懷中所懷抱的那一枚血丹,那是有史以來修羅族所出現的最高等級的血丹,當初在修羅族中,引起了巨大的震動。

所以,三皇子斷定,這枚血丹,絕對不會是張毅城煉製出來了,張毅城本身就隻是半步天君境界的高手,不可能在不損傷肉身的情況下,消滅一個半步天君境界的強者,隻有兩個解釋,第一,那就是張毅城運氣好,找到了一個上古強者遺留下來的寶藏,這個可能性還大一些。

至於第二個可能性,那就是這枚血丹真的是張毅城煉製出來的……而且,在張毅城身上,還有著一種神秘的神通,能夠不觸動強者的肉身,直接將其靈魂消滅,不過這樣的話,又出現了一個難題,那就是雖然有了材料,但是血丹的煉製,依舊極為艱難,半步天君境界的高手想要煉製血丹,幾乎就是逆天。

雖然有著兩個可能性,但是真正的可能性隻有一種……

“你先離開吧,我親自去見見那個張毅城……”三皇子沉聲說道,身邊的高手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對於自身的儀容,三皇子幾乎達到了一個潔癖的程度,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儀容有任何的褻瀆和混亂。臉上帶著一絲笑容,三皇子衝著貴賓房間走了過去,老遠的距離,都能聽到裏麵不斷傳來的搏殺聲音。

手掌輕揮了一下,門口的守衛立馬離開,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明顯:“張兄,不知道現在可否方便,在下能不能進來?”

“方便,當然方便%等我一下啊,馬上就好啊……啊啊啊啊……哦……”隨著一陣詭異的聲音,張毅城的聲音陡然之間變得異常的舒爽,似乎已經達到了最巔峰的狀態,旋即立馬就是一陣刺耳的尖叫,很明顯,又是一個女人虛脫了。

三皇子臉皮忍不住不斷的抽.送,靠,這個色狼,看來自己手下說的還真沒錯。

吱呀……刺耳的聲音中,房門打開,一股****的氣息,頓時擴散開來,趙正上身,下身隻是勉強掛著一條短褲,遮擋著最要害的部位,滿臉都是激烈搏殺之後的疲憊,在房間內部,則是十幾個已經癱軟如泥的女子,一個個躺在**,桌子上,地麵上不斷的喘息著。

好家夥……這個時候,就算是三皇子都忍不住有些佩服了,這個家夥,絕對是自己見過的人類中在哪方麵的最強者了……修羅族的美女野性十足,異常彪悍,一般的人類,根本滿足不了,這種情況,與實力無關,純粹就是某方麵的能力……而張毅城這個家夥,居然能夠讓十幾個修羅族的美女虛脫,看來在某方麵的實力,果真是非同一般。

“哈哈,原來是三皇子閣下,真是失敬失敬……咳咳,這個,在下之前有些事情,比較忙,怠慢了三皇子,還望三皇子贖罪……”趙正滿臉尷尬的說道,一張豬頭臉異常的猥瑣。

“嗬嗬,張兄也是性情中人嘛……我懂的……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我們借一步說話?”三皇子詭異一笑,這****的笑容,卻是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不小。

“當然可以……”看了一眼身後一片狼藉的房間,趙正也是有些尷尬。

三皇子微微點頭,大手一揮,眼前的情景頓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似乎是時空轉換一樣,隻是眨眼間的功夫,兩人已經出現在一座豪華的宮殿之中,這座宮殿,那是三皇子自身的宮殿,剛剛出現在這裏,趙正立馬能夠感覺到強烈的禁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