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吞噬!這是屬於磨世盤的神通,隻要凡是鮮血沾染上磨世盤的生命,都會在磨世盤上麵留下深深的印記,永遠不會消失,依靠著這些鮮血,磨世盤能夠施展恐怖巔峰獻祭,一定區域範圍之內的同種類生命,全部都是吞噬的目標。

這就是磨世盤上麵蘊含著的驚人神通,傳聞之中,磨世盤乃是封神一戰之中,巫族的強大兵器,上麵不知道沾染了多少強大生靈的鮮血,越發的恐怖,越發的詭異,最終巫族戰敗,磨世盤消失無蹤,不知道因為什麽緣故,最終被煉妖壺收取,直到今天。

從磨世盤上麵,趙正雖然無法參悟到上古大巫的強大實力神通,但是磨世盤在煉製的時候,就融合了不知道多少上古巫族的強大神通,而這些神通,趙正完全可以利用,祭奠,吞噬就是其中一種。

所謂祭奠,就是以沾染在磨世盤上麵強大生命的鮮血作為祭奠,燃燒鮮血,焚燒鮮血之中蘊含著的精魂神力,向冥冥之中的存在禱告,獲取更加強大的力量,附近一定範圍之內,所有和燃燒鮮血生命同種族的成員,都會成為祭品,最終被磨世盤吞噬。

根據妲己幾個的說法,這個磨世盤絕對是封神一戰中最強的凶兵之一,傳聞之中,上古大巫甚至準備燃燒妖王精血,吞噬整個地球上麵所有的妖族……可惜最終被幾個天妖破壞,巫妖之戰提前爆發。

現在趙正就是用這種神通,消滅大冥國範圍之內所有的異族,趙正沒有上古大巫的強大實力,所以沒有辦法直接消滅整個深淵的異族,但是消滅大冥國境內的異族卻是綽綽有餘,而且趙正也沒有那個耐心,一個個去尋找那些異族,這一次直接來個一勞永逸,將整個大冥國的異族一網打盡。

一片血腥,在大冥國的邊界,一座偏遠的城鎮之中,幾個骷髏族的高手正在瘋狂的屠殺著,他們的目標,就是屠戮整個村鎮,整個村鎮根本沒有一個長生強者守護,更何況十幾個骷髏族的成員都是不死境界的高手,那是單方麵的屠殺,不論是男女老幼,哪怕是嗷嗷待哺的嬰兒,在這些骷髏族的成員麵前也沒有絲毫差別,直接舉起了手中的屠刀,殺戮不止……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冥冥之中,一股驚人的恐懼從天而降,甚至讓這幾個骷髏族的高手渾身戰栗,淒厲的怪叫聲在天空中響起,一股驚人的吸引力瞬間出現,十幾個骷髏族的高手,根本沒有反應的機會,整個身體直接被堪稱恐怖的力量完全籠罩,淒厲的慘叫聲中,身體直接被吸引力帶走,卷上了無邊的高空,衝著大冥國都城的方向移動……

另一邊,天蠍族,夜叉族的高手,也是同樣的待遇,不管在什麽地方,不管正在做什麽,不管是在屠殺,還是在修煉,休息,所有的成員,沒有任何一個能夠躲過那種驚人的吸引,臉色狂變之下,死亡的鍾聲已經敲響。

死亡的鍾聲已經敲響,越來越多的異族成員在大冥國皇城上方飄蕩,根本沒有多少反擊的機會,那種來自於靈魂深處的恐懼,已經將這些平時囂張的異族完全壓製,數量越來越多,大冥國皇城上方,幾乎已經是密密麻麻,到處都是異族的身影。

在下方人類仇恨還有痛快的目光之中,一個個異族高手的身軀,直接被恐怖的吸引力拉扯,淒厲的慘叫聲中,一個個身軀,直接被磨世盤碾壓,直接變成了一股血漿,粉身碎骨,徹底的死亡,就連靈魂,也成了磨世盤的祭品,被無情的吞噬。

整個過程足足持續了超過一個時辰的功夫,成千上萬的異族,哪怕是造物境界的高手,也逃不出獻祭的威力,直接被無情吞噬,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個異族高手肉身破裂,靈魂崩碎,下方的人類在痛快之餘,已經漸漸瘋狂和。

那是一種深深壓抑之後的瘋狂,在這些年來他們一直承受著異族的壓榨,就算是生活在皇城之中,那種情況也沒有絲毫的改變,可是就在今天,這種情況終於發生了改變,人鱷梨揚眉吐氣的一天終於到來,這些可惡的異族,終於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死亡,將會成為他們唯一的宿命。

將近兩個時辰的功夫,天空中的異族終於被完全消滅,長出了一口氣,趙正的身體屹立在磨世盤上麵,看著磨世盤上方越發猙獰的血腥,心中卻是冰冷一片,大手一揮,三個血影不甘心的崩碎,嗷嗚咆哮聲中,徹底的消失,他們的靈魂已經崩碎,而且四周的異族也已經被完全消滅,失去了繼續存在的必要。

淨土……

從今天開始,大冥國成了唯一的一片淨土,在這裏沒有任何異族能夠存活,所有的異族,已經被完全消滅,一個不剩,全部死亡。雖然血腥,但是這是最直接的方法,一網打盡,一個不剩。

收起磨世盤,那種驚人的血腥緩緩消散,下方的人類一個個開始瘋狂的咆哮起來,滿臉的猙獰,心中壓抑的仇恨,在這一刻得到了完全的發泄,至於,趙正,已經成了這些人類心中一個類似於神話一般的存在,雖然趙正造成了無邊的血腥,但是每一個人類在看向趙正的目光之中,都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崇敬,在瀕臨崩潰的邊緣,他們迫切需要一個精神寄托,而現在,趙正就是這麽一個真正的精神支柱。

“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將整個曾經的家園,徹底的遺忘……”不知道什麽時候,冥皇已經來到了天空之中,看著高空中的身影,目光中有些激動,又有著一絲絲的怨懟,似乎是在責怪著為什麽這個人這麽長時間的將自己拋棄,讓自己承受了這麽長時間的災難。

心力交瘁,冥皇已經真正的心力交瘁,已經瀕臨了崩潰的邊緣,那是一種油盡燈枯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