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智擒妖姬

我躲在衛生間的角落,看不見外麵,不知道劉小曼是不是已經敞胸露懷了。

想著她的那一對堅挺的ru房,肯定被老唐死前狠勁地搓揉過,現在又要被老袁**,我開始抓狂了。

緊接著又是一陣緊密的悉悉索索聲響,大概兩人在脫衣服吧,我突然感覺到我的下麵已經搭起了帳篷。

一巴掌打在胯間,心裏罵了一句“不爭氣”,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

“慢,我先洗個澡。”

這是老袁的聲音。

喲嗬,我還真小看了老袁了,這個時候他居然忍得住,沒有忘記我的計劃。

麵對劉小曼這樣一個美豔絕倫的尤物,他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和定力,才能控製住自己的那根“惡棍”。

“我也洗。”

劉小曼嬌滴滴地說。

媽的,還想鴛鴦浴?

老袁頓了頓,突然說:“那麽……你到客廳的衛生間去洗吧,這個衛生間之前被我吐得髒兮兮的。我先去清理一下。”

不錯,這個理由,我該給他點個讚。

劉小曼樂滋滋地答了一聲:“好的,等我哈”。

然後就走出臥室。

老袁也迅速鑽進了我藏身的衛生間,襯衣上留下很多鮮紅的唇印。

我衝他點了一下頭,算是對他最後的“臨危不亂”給與了肯定。

隨後打開花傘放出水聲,當然也不是真的洗澡,我沒有興趣看老袁胸肌,就他這個肥豬身材,估計會惡心死我的。

突然間我好同情劉小曼。

在嘩嘩水聲的掩護下,老袁用“氣聲”說:“抓緊點,老子遭球不住了。”

我笑了笑,又開始有點同情老袁,同樣用“氣聲”回答:“抓不抓緊是由你決定的”。

老袁把頭發打濕,身上也沾了一些水漬,然後就出去。

大概是考慮到我剛剛說了抓不抓緊是由他決定的,於是徑直走出客廳,招呼劉小曼:“小曼……你好了沒有?”

嘩嘩的水聲夾著劉小曼的的浪吟:“快了……怎麽?等不及了啊……等不及了就你過來嘛……哎喲喂,你還真的……嘻嘻……”

劉開門聲響起,水聲減弱,接下來再無聲息。

我等了大約三分鍾,像是半個世紀。

外麵還是沒有動靜。

心想,千萬不要出什麽意外啊!

於是就麻著膽子,躡腳躡手走出衛生間,站在臥室的門口滲透出去,一看,發現老袁的衣服褲子丟在衛生間門口,衛生間裏還有隱約的水聲。

透過磨砂玻璃,隱約看見兩個擁抱在一起的肉色影子。

他媽的,老袁玩真的了?

不對不對,老袁要玩真的,沒膽子當著我的麵啊。

不好,估計劉小曼已經對老袁“施法”了。

現在的老袁已經失去理智,正在衛生間裏享受美人的擁吻。

劉小曼為什麽不選擇在**呢?難道她發現臥室裏有什麽蛛絲馬跡?

我一看時間,已經零點過四十分了,交更時辰,陰陽混雜,正是惡鬼行凶之時。

估計劉小曼早就意識到這一點,之前一直拖著老袁在客廳裏唧唧歪歪,故意等到這個點。

看來,老袁和老唐還不是一款的,劉小曼並不想真的和老袁幹那種事情,否則她就會選擇在**了。

現在,她就要在浴室裏滅了老袁,而且還不會讓老袁享受她的身子。

我要是直接打開衛生間的門,將符章貼在劉小曼的身上,估計會有一些難度,而且符章不一定會產生效果。

第一是她的身上有水,符章不一定一下子就貼得穩當;第二,頭上的花傘有水灑下來,要是淋濕了符章,符章也就失去法力。

那麽,我隻有來硬的了。

雖然有些不忍心,不過,劉小曼,這都是你自作自受。

我伸出食指一抵門鎖,整個門鎖就從裏麵掉落,然後迅速把門打開,衝著長頭發的那個肉身一掌擊打過去,劉小曼來不及哼一聲就軟塌塌的倒在了地上。

而老袁也跟著軟塌塌的倒在了地上……

零點四十五分,我撥打了丹青的電話。

“哥,怎麽樣?”丹青的口氣非常焦慮。

焦慮中裹著某種興奮。

“我能打電話給你還能怎樣?搞定了唄。我說過的,一點之前和你聯係,就一定會和你聯係的。”

我的口氣很驕傲。

“那麽我現在過來?”

我仿佛看見丹青在蹦跳。

“不!”

我說:“你就在你家樓下中行門口等我,二十分鍾之後我在那裏接你,我要帶他們去一個好地方。”

我衝著老袁的水溝穴和人中穴點了兩指,十多秒後老袁就悠悠醒過來了,滿臉通紅地趕緊找衣服褲子穿上。

看著劉小曼的***,我整個胸腔瞬間被憤怒和憂傷填滿。

這個***三年前是屬於我的,是我把她從一個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

我本來可以一直擁有著這麽一個美麗的***,過著平靜而幸福的日子。我們可以一起舉案齊眉,一起相敬如賓。該寫詩的時候寫詩,該掙錢的時候掙錢,該遊山的時候遊山,該看海的時候看海……

但是美好一切,都是他媽的一場夢……

劉小曼,你究竟是什麽人?就算要實施什麽計劃要達到什麽目的,犯得著這麽作踐自己嗎?對我,對老唐,對老袁……

還這樣對待過什麽人?

我滿眼含淚,咬了咬牙,最終一狠心,伸出手指將劉小曼的任督二脈死死封住了。

一摸她的經脈,我就知道她是一個高手。但是現在,她想要衝開任督二脈,就算再有高手相助,至少也得花五年的時間。

劉小曼,不是我殘忍,而是你做得事情天理難容。綁架薇薇我都不計較了,但是你為什麽要讓老唐“死無完膚”?

鎖了她的任督二脈,隻是我自己給自己的一個交待。至於怎麽處置這個妖孽,我還得聽聽墨農先生的意見。

我將符章貼在劉小曼的胸口,又用胸罩把符章固定好,然後親自給她找來衣褲,親自給她穿上。

我做的這一切,也算是對三年前的那段感情給了一個很人道的交待。

然後我如法炮製,在她的人中穴點上一指頭。

十秒鍾之後她就醒了過來,不過我不能點開的她的水溝穴,我暫時不能讓她太過清醒。

老袁在牡丹花下撿回一條命,對我算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我叫他收拾一下自個兒回家去了,然後我就帶著活死人一樣的劉小曼,坐上我的車,到旁邊中行扣下去接了丹青。

然後開車直接返回南山去找墨農先生。

平常,墨農先生都是淩晨一點左右安寢,今天是晚了點,不過我相信他一定沒睡。

從清真縣到林陽城區有六十公裏左右,夜間開車隻需要半個多小時,到南山也不超過一小時。

一路上,我都沒有時間去給丹青做太多解釋,隻希望她見到墨農先生之後,會不會喚起半年前的一些記憶。

我和她,以及和她姐姐的那些過往,究竟是我臆想的,還是丹青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