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迷醉燒烤攤

我的確不懂這個規矩,按摩技師不是按按摩的點鍾計費嗎?怎麽還有被客人出來吃東西一說,這跟傳說中的“三陪”有什麽區別呢?如果繼續這樣,一個好好的女孩不就慢慢的被帶壞了嗎?慢慢的也就轉到了浴城的其它樓層去了。

“等等!”我突然叫住於子寒。

於子寒回過頭來,納悶地看著我。

我問:“你經常約她出來吃宵夜,對嗎”?

於子寒餡笑著說:“哎呀閔哥你想到哪裏去了,不錯,我的確經常約這裏的小妹妹出來玩,但是就約不了那個張丹妮,否則也不會……嘿嘿”。

我的心裏頓時舒服了很多,於子寒約不了張丹妮,這正是我想要的結果。

於子寒恍然大悟一般,對我說:“你不說我還沒想到,我去找王傑國也不管用,約不出張丹妮的,這樣吧,還是我們兩個去”。

正好,當著王傑國的麵把話說開了,張丹妮也就會放心一些。

果然,我和於子寒一起去找到王傑國,把話說開了,張丹妮就同意出來了,換了一身運動裝,姣好的身材楚楚可人,豐ru肥tun在寬鬆的衣服咄咄逼人地彈跳著。

雖然說好是出來吃“和好飯”的,但是張丹妮還是很膽怯,或者說很不情願吧,挨著我不離左右,始終沒用正眼看一下於子寒。

於子寒隻帶來一個駕駛員,我和張丹妮就坐在後排。副駕駛上的於子寒一聲令下,越野車就開往陝西路的小吃一條街。

後麵,冷清的街道上隻有一輛出租車跟在後麵。

四個人按照我的意思,找了一個相對僻靜的燒烤攤坐下,於子寒的駕駛員阿鬆就去點這點那,還端來了一件啤酒。

很快,攤主就雞肝雞腸雞胗雞腿、瓜片韭菜土豆片……一大推半熟的燒烤食材就端到了燒烤架上,油漬滴落到架子下麵的炭火裏,哧哧冒出好聞的味道。

淩晨兩點吃燒烤喝啤酒,我也是挺喜歡的,很多個夜班都是這樣度過,盡管我知道這樣的生活方式很不健康。

遠處的一個夜市攤上,一個男子靜靜的坐著,隻要了一罐飲料和一碗炒粉,一邊吃著,一邊抬了一下遮陽帽,偷偷地往我們這邊窺視。

深更半夜的戴著一個遮陽帽,跟於子寒之前戴著的墨鏡一樣,都在裝B。

張丹妮死活不喝酒,加上我一再解圍,所以於子寒也不好再勸。

於子寒提著酒瓶,衝我一歪瓶口,一個勁兒說著“賠罪”,一口氣就把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吞了下去。

我不喜歡吹瓶子,那樣沒有喝酒的感覺,於是阿鬆就找攤主要來了幾個一次性的紙杯,順手也放了一個在張丹妮的麵前。

於子寒一連灌下五瓶啤酒,喝得有點急,臉上就有了一些紅暈,倒也說不上醉意。他第三次握著酒瓶朝張丹妮一歪,大著舌頭說,“丹妮妹子,以前是哥不對,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今天當著閔哥的麵,我就放一句話在這裏,以後我要是再敢說妹子一句不是,包括愛愛醫院的人哪個敢說妹子一句壞話,他就……嗯……就像……”

於子寒想著該怎麽發一個毒一點的誓言以表誠心,想了想,突然盯著燒烤架說:“他就是這上麵的燒烤”。

我忍不住想笑。

張丹妮輕輕撇了一下嘴巴,歪過頭去。

於子寒自己也笑了笑,執著地歪著瓶口對著張丹妮,話說得很誠懇:“今天你算是給了哥一個麵子,這樣,我幹一瓶,你喝一小口,以前的事情就……就……想這個煙子一樣,煙消雲散,好不好?以後呢?櫻花浴城我還是要去,你要是看得起哥,就來給哥捏一下,呸呸呸,不是看得起看不起的問題。你要是願意就來給哥捏一下,不願意呢,我絕對不會說你半個不是,好不好?”

說罷抖動了一下酒瓶,定定地看著張丹妮,很執著。

“那就喝一小口吧”。

我發話了。

阿鬆就想得到皇帝聖旨一般,立即就往張丹妮麵前的紙杯裏倒了小半杯瓶酒。

張丹妮看了一眼我,很不情願地端起紙杯,也不和於子寒“碰杯”,徑直把酒一口喝幹。

“爽快!”

於子寒大笑一聲,仰脖一口氣又幹了一瓶啤酒,很多啤酒冒著泡沫從嘴角淌到胸前,淋濕了他的名貴T恤。

什麽時候,旁邊燒烤攤上帶著遮陽帽的那個人消失了。

二十分鍾,張丹妮突然醉眼朦朧地看著我,那感覺很不對勁,像一個病怏怏的孩子。

“怎麽了?不舒服?”

“這酒……不太對勁,我瞌睡來了。”

張丹妮說完,腦袋一歪,就撲到在我的膝蓋上。

對於身高一米六六的張丹妮來說,我完全是一座可以依靠的大山。她在即將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拚盡最後一絲力氣,選擇倒在我的膝蓋上。

我也感覺不太對勁,自己不過才喝了不到兩瓶啤酒,怎麽就頭大了呢。

他搖晃著腦袋,想找一個可以依靠的物件。可是沒有,身邊沒有座椅,隻有一個燃著炭火的燒烤架。

我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將腦袋放在的伏在自己胸前的張丹妮的背上……

“哈哈哈,跟老子玩,你太天真了,不錯,老頭子是給我打來過電話,我的確也跟老頭子談起這件事情。要不是老頭子提醒我,我還不知道該怎麽報這個仇呢”。

這時我在昏睡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

我醒來的時候,腦袋還是很疼。

一翻身,我頓時嚇得三魂少了二魂,原本還有些迷糊的腦袋瞬間就被嚇醒了。

昏暗的床頭燈還亮著,我分明看見自己的身邊躺著一個女子。

我撐起身子,失魂落魄地盯著那女子仔細辨認一番,原來是張丹妮。臉蛋紅紅的,睡得正香。

我很快就捋清了思路:燒烤攤上,於子寒將他和張丹妮迷倒之後,又將兩人放在了一張**。糟了,自己會不會被於子寒嫁禍了,要是對方拍攝一些那種見不得人的照片傳到網上,那真的是黃泥巴糊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再仔細一看,還好,自己和丹妮都是穿著衣服的。

我狠狠地吐了一口氣,環顧一下房間的環境。這個房間,應該是個賓館。

我怎麽會在這裏呢?

我準備去衛生間洗一把臉,好好的清理清理思緒。

“醒了”?

聲音是從床的另一邊傳來的,那邊是一張長沙發。

我頓時又被嚇了一跳,本能的攥緊雙拳,疾步跳躍過去。

沙發上躺著一個人。

一個胖胖的男人。

雙手枕著後腦,右腳翹在座左腿上麵,似乎一直沒有睡著。

我使勁地揉著眼睛,總算把他看清楚了,不覺大吃一驚:“是你?死莽子,你怎麽會在這裏”?

半躺在沙發上的男子,正是吳耀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