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的()

第二天,換上一身便裝的三人登上了火車。從昨天晚上到今天都沒有聽到任何風吹草動,看來王海跟陳局長已經死去的消息並沒有傳出來,否則三人就不會這麽簡單的登上火車了。

三人選擇的車廂是臥鋪,狹窄的房間內有兩張床,分上下兩層。除開三人之外,應該還有一個人沒有到來。歐陽燕兒睡在王致的上鋪,一雙晶瑩的玉足放在床沿處有一下沒一下的晃悠著,惹得躺在下麵的王致心癢難耐,如果不是顧忌到另一張**的子機,他真想直接撲到上鋪去了。

“對了,子機道長在俗世的身份是什麽啊?”百般無聊之下,歐陽燕兒歪著腦袋疑『惑』的問道。

子機嗬嗬一笑,起身道:“我不僅是一個道士,還是一個老中醫。多年前我在上海曾救助過一個身患絕症的人,之前我已經打電話給他了,到時候他會安排我們的衣食住行。”

砰!

二人正說著話,車廂的房門忽然被人大力推了開來,一個渾身充滿煞氣的男子擠進了車廂中。為什麽說是擠呢?因為他的身體實在太魁梧了,恐怕兩個王致也趕不上他一個!

男子走進車廂內,先是用一雙不屑的眼神掃視三人,看到歐陽燕兒時,目光略微停留了片刻,隨即將肩膀上的背包扔在**,雙腳一蹬,鞋子立刻脫了下來。

一股令人作嘔的臭味兒頓時彌漫在車廂內,使本就狹窄的車廂,幾乎變成了垃圾場。王致跟子機還好些,可歐陽燕兒就不幹了,一張嘴唇嘟得老高,“喂,你的腳未免也太臭了吧?”

男子轉過身,揚了揚眉『毛』滿臉痞子氣息的道:“老子高興,你管得著麽?”

王致的麵『色』微微變了變,他可以忍受這男子的粗魯,可以不顧他的香港腳,但卻不能忍受他如此對歐陽燕兒出言不敬,當即仔細打量起睡在床鋪上的這個男子來。

雙眼精光一閃,看了看男子煞氣衝天的眉心後,淡笑道:“兄弟是剛坐完牢回來吧?”

男子緩緩坐起身來,眯了眯眼睛,其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看了看身體單薄的王致,陰笑道:“你又是哪根蔥?老子坐不坐牢關你屁事?”

“這可是你說的?”王致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微笑,不過那絲微笑在男子看來,卻有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從小到大,哪怕是麵對幾十個手提長刀的對手圍攻,他都沒有出現過這種感覺,想不到眼前這小子居然能讓他萌生退意,實在是極其詭異。

多年在道上打拚,男子也知道人不可貌相的道理,知道有些人是不能招惹的,冷哼一聲,躺在**繼續埋頭大睡起來。任憑歐陽燕兒如何出言譏諷,依舊裝作沒聽到。

“你真準備就這麽放過他啊?”歐陽燕兒將腦袋伸了下來,僅靠兩隻腳掛在床沿處,湊到王致耳旁低語道。

“當然不會了。”王致邪邪的一笑,將靈力灌注到右手食指,隨即飛速在左手掌上比劃起來。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快,一道閃爍著絲絲紅光的符咒,逐漸凝結成形,就這麽印在他左手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