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我什麽時候說我嫌棄你了,不嫌棄,不嫌棄,我寶貝還來不及呢。!好了,不要再哭了,你快跟我說說,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魏克勳一手抓住趙小蠻的肩膀,另一隻手,拿出一張紙巾認真地將她的眼淚擦了擦。

“嗯,這還差不多。”趙小蠻一把扯過魏克勳手中的紙巾,使勁地聳了聳鼻涕,才接著說道:“哎,還不是音韻的事情,薛宇深之前為音韻擋了一刀,受了很重的傷,好不容易救過來了,今天卻又不知怎麽的,又被送進了急救室,我這不是為他們著急麽。”

“所以,你想讓我看住音韻,就是不想讓她發現,薛宇深又再次進了急救室這件事情?”魏克勳低聲說著。

“可不是麽?要不我還能是為了什麽?這幾天基本老是要在音韻麵前說謊,你也知道,我本來就不擅長說這些虛的東西,可是又不得不做,害得我每天都提心吊膽的。”趙小蠻將紙揉成一團,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裏,低聲抱怨著。

“你呀,就是整個人太簡單,所以才連謊話都說不好,不過這在我看來卻是個大大的優點。”魏克勳說著,伸手捏了捏趙小蠻的臉,笑了起來。

“好了,這是醫院不要老動手動腳的,正好這會兒出來了,要不你跟我去急救室那邊看看,要是薛宇深真有什麽不測,我可沒法跟音韻交代呀。”趙小蠻揚聲說道。

“烏鴉嘴!你呀!”魏克勳無奈地搖了搖頭,接著拉起趙小蠻的手,走出了樓梯間。

二人匆匆地來到急救室的門前,見皇甫軒正在有些憂心地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皇甫,怎麽樣了?”趙小蠻率先衝了上去,急聲問道。

皇甫軒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二人,站起來,示意了一下,才輕聲說:“還是沒有什麽消息。”

聽了這話,趙小蠻的心瞬間涼了半截,她一屁股坐到長椅上,小聲地低估了起來:“薛宇深,你一定不要

有事啊,音韻還在等著你呢,你千萬要爭氣呀!”

魏克勳看著她的模樣微微一笑,又對著皇甫軒輕聲說道:“皇甫兄,最近真是辛苦你了,我聽小蠻說,她這一出什麽事情,你都會第一時間趕過來,謝謝了。”

“魏兄,客氣了,我其實也是為了音韻,這段時間,倒是真把小蠻給累壞了,是我應該跟你們說謝謝才對。”皇甫軒低聲說。

“好了,那咱們就都別客套了,音韻是我們家小蠻最好的朋友,你跟音韻的關係又不錯,那咱們自然也是朋友,對了,薛宇深到底傷得重麽?剛才小蠻說的含含糊糊的,我也聽的不大明白。”魏克勳看一眼急救室,低聲問。

“嗯,應該算是挺嚴重的,刀劃破了他的脾髒,造成了大出血,之前醫生已經將他的脾髒切除了,手術之後,他就一直待在ICU裏。但今天他的病情好像又反複了,所以又被送進了急救室,已經進去差不多兩個小時了,還沒有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