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陽光灑遍房間。

繪梨衣悻悻的睜開雙眸,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胸部傳來一陣沉重的感覺,隨之而來的又是一陣酥麻。

目光轉移到自己胸部,繪梨衣驚訝的發現,自己傲然挺立的雙峰正被兩隻作惡多端的大手緊握著,一個熟悉的麵龐埋在當中那條深深的溝壑之中。

猜都不用猜,繪梨衣就知道,眼前的這個**是誰。

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繪梨衣使勁的將眼前那人咖啡色的頭發撓成了雞窩,然後嘟著小嘴,朝向一邊,佯裝生氣的樣子。

果然,頭發遭受摧殘,路明非便從睡夢中轉醒過來,第一眼便看到了將頭撇到一邊去的繪梨衣。

“繪梨衣,你怎麽啦?不舒服嗎?”路明非撓了撓自己淩亂的頭發,問。

“哼!”繪梨衣沒有理會他,隻是嬌哼一聲。

見此情景,路明非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戲謔的問:“不理我嗎?”說著,就伸手向繪梨衣雙腿之間摸去,目標正是那神秘的黑森林。

“啊!明非,不要!”繪梨衣花容失色,急忙阻止。

“看樣子昨天晚上似乎享受的不夠呀!”路明非笑著把玩起那神秘的黑森林,挑逗著繪梨衣的情欲。

“嗯……”繪梨衣發出一聲低低的**。

路明非幫繪梨衣理了理有些雜亂的長發,然後輕聲詢問道:“要繼續昨晚的戰鬥嗎?我的王妃?”

“明非,愛我!”繪梨衣先入為主,翻身坐到路明非的身上,使勁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摩挲著路明非的小兄弟,激起了路明非心中的**之火。

於是,一場大戰草草的拉開帷幕……

舊的戰鬥才剛剛落下帷幕,新的戰鬥隨即便打響了。

路明非為了重新掌控主動權,於是翻身將繪梨衣壓在身下,昂首挺胸的小兄弟慢慢前進,進而頂住了阻擋在前的兩片花瓣。

突然,路明非的耳朵動了動,憑借超於常人的聽力,他聽見了不遠處傳來的急促的腳步聲。但是,他卻無動於衷的繼續摩擦著花瓣的邊緣,絲毫不做理會。

他知道,這間房間是為了他和繪梨衣每日必做的事情所專門設計的,隔音效果那可不是一般的好,根本不用擔心外麵的人聽到些什麽。有了這一層保障,他就可以肆無忌憚的享用繪梨衣給他帶來的樂趣了。

“咚咚咚……”就在他即將發動衝擊之時,低沉的敲門聲響起了。

“什麽人!”路明非果斷憤怒的問,他現在很想把那個攪了他好事的家夥給撕成碎片,然後扔到北極去喂白熊。

“十分抱歉,家主、夫人,打擾到您們的休息了。大家長傳令,讓您們去祠堂集合。”外麵的“傳令兵”說。

“知道了。”無奈的苦笑一聲,在繪梨衣略顯失望的眼神中,路明非放棄了再次進攻。

繪梨衣眼中的失望與不滿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乖巧的坐起身子,慢慢的貼到路明非的背後,服侍他穿起了衣服。

路明非站起身子,整了整領子,然後幫著**的愛人穿上了一件酒紅色的和服,之後滿意的一笑,讚賞道:“美!”

哪個女人不愛美,又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被人讚美自己的容貌呢,尤其讚美自己的還是自己的愛人!

正所謂,愛美之心,人人皆有之。

繪梨衣當即露出了傾倒眾生的笑容,路明非看見這個樣子的繪梨衣,不著痕跡的一笑,摟住她的小蠻腰,大步走了出去。

雖然在繪梨衣血統得到進化的同時,她的心智也得到了成長。但是,維持了20多年的習慣,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改變的。繪梨衣依舊是那樣的俏皮可愛,也依舊是那樣的孩子氣。

“或許,這樣的繪梨衣才是真正的繪梨衣吧。整天對著外人冷若冰霜,對著愛人熱情似火,這種轉變究竟有多麽的艱辛,我和零一樣,都深有感觸。也難為繪梨衣了……”想到這裏,路明非不著痕跡的輕歎一聲。

……

祠堂。

“政宗先生!”路明非和繪梨衣在進門之前首先向著橘政宗一躬身。隻不過,開口說話的隻有路明非。繪梨衣她似乎還在責怪橘政宗攪了她和路明非的好事,所以對他不冷不熱,不做任何的理會。

看著繪梨衣有些不滿的臉色,橘政宗現在可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苦笑著說:“翼和繪梨衣啊,進來入座吧,大家都在等你們呢。”

由於除了眾位家主之外,各家族的年輕人也在場,所以橘政宗並沒有貿然叫出路明非的真名。

“我又有哪裏惹到這丫頭了?”橘政宗心中亂成一團糟。

要知道,惹繪梨衣不開心的風險超大。更何況,現在這丫頭背後還有著一個深愛著她的超級超級超級危險的純血龍族呢!即便繪梨衣是自己的女兒,但是在她不知情的狀況下,橘政宗還是很有可能被路明非和繪梨衣聯手捉弄的。

“想來,那家夥一定不會告訴繪梨衣我和她之間的血緣關係,他一定很樂於我被整……”橘政宗心想。

橘政宗的推斷十分正確,路明非最近有點閑得慌,找到什麽能夠發泄一下的事情,那麽他就絕對不會放過的。

“翼先生!繪梨衣小姐!”外五家的家主都恭敬的跟兩人打招呼。

路明非點點頭,算作是回禮。而繪梨衣依舊是那樣無動於衷。

“政宗先生,出什麽事情了嗎?”路明非抱著繪梨衣的嬌軀落座,便開門見山的問。

“犬山家主,你來介紹一下情況吧。”橘政宗對犬山賀說。

“哈伊!”犬山賀從墊子上站起,輕咳兩聲,“昨天接到線報,本家位於神戶山中的鬼的收容集中營內,發生了殺人事件,犯人已經逃逸,身份不明。”

路明非頷首:“據我所知,本家的鬼的收容集中營的防禦應該是十分嚴密的,就算是發生了殺人事件,那也不應該讓犯人逃逸,甚至連犯人的身份都不知道啊!”

就在昨天,七位家主也都知道了路明非曾經洗劫蛇岐八家檔案室,並且明目張膽的離開了源氏重工的光榮事跡,所以對路明非知道那麽多本家的內部資料,他們也是見怪不怪了。

“據我們推測,犯人可能服用了強行推升血統的禁忌藥物。”犬山賀一臉濃重的說。

路明非和繪梨衣的臉上同時露出一抹輕蔑的微笑,路明非不屑的說:“使用藥物強行推升自身薄弱的血統,也隻能夠得到一時的力量罷了,一旦時間用盡,那麽,後果自然便是被暴動的龍族基因滅殺人性,淪為一具行屍走肉,任憑高血統者支配。”

“雖然如此,但是放任他在外界還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很可能會威脅到秘密的隱蔽性。”橘政宗麵露焦急之色,可見這次的事情的嚴重性。

可以說,這是橘政宗接任大家長這個位置以來,第一次鬧出這麽嚴重的事情。

“政宗先生您是大家長,我想知道您的意思。”路明非看向橘政宗。

不料,橘政宗卻沒有給出答案,而是賣了一個關子,說:“諸位家主都有要事在身,離不開本家。”

“也就是說,就隻有我和繪梨衣兩個閑人嘍?要讓我們去追查,就直接點,何必這樣拐彎抹角呢?”路明非一臉鄙視的望著橘政宗。

普天之下,敢這麽做的,除了橘政宗的好女婿路明非之外,還有誰?

橘政宗為自己辯解:“正巧也順便帶著繪梨衣一起出去進行一次短途旅行嘛……”

“知道了。對了,源君呢?怎麽沒看見他?”路明非突然發現,在場的家主少了一人。

眾人愕然,一副活見鬼的樣子。

如果讓源稚生聽到路明非所言的話,必然會跳出來大罵:“你現在才發現我不在嗎?”

“他先一步帶人去追查了,估計現在應該找到了一點線索了。你和繪梨衣即刻就出發,過去幫幫他,畢竟多點人,早完事嘛!”橘政宗說。

路明非點了點頭,用公主抱抱起繪梨衣的嬌軀,向眾人道別:“各位,告辭!”說完,路明非很瀟灑的走了出去。

“等一下,要不要讓龍馬家主或者風魔家主派點部隊給你們,這樣即使猛鬼眾的人出來阻擾,你們也能夠順利脫身。”橘政宗喊住了他們。

言外之意就是:帶點跟班,如果碰上意外,就讓龍馬家的自衛隊和風魔家的忍者部隊當炮灰,好方便自己脫身。

對此,龍馬弦一郎和風魔小太郎沒有任何的不滿。畢竟,人家路明非和繪梨衣的戰鬥力和重要性都擺在那裏,對於本家來說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路明非無所謂的揮揮手:“不用了!你們也不用擔心猛鬼眾會插手……”

就在眾人疑惑為什麽路明非會說出後半句話的時候,路明非縹緲的聲音再次傳來:“因為,他們早就插手了,我估計這次的事情,八成就是他們在搗鬼……”

顯然,這貨已經走遠了……

“風魔家主,你派一支忍者部隊跟上翼和繪梨衣。”橘政宗突然向風魔小太郎命令道。

“一支?”風魔小太郎愕然,“大家長,恕我直言,如果猛鬼眾也參與的話,恐怕一支忍者部隊根本不夠吧!”

橘政宗自信的搖了搖頭:“不,綽綽有餘。他一個人就能幹翻猛鬼眾的所有人,所以沒有什麽恐怕。”

對此,見識過路明非的強大的眾家主都是深深的讚同。

“那大家長的意思……”風魔小太郎遲遲不語。

橘政宗說:“百密一疏,萬一他一不下心給人圍了,那繪梨衣豈不是危險了?他是一定能夠衝破猛鬼眾的重重封鎖的,但是繪梨衣一個女孩子就不一定了!更何況,繪梨衣最近身體很虛弱……”

完美進化的唯一副作用就是:由於要適應體內的純龍血,身體也要進行自我進化。所以,進化者的身體會在一段時間內處於一種極其虛弱的狀態,極不適宜進行戰鬥!

“哈伊!”風魔小太郎退下去準備了。

“犬山家主,請你去通知稚生,就說我們派翼和繪梨衣去支援他們了。叫稚生他們和翼他們會和之後再行動。”橘政宗說。

“哈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