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戰鬥才剛剛結束,龍騎士卻又迎來了一個新的問題。

“額……這就跑了麽?這可不像是那位大人一貫的作風啊!”夜冷峻的臉上露出了絲絲驚詫,喃喃自語道。

楊枳橙聞言,不可置否的聳了聳肩,說:“永世為我們所強行擊破,她也就無法將我們分隔兩地了。嘿嘿,她對我們的合擊絕技可是頗為忌憚呢!落荒而逃也不過是正常的表現罷了。”

“如果我的推測沒有錯的話,她剛才的覺醒,應該是屬於無意識的覺醒。在使用大量精神力控製天照命和月讀命的情況下,又釋放出世界樹降臨這般恐怖的絕招,恐怕她也早已經達到極限了吧!”暗夜慢步走上前來,說。

“那我們怎麽辦?追還是不追?要是能夠把她帶回去,想必陛下會很高興的吧!”楊枳橙問,一臉希冀就好似有陰謀一般,“斯皮茲,你倒是快發個話啊!”

徐婉冰冷淡的聲音傳來:“依我看,讓王高興是假,想要免於責罰才是真吧!我沒猜錯吧,親愛的?”

語氣裏雖帶著責備的意味,給人感覺就像在生悶氣一樣。但徐婉冰還是溫柔的靠入他的懷中,乖巧的幫他理了理淩亂的衣物。

“又在我麵前秀恩愛,又想欺負我這個老實人沒本壘打嗎?嘚瑟什麽呀!回去我就推了璃音……”先是小聲嘀咕著,而後暗夜更是沒好氣的大聲嚷道,“追?追你妹夫啊!幹了這麽大的事情,總要有人收拾善後的吧!”

他所指的,可不就是光榮撲街的那幾位麽?哦!興許還有不知正被吊在哪棵歪脖子樹上的愷撒吧!

“額……”尷尬的撓了撓頭,楊枳橙似是想起了什麽,眼睛一亮,脫口而出,“不是還有蛇岐八家的打手麽?”

“猛鬼眾的玉將、飛車、角行可還在其他地方躺著呢!矢吹小姐親自帶隊,全員出擊去抓捕他們了。而且,他們完成之後,可能還需要應付聞訊而來的媒體,哪有功夫來幫咱們?所以,這裏隻得交由我們自個來處理。”徐婉冰淡淡的說。

原本一直沉默是金的楚子航突然站出來說:“那麽,我和楊就先去找愷撒了。另外,茜茜和芬格爾這麽久沒動靜,估計也出事了。我們得趕緊了,所以這裏就交給你們了。”

說完,不由分說的拽起楊枳橙就跑了,那速度怕是連飛人博爾特都要自歎不如。

依靠著的楊枳橙被突然拽走,徐婉冰一時重心不穩,險些摔倒。好在夜眼疾手快,及時的扶了她一把。

又是好笑,又是有些不滿的,徐婉冰開口道:“雖然挺夠意思的。但是他這究竟是借口去開小差呢?還是急著去找親親女友啊?”

“嗬嗬,目測是後者吧!”暗夜笑了笑,然後命令道,“我們這邊也開始吧!夜,你負責扛著諾頓殿下那個大身板。婉冰,你負責耶夢加得殿下。我負責源君和他弟弟。就這樣吧,我們爭取在五分鍾之內撤離這裏,來接應的部隊馬上就要抵達了。”

“了解!”

……

隨著威武的車隊在各方的保駕護航下緩緩的駛入源氏重工內,一切又都恢複了往常的狀態。

“大家長,我們到了。”

橘政宗聞言,笑著向叔叔嬸嬸等人說:“諸位貴賓,我們已經到達目的地了。請!”

說完,他已推開車門,率先走了出去。

“啊!闊別七日,總算是回家了!走吧,繪梨衣,還有大家。”

說著,路明非拍了拍懷中的繪梨衣,依舊保持著摟著她的姿勢,與她一同鑽出了車門。

期間,叔叔嬸嬸他們也先後緩緩起身,緊隨其後。而路鳴澤則是借著這千載難逢的大好時機,盯著路明非和繪梨衣的背影一陣猛瞧,大概又是在想方設法要一瞻繪梨衣裙底的風光了吧。但很可惜,路明非把繪梨衣保護得很好。

忽然間回首望見兒子一副豬哥樣,叔叔心中頓時就湧起一股無名怒火。

正所謂知子莫若父,他哪裏會不知道兒子又色心萌動了呢?

但礙於這種不光彩的事搬上台麵太丟麵子,他也不好破口大罵兒子不知廉恥,隻能壓著怒氣,在他的腦袋上輕輕的敲了一下。

“這孩子,又在發什麽愣呢!”叔叔低聲斥責道。

嬸嬸似乎也發現了狀況,害怕再丟一次臉的她,急忙把一臉不情願的路鳴澤一把拽下了車。

所有人都下車之後,司機開著車遠去了,留下了場上除了源稚生和已故的犬山賀之外的所有蛇岐八家高層和一眾大眼瞪小眼的參觀者。

“政宗先生、路先生、繪梨衣小姐,歡迎回家!各位貴賓,歡迎光臨源氏重工!”整齊的、洪亮的聲音從外五家的四位家主口中傳出。

這陣勢,真真切切的令眾人一驚。其中感觸最深的,當然莫過於陳處長。

他是一行人中最為熟悉日本**的,曾經在朋友的幫助下,有幸目睹過外五家五位家主的真容。眼下見這群桀驁不馴的日本人在路明非麵前服服帖帖的,他不禁起了濃濃的好奇心。

“老路這侄子,藏得太深了!連在場的五位位高權重的外五家家主都為之折服,他在道上的威信究竟有多大?”

誰說八卦的就隻有女人?

“太長臉了!明非太給我長臉了!這下回去又有的吹了!”叔叔隻是單純的高興壞了。

“好久不見了,諸位。辛苦你們了!”路明非隨意的揮手致意,“我和繪梨衣有些困了,就先回房休息去了,有事咱們明天再談吧。還有,醫生就免了,我沒事的。”

說完,也不給眾人反應的時間,在繪梨衣一聲嬌柔的輕呼聲中,他穩當當的一個公主抱,將繪梨衣抱起,快步離開了。

腳步聲漸漸消失,眾家主似是憋不住了,對視一眼,放聲大笑。而六位參觀者則是麵麵相覷,不知所措。

“太、太急色了!”這是眾位家主內心活動的真實寫照。

……

路明非與繪梨衣的臥房,那個承載著太多溫馨與快樂回憶的地方,就好似是一片幸福的海洋。

輕柔的將繪梨衣軟玉般的嬌軀放在柔軟的大**,路明非迫不及待的開始撕扯起自己的衣物。

對於他來說,剛剛經曆了一場艱苦卓絕的戰鬥,與自己心愛的女人陰陽**的作用要遠勝於那些價格昂貴的補品。從前是這樣的,現在是這樣的,將來也是這樣的。

既然如此,那麽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還不就顯而易見了嗎?

深知他的想法,繪梨衣非但不生氣,反而還很高興。美眸中透著濃濃的愛意,無限嬌媚的白了他一眼,她也緩緩脫下了自己的衣物。

**的氛圍在房間內形成。

撲上去,摟住她,輕輕的撫摸著這具一絲不掛的完美胴體,在她連連的嬌喘中,路明非不禁又一次感歎造物主的偉大。

否則,那位龍族、神族、人族這三族共同的祖先,又為什麽能創造出如此完美的人兒呢?

先前是零,後來是夏彌,現在是繪梨衣,或許將來是諾諾,無一不是絕世傾城的美人兒啊!

伴隨著那粗糙但卻溫暖的手掌撫過,一陣陣酥麻的快感接連傳入繪梨衣的心中,令她不住的發出幸福的嬌啼。不曾察覺,她**的嬌軀上漸漸的浮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她是美得那樣的誘人!

昂起的陽剛之劍抵在流水潺潺的桃源洞口,路明非正待開始這場偉大的原始運動,繪梨衣卻一反常態的阻止了他。

她斷斷續續的說,夾雜著軟綿綿的**:“明非……嗯……剛才父親大人說……嗯……接到芝加哥……嗯……那邊的消息……嗯啊!”

正說著,一聲嘹亮的嬌吟從櫻唇中飄出。原來是欲火難壓的路明非沒打一聲招呼便進入了她的身體,與她結合在一起。

“嗯……討厭,”輕輕的摟住他,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幾記無力的粉拳砸在他的背上,繪梨衣嗔怪道,“先讓人家說完再來嘛……”

路明非點了點頭,就這樣摟著她,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鼻孔中噴出的溫熱氣體,撲打在她粉嫩的玉頸上,火辣辣的,麻酥酥的……

“父親大人說,先前接到消息稱,零姐姐會在明天中午抵達成田機場。”繪梨衣說,一氣嗬成。

“額……”路明非驚訝的問,“那裏已經修好了嗎?”

“畢竟是國際機場呀,每天的人流量可不比一般的機場,當然是要搶修的嘍!我親愛的,親愛的(絕望表示,不知不覺之中就喜歡上了貝爾摩德的口頭禪了!)罪魁禍首先生。”

“還真是挺快的嘛,”路明非輕聲感慨,同時下身也在奮力衝刺,“但是,大好時光也不能浪費了呀!”

“言靈·永恒!”

古老、肅穆的時間之力一股腦的湧了出來,開始對世界進行侵蝕,深沉的黃成為主色調。

一切都慢了下來,唯有那銷魂的**依舊急促,經久不衰……

……

路明非和繪梨衣在房中做著那妙不可言的運動,昂熱卻是在街邊愜意的品著小酒,同樣也是樂在其中。

“他們的戰鬥結束了。”放下酒杯,昂熱輕聲說。

“終於結束了嗎?那威壓可真不是人能夠受得了的!”頹廢的上杉越頓時就來了精神,“既然戲也看完了,酒也喝完了,那麽你也總該滾蛋了吧?”

他是真心不想再和昂熱呆一分鍾了,於是果斷下達了逐客令。

昂熱沒有理他,裝作什麽都沒聽見的樣子,目光在周圍隨意的亂飄,就是不去看他。

突然,昂熱捕捉到一道身影跌跌撞撞的從戰場中心衝了出來,而且還像是個熟人。

“陳墨瞳!?”定睛一看,昂熱驚呼一聲。

正如他一直掛在嘴邊的,他是個教育家。而教育家必須要做到愛護自己的學生,於是他下意識的就跑了過去,接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體。

“怎麽回事?她怎麽也會在這裏?巧合?還是說我的假設成為了不爭的事實?”昂熱納悶了。

當他接觸到她的嬌軀的時候,不經意之間,他瞧見了她手臂上的那一抹印跡,不禁渾身一陣冷顫。漆黑的瞳孔中閃過一絲夾雜著駭然的金光。

“世界樹的印跡……”昂熱那張老臉頓時就垮了下來。

“她又回來了!帶著對四大君王的仇恨和對黑白雙王的思念,從亙古的長眠中蘇醒過來了!當然,還有對新時代的期待……”

“我應該怎麽辦?趁她病要她命?還是……”昂熱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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