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東京的某家成人旅館之內。

這家旅館,就是繪梨衣將自己最寶貴的第一次獻給路明非的地方,是繪梨衣最美好的記憶承載的地方。

換而言之,這裏也是路明非和繪梨衣定情的地方,是他們之間美好愛情經久不衰的見證之地。

……

昨夜,路明非帶著繪梨衣離開本家之後,就漫無目的在大街上閑逛著。

鱗次櫛比的高樓,燈火輝煌的夜市,琳琅滿目的商品。這也著實吸引著繪梨衣這個無限接近於宅女的存在。

但凡繪梨衣看上的東西,路明非自然是二話不說,直接掏錢出來丟給店主,然後拿著東西就拉著繪梨衣走向下一家店鋪,連找零都不要。

這就是土豪的氣魄,一般人是難以達到的!(我能說是錢太多了,想要變著法子去用掉麽?)

繪梨衣在外人麵前極少和路明非說話,所以,路明非唯有通過繪梨衣的動作來觀察她是否想要那件東西。

隻要看見繪梨衣在某件物品之前停留5秒以上,美眸中閃爍著精光的呼,那就代表著繪梨衣看上了。如此,路明非直接掏錢,然後就向繪梨衣確認是否需要別的。如果需要,就退到一邊,讓繪梨衣繼續。如果不需要,就帶著繪梨衣前往下一家。

如此反複,當他們逛完整條街的時候,已經過去了3個小時。而路明非的身上,也是堆積著滿滿如同一座小山般的東西。

但是,感受著懷中可人兒正歉意的用胸前的那兩團柔軟蹭著自己的手臂,享受著那種宛若在天堂的感覺,路明非還是覺得一點都不虧。

雖然在肉體上苦不堪言,但是在精神上卻得到了無限的慰藉,升華了疲憊不堪的精神,從而榨出了體內的潛能,使路明非一直保持在那種高亢分的狀態,硬著頭皮堅持著陪繪梨衣逛完了整條商業街。

無數事實證明,路明非這個站在世界最高點的巔峰存在,也並不是無敵的存在。至少,在某一項上,有人要比之更強。

那就是……

逛街!

這一次,路明非用自己痛並快樂著的親身經曆驗證了女人在逛街的時候永遠是不會疲憊的這個亙古不變的真理。

多年之後,新時代來臨之後,當路明非回憶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他苦笑著說:“曾經有人說,女性在**,往往要更勝於男性。但是,孤以親身實踐,推翻了這條歪理。也有人說,女性在購物上,永遠要比男性強大。孤那一次陪著繪梨衣逛街,然後同樣推翻了這條歪理。孤認為,女性在逛街上,比男性強大的那可不是一點兩點。兩者之間的差距,就宛如東非大裂穀與珠穆朗瑪峰的海拔差距一般。”

當然,這都已經是後話了。

但是,現實確實就是如此的殘酷。

當路明非拎著如同小山般雄偉的大包小包,被繪梨衣挽著走出商業街的時候,繪梨衣依舊是活蹦亂跳的,似乎剛才那段長達3個小時曲折的路程,根本沒有消耗她的體力一樣。

反觀路明非呢,他的兩隻手臂上掛著各式各樣的大包小包,勉強才能夠摟住繪梨衣。但手臂上那如同小山般沉重的大包小包,要是換作是原形,路明非絕對無懼。但是,關鍵是,現在在大街上,路明非怎麽能夠變得君臨天下的模式呢?

瞧他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看著就恐怖。

知道的知道他是被逛街時段繪梨衣所展現出來的永無止盡的戰鬥力給克製了,不知道的或許又會以為,他跟王將遭遇上了,然後帶著傷口,又和他拚了一個你死我活,最後導致兩敗俱傷了呢。

好在,這一路上都沒有碰到任何不長眼的小混混。

否則,估計路明非就真的要不顧及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倒在地上“呼”“呼”的大口大口的喘氣了吧!

還記得路明非第一次陪著繪梨衣逛街,就遇到了一群不長眼的小混混,垂涎於繪梨衣的美色,想要來搶走繪梨衣,結果被路明非打殘了。

如果說,在那件事情之前,繪梨衣愛著路明非,是因為體內白王血脈的共鳴而產生愛慕之情的話。那並不能算是真正的愛,隻是繼承了零對路明非的感情。那麽,那件事情之後,毫無疑問的,繪梨衣發自內心的產生了對路明非的愛意。而且,這一份愛意,遠遠超過了血脈中的那份感情。

雖說白王血脈之中蘊含著零對路明非愛的10%,這個數字看似很小,但在零對路明非無窮無盡的愛之前,這個數字便可以變得十分的龐大,龐大到讓時間一切所謂的愛情都不攻自破。

由此可見,零,還有繪梨衣,是多麽的愛路明非。

而正是屬於繪梨衣自己的那份愛,鬼使神差之下,讓繪梨衣當晚就將自己獻給了路明非,而後又讓繪梨衣懷上了路明非的骨血。

而路明非呢,起初,那在繪梨衣的身上找到了屬於零的影子,所以對其愛護有加。

直到當晚,繪梨衣將自己的對他的愛展現出來的時候,路明非才發現,零的影子已經消失了。這說明這個女孩已經深深的愛上了自己,無法自拔,也值得自己去愛了。

於是,路明非便接受了繪梨衣的感情。

他們的感情也就隨著時間的流逝,不斷的急劇升溫。

“吶,繪梨衣,買了那麽多的東西,你不累麽?”走出商業街後,路明非弱弱的問了一句。

繪梨衣看著路明非略顯無奈的臉龐,拿出筆來在小本子上寫下一段文字:吶,明非,繪梨衣不累哦。對不起了明非,繪梨衣害得你這麽的累。嗯!繪梨衣晚上一定好好的補償明非!

如果不是因為手上掛著的東西實在是太重,不得不把自己的手垂下,路明非肯定會把她柔軟的嬌軀摟進自己的懷中,然後寵溺的撫摸著她額前的發絲。

看著無法與繪梨衣玩親密舉動,路明非心中不禁苦笑一下。

然後,他開口輕聲安慰道:“傳聞說你們女人逛街的戰鬥力有多麽多麽強,我起初還不信。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我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繪梨衣奮筆疾書,寫下一行字,在路明非眼前晃了晃:吶,吶,明非不要抱怨了,好不好嘛?繪梨衣一時興奮,沒有考慮到明非的感受,是繪梨衣的不對嘛。今天晚上,妾身任由陛下主宰,好嗎?

看見最後的一句話,路明非一臉的疲憊竟然在一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換上一副邪魅的笑容,他迅速湊到繪梨衣耳邊,輕聲問:“真的麽?”

路明非鼻中吹出的氣體不斷的打在了繪梨衣修長白皙的脖頸處,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繪梨衣頓時感覺到體力的流失。身體漸漸的變得柔軟,靠在了路明非身上,俏臉上爬滿了羞人的紅色。

繪梨衣不滿的嘟了嘟小嘴,她可是記得,這已經是路明非第二次當街**她了。

強行打起精神,用僅剩下的力氣寫下了一段文字來宣泄自己的不滿:明非,你壞死了,又害得繪梨衣沒力氣了。現在在大街上啊,好羞羞的。

即便繪梨衣是個冰山少女、一台動式空調(這個貌似一直是用來形容手塚國光、蓋聶、端木蓉的吧?),她始終也是個薄臉皮的女人,怎麽經得住路明非這樣的當街**呢?

如果說是在隻有他們兩個人的地方,繪梨衣是絕對會二話不說,就撲上去,與路明非熱情擁吻的。

但是,在這眾目睽睽之下,繪梨衣可放不下那麵子。

這一下子,形式來了一個180度大轉彎。路明非的力氣不知道從哪裏回來了,而繪梨衣卻沒有力氣了。真是奇怪呢。

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路明非把左手上的袋子全部交給了集中了力量的右手,然後左手攬在了繪梨衣的腰間。

路明非柔聲說:“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的王妃殿下,咱麽可以回去了麽?”

繪梨衣寫到:納尼?不是說帶繪梨衣出來度蜜月的麽?怎麽又要回本家啊?

把本子遞到了路明非的麵前,然後,繪梨衣就用一副淚眼汪汪的可憐相看著路明非。

路明非知道,這既是撒嬌,也是威脅。

繪梨衣想表示的是,如果路明非帶著她回本家的話,那麽很好,今晚就別想上床。

當然,這隻是繪梨衣一個人的意願,主動權還是掌握在路明非手上的。繪梨衣最多也就是剛開始的時候不配合,然後慢慢的沉浸在愛情之中罷了。

試問,連和尚都不一定能夠抵擋愛情的魔力,還有誰能呢?

路明非搖了搖頭,親昵的刮了刮繪梨衣小巧玲瓏的瓊鼻,反問道:“誰說要回本家了?”

繪梨衣一雙美眸之中閃過一絲驚喜,嬉笑著寫到:那麽,我們去哪裏呢?明非?

路明非笑著說:“去我們定情的地方,重溫一下繪梨衣第一次的感覺啊。”說著,不顧繪梨衣越來越紅的小臉蛋,摟著她朝著記憶中那個熟悉的方向前進。

之後,他們就到達了那個成人旅館。

同一家旅館,同一個房間。與上次所不同的是,這一次,更加成熟嫵媚的進行曲從房間中傳出,銷魂到讓所有男人都遐想聯翩的地步。

一晚上,在跌宕起伏、源遠流長的進行曲和那經久不衰的“啪”“啪”“啪”的協奏曲之中,路明非一直都辛勤的在繪梨衣身上耕耘。

直到淩晨4點,疲憊不堪的兩人實在是不堪重負的時候,才保持著那種很黃很暴力的姿勢,相擁著幸福的睡下了。

……

這一夜,他們重溫了第一次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