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的沒錯,估計他們是想要占領它的軀體,然後達到進化的目的。”路明非點了點頭說著。

他的話,立刻就確定了昂熱的猜想。

昂熱啞然失笑:“以錯誤的方式進化的話,就會像《迪加奧特曼》中的正木敬吾一樣,以錯誤的方式變成光,從而導致自己變成死侍。”

“哈?”路明非震驚了,“不會吧?老頭子你還看那種東西?我可以理解成,你這是為了拐賣小朋友,或者誘拐小蘿莉做準備麽?還是說,您老人家是童心未老呢?”

昂熱尷尬的咳嗽一聲,說:“你小子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哦哦哦,我懂得。”路明非露出了邪魅的微笑。

昂熱瞪了他一眼,笑罵道:“好了,你可以撤退了,不要打擾我喝酒。”

路明非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說:“是不要打擾你借著酒性占少女的便宜吧?”

昂熱尷尬的咳嗽一聲,突然,他眼前一亮:“再不走,恐怕你女朋友要等急了吧。”

“注意你的措辭,懂麽?校長?”路明非翻白眼,然後將副駕駛上的繪梨衣摟進了自己的懷中,嚴肅的說,“介紹一下,孤的王妃,龍族帝國帝妃,上杉繪梨衣,蛇岐八家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公主殿下,也是現在的上杉家家主夫人。”

“您好,校長閣下。”在路明非懷中的繪梨衣微微的點了點頭,恭敬的說。

難得的,繪梨衣竟然在外人麵前開口了!

繪梨衣可是天資聰穎的那一類,從路明非和昂熱的對話中,她已經看出了兩人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

“啊,你好,你好。”昂熱趕忙回禮。

說實話,昂熱雖然在40年代的時候,成功的征服了日本。但是,他是征服,隻是在短時間內在武力上構建的一種壓製。正因為如此,他在日本呆的時間並不是很長,沒有深入的去學習日本的禮儀和文化。

相反,同樣征服了日本的路明非,卻是在實質上達到了征服。

為了入鄉隨俗,路明非特意學習過日本的禮儀和文化。憑借著他超人的學習能力,他很快就像橘政宗一樣,如果不去刻意的觀察他的發音,就絕對不會發現他不是日本人。

簡而言之,他和橘政宗一樣,看起來與日本人無異。

身為帝皇,就必須要時刻準備著學習一切未知的事務。

帝皇是必須走在臣民的前方的,因為他是整個帝國的引路人。

“話說,明非,你知道現在愷撒小組的具體位置麽?我無法聯係到他們。你也知道的,我被蛇岐八家視為頭號死敵,他們雖然敬畏我,但是卻時刻想著要如何弄死我。我不像這樣,能夠和他們和諧相處。”昂熱說。

路明非突然笑了:“在我們龍騎士的盟友包下的牛郎店裏麵當牛郎,聽說似乎人氣挺高的。他們的具體位置應該在新宿區吧,嗯……沒錯,就是新宿區。表麵上的老板的名字叫做座頭鯨,你可以去找他們。”

昂熱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讚賞道:“不愧是我的學生!”

他的這個動作,再加上這句話,無疑使路明非非常的頭疼啊。

像昂熱這種自詡為教育家的暴力分子,不好好的旅行一個教育叫的職責,竟然還TM在大街上,光天化日之下和少女**!他可是為人師表的存在啊!

路明非對此表示自己覺得十分的丟臉,有這樣一個老師真是自己人生的一大汙點和大不幸(幸運)以及大不性(性福)啊!

“其實,我現在也想弄死你的說……免得你再去禍害小朋友和美少女……”路明非的心聲。

路明非無奈的瞥了一眼昂熱:“好了,不說廢話了,不打擾您老人家和美眉**了,先撤退了。拜拜,昂熱校長。”

說完,路明非鬆開了繪梨衣,並且發動了車子。

“啊,拜拜了!”

昂熱那是一個叫淚奔啊,他終於等到路明非閃人了!

法拉利的車輪擦著地麵,濺起一陣陣火花,“嗚嗚”的引擎轟鳴聲不斷的從車前蓋中傳出,排氣管也是不是的吐出一些煙霧。而後,如同離弦的箭一般,法拉利沒有了任何束縛住自己的力量,伴隨著強烈刺耳的破風聲和一陣強勁的氣流,直射而出。

就在車子旁邊的昂熱首當其衝,平放在桌子上的碗被氣流掀起,大腕的麵湯直接傾倒在昂熱那套昂貴的新西裝之上。

望著絕塵而去的法拉利,昂熱頭上劃過三條亮晶晶的豎線,搖了搖頭,感歎道:“現在的年輕人吶……”

……

法拉利在公路上飛馳著向東京出發,就如同一抹綠色的影子一般,快速的在公路上麵橫移。引擎的呼嘯聲,破風的嗚咽聲,皆盡融為一體,在車窗外奏響了一首別樣的旋律。

突然,路明非那件單薄的天藍色襯衫之中閃爍出一道烏金色的光芒。同樣的,垂掛在繪梨衣胸前的兩座隆起之間的那條溝壑之中的龍晶體也散發出一道暗紅色的光芒,將繪梨衣那件紅白相間的和服點綴的剛加美麗。

“嗯?”路明非的腦電波接通了傳來的訊息,問,“斯卡薩,怎麽了,不會是想婉冰了吧?不對吧,你們分開也才不超過一個小時啊。”

楊枳橙的聲音傳入了路明非和繪梨衣的耳朵:“陛下,王妃殿下,我現在已經抵達東京,並且在新宿區與子航和愷撒匯合了。現在,我和子航正在向著蛇岐八家的源氏重工前進,同行的還有愷撒。”

路明非眉頭一蹙,嚴肅的詢問道:“看樣子我不得不承認我的運氣很好嘍?我剛剛和繪梨衣去見了校長一麵,還在會東京的路上。預計5分鍾之後進入東京市區範圍。你們那裏出什麽事情了,為什麽會突然想要潛入源氏重工?”

楚子航無奈的說:“大概是愷撒這個被認定了要當皇帝的家夥頭一次遭到了背叛,心裏麵不爽吧。我想,他大概是要去源氏重工搗搗亂吧。”

“搗亂?”路明非嘴角抽搐著,“他能夠在源氏重工搗什麽亂啊?真是不理解。”

楊枳橙推測:“大概是要挖出一些蛇岐八家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不過,我認為這一次他是想要從內部對蛇岐八家進行破壞。就比如進入蛇岐八家的最核心處,黑掉輝月姬的係統,然後解鎖日本,把EVA的控製範圍放進日本,與學院本部取得聯係。然後,再和校董會以及學院派遣的專員組裏應外合,一舉摧毀蛇岐八家。”楚子航沉穩的分析著。

“可惜,他不知道,如果他消滅了蛇岐八家,或許可以成為英雄,但是卻會令日本陷入猛鬼眾一家獨大的境地。導致猛鬼眾可以為所欲為,不顧一切代價的去複活八歧大蛇,給我們造成無窮無盡的困擾。”路明非說。

楊枳橙問:“所以,我們需要阻止他麽?”

楚子航接話:“隻是不知道該用什麽理由來阻止他。隻一次為了出來,我們把整個包間裏麵近十個性**的中年大媽全部放倒了,然後才溜出來的。後事做得很完備,幾乎沒有什麽理由可以阻止他的。”

“喂喂喂,你們竟然放倒那麽多的中年大媽,不怕明早回去被告**女性的麽……”對此,路明非除了表示無語,就隻能表示無奈了。

誰讓,愷撒他們的做法,實在是……

太強大了!

“為什麽要阻止他呢?”嘴角勾起一道詭異的弧度,路明非笑著反問,“讓他去本家碰碰壁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啊。能夠讓這個驕傲的意大利高富帥學習一下什麽叫做沒有情報的戰鬥永遠會失敗,不也是蠻好的嗎?”

繪梨衣小聲問:“吶,明非,你在源氏重工裏麵設下了什麽機關呢?”

她被路明非的態度吸引,對於這件事情突然就來了興趣。

這是楊枳橙和楚子航第一次聽到繪梨衣能夠洗滌人內心的天籟之音,不禁短暫性的迷醉了。但是他們心中的王之意誌卻令他們迅速的回歸到了清醒的狀態,避免了直到路明非說話,他們才被驚醒的尷尬場麵。

他們兩個豎起耳朵傾聽著,他們很想知道路明非究竟搞了什麽樣坑人的機關,免得自己一個不小心,掉進了自己人給凱撒設下的陷阱,成了替罪羔羊。

“這個啊,我想想,繪梨衣你跟我私奔的那一次,我們發現了其中最大的秘密,那就是政宗先生在圈養死侍。我們將死侍消滅幹盡之後,源氏重工就沒有什麽更大的秘密了。不過,後來,我們在源氏重工裏麵設置的安保係統,足夠夠任何擅自闖入者和一壺的了。而且,現在由神靈係統和輝月姬係統對接,實施對全日本的封鎖和對源氏重工的監控。你們說,有誰能夠逃得過神靈全方位無死角的監控呢?”

“這個還真沒有。”楊枳橙和楚子航齊聲說。

“那不就好了,安心去吧,那些機關什麽的殺不死你們的,”路明非沒心沒肺的說了一句,“我隻不過讓政宗先生加厚了檔案室和輝月姬控製室的防盜防爆門而已,另外,在兩間房間的門口,還各自加裝了四挺加特林自動機槍。”

“擦,老大,你這是要謀殺的節奏!”楊枳橙怪叫一聲。

路明非撇撇嘴:“知道殺不死你的,所以我就安心放上去了。Goodluck!”

說完,路明非就用自己強大的精神力強製切斷了通訊。

“嗬嗬,老鼠隊終於要進擊了麽?真是興奮啊!”路明非笑著喃喃自語,“愷撒·加圖索,就讓我看看,你憑借什麽來打敗神靈和輝月姬密不透風的封鎖防禦網絡吧!要知道,一加一並不一定等於二哦……”

“吶,明非,政宗伯伯為什麽要圈養死侍啊?”繪梨衣有些傷心的問。

對於繪梨衣來說,現在最重要的親人無疑是自己的丈夫。但是,在路明非沒有出現之前,最重要的人就是橘政宗和源稚生。聽到路明非剛才所說的消息,繪梨衣的心也是被深深的刺了一下。而且,是屬於被刺得很痛的那種。

但是,她沒有哭泣,她的身份不允許她為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哭泣,即便是曾經最重要的伯伯,即便是她未曾相認的父親(繪梨衣暫時還不知道橘政宗是自己的父親)。

路明非淡淡的一笑:“他是為了自己的女兒能夠擺脫古龍血的侵蝕,所以迫不得已才會選擇這種危險的方式啊。繪梨衣啊,你就是她的女兒。”

“什麽!?政宗伯伯是繪梨衣的父親大人!?”猶如遭受晴天霹靂一般,繪梨衣愣愣的看著路明非。

如果是別人告訴她這件事情,或許她不會相信。但是,如果是路明非告訴她,她不得不信。因為她堅信,自己的君王永遠都不會欺騙自己,永遠都不會!

不欺騙自己的女人,這也是路明非一直所堅持的信條。

知道繪梨衣需要安慰,路明非一手把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直接將她柔軟的嬌軀拉進懷中,緊緊的抱著她,給她一個溫暖的懷抱。

路明非柔聲道:“如果想要哭泣,那麽就哭出來吧,哭出來,或許對你的身體好一些。今天,我破例允許你哭泣,允許你為別人而哭。”

繪梨衣強忍著淚水的掉落,靠在路明非的懷中,搖搖頭:“不,繪梨衣不要!繪梨衣隻能為明非而哭泣,絕對不會為別人而哭,即便是繪梨衣的親生父親也不行……”

“我們回源氏重工看看吧,現在政宗先生就在那裏。或許,聽他親口承認,繪梨衣你會好受些吧。”路明非喃喃的說。

說著,他便踩下了油門,使車速保持在240碼左右。法拉利在他的控製下,安然無恙的飛馳著奔向了源氏重工的大門口。

繪梨衣輕聲說:“嗯,繪梨衣全聽明非的。”

說完,繪梨衣就閉上了美眸,小腦袋埋到路明非的懷中,享受著那片寬闊而又溫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