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一閃,薑興出現在汪大林的身旁。WWw、QuAnBen-XIaoShuo、cOm汪大林剛剛站起來一半,還沒有直起身來。薑行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冷冷說道:“我有什麽不敢?你現在在我眼中,就是一隻臭蟲,要想踩死你,不費吹灰之力,我也不會殺你,我也要你一輩子都被我踩在腳下!”

他拽著汪大林的脖子,狠狠地把他的腦袋插進了一旁的岩石中。汪大林好像一根竹竿一樣被倒插在石頭上。薑行狠狠地一腳踱在他的後背上,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薑行得意的哈哈大笑:“怎麽樣,汪大林,你現在被我踩在腳下,你又能怎麽樣?我的諾言我兌現了,你呢?你不是說要永遠壓在我上麵,你的諾言怎麽兌現?”

七道劍光射來,王大林雖然被身體被住了,可是神念已就可以操控飛劍。七道飛劍從七個不同的方向刺向薑行,薑行嘿嘿一陣冷笑,隨意的揮揮手,七道飛劍,“叮叮當當”的被打退回去,薑行一把把汪大林從岩石裏麵拽出來,諷刺道:“這些破銅爛鐵,你也好意思拿出來現眼?”

他一用力把汪大林拋上天空,等他落下來的時候,猛然衝上去一拳揮在他的臉上,“啪!”汪大林半邊臉被打塌了下去,眼睛眯了起來,已經看不清東西了!”哈哈哈……”薑行放聲狂笑:“怎麽樣?這種滋味不錯吧?不要著急,我還有更多的東西,慢慢伺候你!”他一腳飛出,將汪大林踢得飛出去,撞塌了一座小山峰。

“我應該感謝你。”薑行一步一步走向碎石堆中的汪大林:“如果不是你要和我麵對麵的戰鬥,我也不知道,原來親自用拳頭砸碎你的頜骨,親自用腳踩斷你的肋骨,竟然是這樣美妙的一件事情。”

“呼啦!”碎石中的汪大林突然衝出來,七柄飛劍上下翻飛。直逼薑行。薑行哈哈一笑:“你就隻有這些伎倆?你的師傅是怎麽教你地!”他身上一片黑芒閃過,分成七束,狠狠地撞在了七柄飛劍上,“乒……”一連串的刺兒響聲,七柄飛劍被遠遠的撞了出去。薑行上去又是一拳,汪大林胸口陷了下去……

遠處的柳溟河再也看不下去了:“不行,我要去救他!”他就要衝出去,凡聖道人攔住他:“相信他!”寧宗臣心中也十分不安:“他、他行嗎?他真的有什麽計劃?”畢竟平時看起來。汪大林嘻嘻哈哈,總是沒有正形。凡聖道人麵色沉重:“我自己的徒弟,難道我就不心疼嗎?”

薑行一把把汪大林就起來,死死的扼住他的脖子,將他高高地舉了起來,自言自語:“唉,全身上下的骨頭差不多都斷了,這可怎麽辦?”他揮舞著自己的拳頭:“這一拳,該往哪裏打才好呢?”

背後幾道疾風射來,薑行知道。又是那七柄飛劍。汪大林現在能夠操控的,也隻有這七柄飛劍了。薑行搖頭哂笑:“你沒有一點希望了,真的。我要是你,我就去跳崖自殺!你除了這七柄飛劍,就不能再給我一點其他的驚喜?”

他隨手一揮,一片黑光出現在身後,這已經足以阻擋那七柄飛劍,了。

汪大林突然睜開了那一支還能正開的眼睛,眼睛中閃過一絲狐狸一樣的狡猾,他費力的蠕動嘴唇:“驚喜——六柄飛劍!”“嗯?”薑行沒有明白他的意思,就在這時,背後地光牆好像玻璃一樣“乒”地一聲碎裂了,六柄飛劍光芒大漲。這不是剛才的那七柄飛劍中的六柄,而是汪大林地六大神兵,之前封印魔骨銼的六大神兵!

這麽緊的距離,薑行根本反應不過來,六大神兵次進他的身體,他的鮮血早已經被魔骨銼吸收,身體幹枯,六柄神兵刺入,竟然沒有一絲的鮮血流出來。汪大林奮力一腳。將自己從薑行的控製中掙脫出來,剛剛跌倒在地上,隻見魔骨銼從薑行的身體內呼嘯而出,衝天而起,想要逃出六大神兵的包圍。可是六大神兵已經困住它了,任憑它飛到哪裏,都不能逃脫。

六道光芒隻見,構成了一種奇妙的聯係,相互之間力量疊加增幅,構成了這個封印陣法之後,六大神兵地力量,遠遠超出了他們自身的力量總合,魔骨銼雖然奮力掙紮,卻也不能逃脫。

天空中六團光芒隻見,一團黑色的光芒左衝右突,拚盡全力想要逃脫,可是外麵的六團光芒,看似纖弱,卻柔韌無比,有時候黑光眼看著就要衝出去了,可是就是差著那麽一點點,又被拽了回來。一陣陣淒厲的鳴叫聲,從天空中傳來,那是魔骨銼不甘心的怒鳴。

七柄神兵在天空中糾纏,魔骨銼畢竟是天怒級別的神器,決不甘心這樣就縛,雙方力量相差並不大,六大神兵現在隻能困住它,卻不能像以前一樣將他徹底封印。

汪大林一時間沒了主意,看現在的情況,總之是魔骨銼逃不出來了,隻不過這個力量的平衡很危險,稍有外力地加入,這個平衡馬上就要被打破,汪大林也沒了主意,他大聲問道:“師傅,現在怎麽辦?”

寧宗臣靈機一動:“軒轅境天,把它們都收進軒轅境天!”汪大林一笑,明白寧宗臣的意思了,將這七柄神兵收進軒轅境天,那裏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除了自己,誰也進步去。自己不會去打破這個平衡,那麽在軒轅境天中,這個平衡就會一直被維持下去,而魔骨銼,也就別想出來了。

一片淡藍色的光芒閃過,汪大林將入口設在了半空中,操縱著六柄飛劍,一點一點地拉扯,終於將魔骨銼收進了軒轅境天。淡藍色的光芒再次閃過,軒轅境天關閉,四周突然一片死寂。

汪大林一開始就不下了這個局,從放出巴特魯開始,他不斷的攻擊薑行,每一次都是無功而返,讓蔣興產生一種錯覺,他隻有這點本事,接連的成功。讓薑行的自信季度膨脹起來,變得自大,就會忽略了之前曾經出現過的六大神兵。

他激怒薑行,然後不斷的用七柄飛劍騷擾他,薑行一旦產生了習慣性思維,就會先入為主的認為,最後一次攻擊還是七柄飛劍。六和七隻差一個,薑行短短一瞬間。不會份變得那麽仔細。

這一場心理戰,汪大林最後取得了勝利。幾道人影閃落,凡聖道人一連的焦急。汪大林看看地上薑行地屍體,故以歉意地說道:“對不起,我騙你了……”他現在渾身是傷,說起話來嘴巴都包不住風,嗡嗡嗡的誰也聽不清他說什麽。凡聖道人焦急的問道:“你怎麽樣,徒兒?”汪大林想要笑笑,嘴巴、腮幫子一陣劇痛:“沒、沒事,師傅。咱們修士隻要不傷及經絡紫府。這些皮外傷算得了什麽?”他說著就想朝凡聖道人走去,無奈腳下不聽使喚,身體晃了晃。一頭栽倒在地,天地陷入了一片昏暗…本書轉載文學網www.QuAnBen-XIaoShuo.com…汪大林幽然醒來,自己在一間陌生的石屋內,輕紗薄帳,粗布被褥,滿屋子藥味,一名小道童守在床邊,正在打瞌睡。”咳……”汪大林想要動一下,無奈渾身乏力,稍稍一用力。胸口又是一陣劇痛傳來,頓時一陣咳嗽。

“啊,你醒了。”小道童一陣興奮,看他十分痛苦的樣子,連忙上來扶住他:“你傷得很重,先別起來,我去通知師伯他們。”汪大林攔住他:“等等,我來問你,這裏是哪裏?我昏迷多長時間了?”小道童說道:“這裏是倥侗派。你已經整整昏迷七天了。”“倥侗派?”

汪大林一驚,連忙要爬起來:“不行不行,我還是走吧……哎唷!”他渾身上下,幾十處地方劇痛不止,稍微一動,一起發作,搞得他也不知道究竟什麽地方痛,隻能說全身都痛。

他栽倒在**,小道童連忙上來扶住他:“你這是幹什麽,為什麽你不願意留在倥侗派?”汪大林苦笑道:“我和你們倥侗派的掌門有過節,還是先走得好。”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汪長老,您要是還這麽說,那可真是讓蕭某無地自容了……”蕭劍鬢滿臉紅潮,掀開門簾走進來,朝著汪大林一躬到地:“蕭劍鬢老糊塗了,錯怪了汪長老,還請汪長老諒解則個!”

汪大林一驚:“蕭掌門你這是做什麽,你這不是折殺小子了嗎!小子那裏受的起啊……”蕭劍鬢說道:“這麽說汪長老是原諒我了?”他姿勢不變,問道。汪大林連忙說道:“原諒原諒,我當然原諒你了,就是怕你們不肯放過我啊!”蕭劍鬢更加慚愧,直身說道:“汪長老挽大廈之將覆,救正道於水火,我怎麽會記恨你呢?之前的事情,都是我們倥侗派地錯,您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汪大林苦笑,看看蕭劍鬢問道:“怎麽隻有你一個人,我師傅他們呢?”一旁的小道童說道:“師伯專門和我一起守著你,其他的前輩都在前山歇息……”汪大林一陣感動,不料蕭劍鬢堂堂倥侗掌門,竟然守著自己一個晚輩。蕭劍鬢說道:“你且休息一下,我馬上就去叫他們,你醒了凡聖前輩他們也就放心了,你是不知道,這幾天可把他們都急壞了……”蕭劍鬢一邊說一邊往外走。

他出去時間不長,一道人影衝進房間,兩鬢的頭發已經花白,汪大林一看正是自己的師傅凡聖道人,他明白師傅這短短的七天內,因為擔心自己,頭發都白了,不禁眼睛一紅:“師傅,我對不起您,害得您為我擔心了……”凡聖道人激動不已:“不,能有你這麽好的徒弟,是我的福氣,是所有獸修的造化!”

後麵魚貫進來的還有寧宗臣和柳溟河等人。柳溟河看看汪大林,嘴角一絲欣慰地微笑,輕輕地拍拍他的手,沒有說什麽,轉身又走出去。

他對站在門口的倥侗掌門蕭劍鬢說道:“蕭掌門,撤去倥侗護山陣法吧。”蕭劍鬢一愣,不明白為什麽這樣做,蕭劍鬢已經走出去了。

寧宗臣笑嗬嗬地拍拍蕭劍鬢的肩膀,對他解釋道:“柳溟河的心結已經解開,這幾天之所以不能夠飛升,就是因為擔心汪大林,現在汪大林沒事了,他心無羈絆,這就要飛升了……”蕭劍鬢大喜:“那好。晚輩這就去安排一下,幫助柳前輩飛升。”寧宗臣嗬嗬一笑:“有我們這幾個老家夥在,哪還用得著你們幫忙?放心好了,你隻要撤掉倥侗派的護山陣法,免的被天雷誤傷就行了。”“晚輩遵命。”

倥侗山群山俊秀,柳溟河隻身仗劍,盤腿坐在一座蒼翠的山峰上。

護山大陣已經撤去,晴空萬裏。碧藍雲天。汪大林也在眾人的攙扶下,出來觀看。

一直等了好半天,天空中沒有一點變化,寧宗臣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這老家夥,不會故意耍我們吧?怎麽這麽久了,沒有一點動靜呢?”山峰上地柳溟河還是一動不動,沒有一點變化。

太陽漸漸西斜,眾人心中都有些焦急,不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眼看著這一天已經過去了,明月東升。大地陷入了黑暗。柳溟河的天劫。還是沒有來臨。蕭劍鬢有些拿不定主意,悄悄來問寧宗臣:“寧老前輩,您看這可怎麽辦哪?”寧宗臣早已經等地不耐煩了。推推身旁的凡聖道人:“咱們兩個去把他揪下來——有他這樣的嗎?這不是拿我們開心嗎?這麽多人在這裏等著他呢,他在上麵是不是睡著了?”凡聖道人想了一下,天已經黑了,看來今天是不能飛升了,而柳溟河還沉浸在那種感覺當中,沒有要出來的意思,也隻好去把他拉下來了。

他點點頭,兩人飛上山峰,來到柳溟河身邊,寧宗臣沒好氣地說道:“喂。柳瘋子別裝神弄鬼了,先跟我們下去,明天再說。”柳溟河沒有一點反應,寧宗臣惱火:“怎麽著,你還來在這裏了是吧,你下不下去?不下去我可動手了!”柳溟河五心朝天,麵帶拈花微笑,還是沒有一點反應。凡聖道人覺得有些不對了,他剛要和寧宗臣說。後者已經忍無可忍,一步衝上去抓住柳溟河:“我看你……”

就在他的指尖碰到柳溟河的身體地一刹那,柳溟河的身體中,突然發出了一片絢爛的光芒,那些光芒好像一片片五彩繽紛地羽毛,在黑夜中四散飛舞,美麗無比!柳溟河的身體,也隨著這些羽毛一起消散了……

“啊!”下麵的眾人齊聲驚呼,汪大林似有所悟,喃喃自語:“羽化、成仙……”寧宗臣一陣落寞,看看凡聖道人,苦笑了一下:“他也走了。”老朋友一個一個離開,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了。凡聖道人微微一笑:“咱們也是早晚的事情。”

離開倥侗山之後,凡聖道人和寧宗臣帶著汪大林,返回了x市,距離婚期已經很近了,薩琳娜又是好一陣子找不到汪大林的人,現在的她知道了汪大林的一切,自然不會像以前一樣心中胡亂猜測,然而現在她心裏卻一點也不比以前安心——因為她知道,汪大林無故失蹤,一定是有什麽事情發生,並且是很危險地事情,否則他不會在這個時間,突然不合自己聯係了。

她每天擔心無比,卻還要親自布置婚禮地事情,大到婚禮車隊,小到婚禮喜糖,都有她親手操辦。

這一天她正在找人給新家換玻璃,也不知道誰這麽缺德,竟然把別墅的一塊玻璃打碎了——她可不知道,那是昆侖派的傳訊玉符幹地。這一塊落地玻璃的麵積很大,她正在指揮著工人將整塊的玻璃從車上抬下來,一個聲音在背後響起:“人人都說忙著結婚的女人是幸福的忙碌,可是我怎麽沒有從你的臉上找到一絲笑容,難道你這麽不情願嫁給我?”

一聽著玩世不恭的腔調,薩琳娜就知道是誰回來了。她露出一個狡猾的微笑,慢慢轉身:“當然不情願了,你這個小色狼,第一次見麵就偷看我,嫁給你這樣的人,純粹是無奈的選擇,難道本小姐我,還要歡天喜地,鑼鼓慶祝不成?”

每一次薩琳娜提起兩人地初次相遇,汪大林心中就會泛起一陣異樣的漣漪,他著看這薩琳娜,抿嘴一笑,兩人之間,一切盡在不言中。

汪大林一笑,不再開玩笑了,伸手攬住她的細腰,歉意地說道:

“對不起,又讓你擔心了……”薩琳娜想到自己連續好幾個晚上都做惡夢,整夜的睡不著覺,為他擔心,不禁眼睛一紅,嘴上卻說道:“沒關係,你能平安回來就好……”汪大林幸福的抱著她:“這一次,我想我們可以安穩的結婚了,然後平靜的生活一段時間……”(全本小說網 www.QuAnBen-XIaoShu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