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夜眼神內閃爍著一抹異芒。

上次的事情,因為帝印的原因。他沒能將王相如徹底的抹殺掉,反而令其僥幸逃生了回去,這樣的事情,不管如何,都得要有個交代才行,畢竟對於他來說,這樣的事情,確實很不應該。

不過也沒關係,既然上次的王相如讓他跑了,那麽這次的王相君呢?

楚千夜盯著王相君,眼神閃爍著一抹異芒。

對方似有所悟,隨即抬起頭,朝著他看了過來,臉上的表情極其冷淡,麽有絲毫的波動。

楚千夜心中暗暗驚詫,他心中非常清楚,以神武門這些家夥的作為,不可能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排除掉這種可能,王相君是知道他的身份的。

隻是,對方為什麽表情如此冷淡?甚至沒有絲毫的波動和漣漪呢?

楚千夜可不認為對方是個善茬,這樣的角色,越是如此,那就越說明問題,眼前這個人,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楚千夜盯著對方的眼神,心思如電,快若閃電地掠過幾道點頭。

“這祭台上,應該不是那麽簡單的,以化天真人的性格,你覺得他會把畢生的陣法心血交出來?我看未必如此,就算是真交出來,恐怕也不是這麽容易獲得的。”王相君淡淡輕吐道:

“這個祭台上,你們仔細看,是不是有點不一樣?”

眾人聽他這麽說,隨即紛紛朝著祭台看了過去,頓時間也察覺出了不太一樣的氣息,但諸人都不太清楚,王相君指的不太一樣,具體說的是什麽呢?

他們不明白,也不清楚。

“很簡單,為什麽他沒出手?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難道是說他沒看到嗎?”王相君把手指向楚千夜,淡淡說道。

眾人神色一怔,隨即明白了他想要表達什麽意思了。

而楚千夜的眼神則虛眯了起來,這個王相君,此舉已經很明顯,其實就是讓大家注意到他,也借用這個來分散大家的注意力,畢竟先前他奪取混沌神器的事情,他們現在還記憶猶新,所以渡楚千夜是恨之入骨,甚至不惜要將楚千夜殺掉。

但是,現在他們都明白,楚千夜現在還不能殺,因為在沒有找到出去的路以前,肯定是不能動楚千夜的,畢竟如果真是找不到出去的路的話,那就意味著他們隻能原路返回,而原路返回,這四周都是陣法,以化天真人那家夥的性格,肯定不願讓他們離開這裏。

所以,楚千夜對陣法上的造詣,可以幫助他們離開。

這樣一來就很明顯了。

這祭台之上的化天真人的陣法造詣,也許真的沒有這麽簡單,把畢生的心血放在這個位置,讓人來拿,若是不經過一番考驗就拿到手,那樣實在太沒意思了,畢竟如果是那樣的話,他當初還不如在死的時候就不用這般大費周章,盡在這裏布下這麽多的陣法來絞殺這些人了。

所以,這個祭台,確實可能和王相君所說的那樣,這個祭台有點詭異,至少在他看來是如此的,這個地方沒有這麽容易,想要獲得化天真人的陣法畢生心血,得要經曆其考驗,才有可能獲得。

所以,大家都紛紛朝著楚千夜看了過來,那意思很明顯,一方麵是想要讓他確認這句話的真實性,另外一方麵也希望楚千夜再次出手。

楚千夜露出一抹無奈的神色。

不管有沒有陣法,讓他破解,顯然是不太可能的,畢竟他破解的話,這些人肯定會背後捅刀子,到了那個時候,他也就甭想拿到化天真人的畢生心血,也別想著離開此處了。

所以,詢問他的眼神,楚千夜都沒有理會。

他盯著正前方的祭台。

其實他進來的時候就覺著祭台不太一樣了,他分身接近這片區域的時候,他本體就明顯感覺到一股很大的悸動,乃是來自於一種靈魂深處的恐懼感。

所以,這個祭台,沒有那麽簡單的!

眾人紛紛朝著楚千夜看了過去,他們眼神內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不錯。”楚千夜說道:“確實有些東西,但我也不太確定,至於是不是陣法,亦或者是什麽樣的陣法我也不確定。”

楚千夜這句話說的就很有講究。

其實,他這句話也沒有說死,但也沒有說得很樂觀,更沒有顯露自己的心跡,而是略有保留,略有隱藏。

這樣一來的話,其實楚千夜就是暗示了所有人,想要讓他出手,他是不可能那麽輕易出手的,畢竟他們在我身後,如果我出手,隨時都有可能四麵受敵。

這樣愚蠢的事情,他自然不會去做。

眾人好像也從楚千夜的言語中聽出了一些訊息。

不由得,諸人皺了下眉頭,這樣的局麵,還是會繼續僵持下去,所以想要解決掉僵持,根本不太可能,尤其是都不願意做出讓步的情況下。

“其實如果我們就此離開的話,其實很不甘心的,相信大家也很清楚這化天真人的陣法精髓之處,我們一路過來,這些陣法都無法破解掉,說明了及化天真人的陣法厲害。”趙李四淡淡說道:

“如果我們都想要將之獨吞掉,那估計是不可能,也沒人答應。所以,這樣一來,隻有一條路可以走了,相信大家應該也早就考慮過,也曾經想過這種辦法。”

“那麽,我就不再重複和多言了,你們到底願不願意,相信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不願意,那麽我們就不是統一戰線,而你們這部分人想要獨吞,肯定是不可能的。”"!m》永+久免、=費},看小說c0!z

趙李四的意思已經很明顯,就是大家一起合力,最終奪得的化天真人的陣法卷軸,可以一起共享,而不是私吞。

其實這樣的辦法也很難保證,因為陣法卷軸,可能會消失,而讓誰來先接觸卷軸?這個同樣也會有所爭議的。

楚千夜倒是沒在意,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分贓大會。

每個人心中都有疑慮,但又想要合作,這種情況下,反叛或者背叛的可能其實大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