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擦。”

楚千夜站著的這片天地,因為能量的浩瀚,加上先前的玄火彌漫,令得這片天地陷入了巨大的能量漩渦裏,還沒有緩過神來的他,遠處的冰雪山脈,頃刻間被哢擦融裂而開。

在他吃驚的目光中,那極寒之地,竟然因此被融化成了七道咆哮的冰河。

楚千夜深吸一口氣。

不在停留,腳掌猛地一點,身形朝前急速暴掠而去,眨眼間的功夫就已經消失在眼前,而他走後的不久,幾道虛影掠至,大家看到眼前的七道冰川之河,心中充滿了驚駭的表情。

“好強大,如此恐怖的溫度,當真是罕見啊,唯有玄火榜上前五的那些玄火才能夠造成這般景致了吧。”

“到底是誰呀。”

“能有這般珍藏的強者,隻有丹王才有可能了。”

丹王!

這等存在對於玄氣大陸來說都是極為強悍的存在,是任何一方勢力都極力邀攬的天才,如果能夠結識這樣的人,那實在非常榮幸。

隻是這樣的人神龍擺尾,極為難以預見,這次他們碰到的也是這壯觀的景致而已,卻並未看到丹王。

“也未必是丹王。”有人說道:“丹塔把那丹會提前了一個月,離那丹會隻有半個月的時間了,我猜測這可能是一位準丹王在練習丹藥,準備衝擊那丹會吧,畢竟丹會比那藥典的獎勵更為豐厚些,而且影響力更為深遠,是個名動十六大荒的平台。”

“聽你這麽一說還真有可能,最近有不少的準丹王衝擊,準備穩定這丹會,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隻要奪得魁首,那無異於踩著無數的準丹王登上寶座,成為新的丹王。”

“看來最近很熱鬧啊,這丹會有機會得去看看。”

……

眾人看著眼前融化的冰川,議論紛紛的說道。

楚千夜對於這些自然是不知曉的,如今現在九轉金身丹藥已經到手上,是時候該去找找高裏宏了,按照梁石三所言,高裏宏應該是火族的人,他在來的路上已經找人查探火族的具體方位,就在火域內。

十六大荒,共分為四洲荒、五域和七神荒。

五域即為金木水火土五域,而七神荒則分是三天荒和四神荒的合稱,三天荒即指裂天神荒、鎮天神荒、開天神荒,四神荒則是天魔神荒、弑魔神荒、誅魔神荒和堙魔神荒。

火族就在火域內,是一個浩瀚的大荒。

楚千夜通過傳送陣,在花費六千萬功勳點後,終於進入了火域內。

以前看功勳點隻是一些流通的貨幣,可現在不一樣了,他踏入天極境後,形成了造化之門,這些功勳點就相當於原來的玄氣,對他可是大補之物。

現在玄力液已經不太適合他了,或者說效果不大,跟星辰之力比起來,玄氣並沒有高爆發裏的特點,真正與尊者拚命還是有著巨大的軟肋。

這氣海內仍然保留著原來巨大的空間,隻不過是開辟出一道造化門而已,這個有點類似於他的金色靈魂域,境界提升後又開辟了另外的四個儲存靈魂精元的空間。唯一不同的便是,靈魂域內的靈魂力積累會形成靈魂精元,而他的氣海內的玄氣,縱然再如何儲存,終究隻是玄氣,而對他的武道修為再也起不到任何的提升作用。

通俗的說,他現在體內擁有兩種力量體係,一種是玄氣流,另外一種便是星辰流,後者比前者更為強大,更為磅礴。

楚千夜現在才明白,那些所謂的功勳點的形成,其實就是天地間而已,而踏入天極境的強者,便是功勳點的創造者,他們通過吸收這些造化氣,凝聚出功勳點。

所以,他在交六千萬的功勳點時候,內心還是稍微有點肉痛的。

“現在玄氣對我已經沒有太大的作用,我得找另外一種辦法收集功勳點才行。”楚千夜心中暗忖道。酷●匠oz網首發、》

如今他已經踏入天極境二階,對於功勳點的用處顯然是很清楚的。

楚千夜輕輕搖了搖頭,不在多停留,而是直奔火族的方向,他來的時候已經查探到不少的信息,所以大體的位置還是知曉的。

到了那裏後,楚千夜便找人問路,一聽是要去火族,那些人臉色都一陣劇變,仿佛聽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一個勁的搖頭,後來找到一位膽子略大的人,他才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自己。

火族在幾天前遇到了大洗禮,那個大族還傳言,任何接濟或者幫助火族之人都會被血洗,輕則武者形神俱滅,重則誅滅九族!

這樣的懲罰實在太可怕了,怪不得這麽多人一聽他問及火族的事情都勃然色變,不敢談論,更不敢在稍作停留。

楚千夜一聽到這個消息,頓時臉色猛然一沉。

怎麽會這樣?自己趕來不湊巧,竟然碰到了這樣的事情,如果他前段時間就來的話,指不定肯定能遇上高裏宏。

楚千夜隨後又問及高裏宏,那個人搖頭表示不知。

他好不容易趕來,竟然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兄弟,你可千萬別遇到什麽事情才好啊。”

楚千夜皺了一下眉頭,臉色微沉。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自己還真隻能找武市查探情報了。

不過這意味著他要花不少的功勳點找人辦事。

功勳點沒了可以通過煉丹豪賺回來,人死了不可複生。

後來楚千夜找人進去武市獲取情報,自己則等待。

在花費了一個多億的功勳點後,關於火族的事情總算是有了些眉目,而通過武市得來的消息,高裏宏很有可能已經逃離了火族,就是不知道身在何處,是否還帶他的妹妹,這些對他來說都是個謎。

高裏宏是找不到,但那個造成這一切惡果的大族他是查探到了。

既然找高裏宏難,那麽就讓他親自登門拜訪,從這些家夥的口中問出消息來吧,他這半年的顛沛流離,可謂是艱辛,為的就是這一天,而他來這裏,竟然不湊巧的趕上了這樣的事情?

無論是誰,都不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