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默隨著蘇霍伊團隊到來的時候,就看到許多大型車輛正在裝載上飛機準備運走,甚至可以看到部分直升機被拉到指定的升空區域,飛上天空,朝著一個方向飛去。

看來使用直達方案的,還不止是俄羅斯人。

“喔!喔!我們到了,看吧,中國小子,這就是我們的飛機!”蘇霍伊高級工程師謝爾蓋.蘇洛托夫指著信號旗特種部隊守衛的區域,俄方的停機場地內按著國內各個生產商的產品停放區,除了蘇霍伊外,還有伊爾庫特、伊留申、圖波列夫、雅科夫例夫、斯林斯貝、卡莫夫、米裏莫斯科直升機廠,當然還少不了米高揚-格列維奇和莫斯科聯合生產企業。

謝爾蓋.蘇洛托夫稱呼林默為中國小子,是因為林默沒並有告訴對方自己的姓名和代號,這個白發俄羅斯老頭倒也理解,畢竟雙方不是同一個國家,這種保密條例也是正常。

對於專業的情報分析專家而言,一個詞,一個動作,一個語氣都能分析出諸多的信息,更何況姓名和代號這一類重要的詞匯,林默自然是沉默是金,越守口如瓶越好。

“嗯,很不錯的飛機!”

林默看向那些飛機,點了點頭,作為視兵器如性命的空騎士,被眼前一架架先進的戰鬥機所吸引。

他看到了蘇霍伊高級工程師所說的蘇-27,也看到了蘇-30,甚至看到一架蘇-47“金雕”。

蘇-47“金雕”前掠翼技術驗證機是俄羅斯蘇霍伊實驗設計局開放型聯合股份公司研製的一種多用途戰鬥機。是俄羅斯第五代戰鬥機的技術驗證機。

俄方對外公布“金雕”隻生產了兩架,看上去,應該是1號原型機,因為上麵沒有武器掛載裝置。

不過與傳聞中有所不同的是,似乎加裝了二元矢量噴尾。看來蘇霍伊又對這架原型機作了改進。

林默為自己打造的“妖孽”也同樣是前掠翼式戰鬥機。定型版和實驗機的身份仍在模棱兩可之間。國內也有一些好事的生產廠也仿著“妖孽”的圖紙自己打造高仿實驗機進行技術論證,不過真實性能和戰鬥力和林默花下大力氣的正版“妖孽”比起來,那相差的不止是一條街去。

林默對於前掠翼家族的“金雕”有一種油然而生的親切感,腳下不自覺地往蘇霍伊的壓箱底蘇-47“金雕”走去。

“嗨,站住,不許靠近!”

守衛戰鬥機的俄方信號旗特種兵在林默靠近時,攔住了他,麵無表情地拉動了手上的AK-74槍栓。

在這裏執行守衛任務,使用AK-74也足夠了。

在第一時間。附近有兩名信號旗特種兵悄然圍攏過來,與阻截林默的那名特種兵隱隱組成了正三角攻擊陣形,槍口有意無意地指了過來。三角形的尖頭直指林默。

他們不管靠過來的是誰,都會這樣反應,沒有經過授權檢查的人有被就地擊斃的可能性,比起行動的野性和決心。俄羅斯軍人比中**人更加凶悍一些。

這些特種兵之所以選擇正三角攻擊陣形,而不是倒三角防禦兼伏擊陣形,主要與他們是信號旗特種部隊的作戰風格有關。

力求高效率的攻殺,以攻代守,這是信號旗特種部隊的特色。

這樣的果決作戰風格也不是沒有缺點,如果對手很難纏的話,傷亡就會變得非常大。

例如2004年9月1日,在“別斯蘭事件”中,信號旗特種部隊麵對頑強車臣恐怖分子發動強攻,結果造成了行動部隊和人質的巨大傷亡。

看到信號旗特種兵攔住了林默,阻止他靠近“金雕”,蘇霍伊高級工程師謝爾蓋.蘇洛托夫連忙走過去為林默解圍,對著那名特種兵說道:“沒關係,沒關係,他身上沒有探測器,他可以過去看看。”

為了避免誤會,謝爾蓋.蘇洛托夫改用英語阻止林默繼續前進,舉著雙手示意道:“等一下,中國小子,你先不能過去,等一下,可能要檢查,稍等,一切都好,都很好,不要衝動。”

對於林默想向蘇-47走過去,想看個究竟,謝爾蓋.蘇洛托夫並不認為光靠目視,手觸就能摸出這架“金雕”的奧秘,要是這樣,這架經常參加展覽的蘇-47有何秘密可言,市麵上流傳它的照片和視頻早已是不計其數,有些所謂的“秘密”,早已不是秘密。

更何況蘇霍伊的真正壓箱底T-50依然還有設計局內,並沒有拿出來,這架蘇47“金雕”放在這裏本來就是展示給人看的,若是連讓人碰都不能碰,還不如不拿出來。

這架“金雕”問世已經好一陣子,盡管性能優異,特別是亞音速狀態下和跨音速的超機動性簡直無與倫比,可是實際上因為材料問題、對飛行員操縱的苛刻要求、超音速巡航性能差強人意、航電係統落後以及隱身性能的缺陷,俄軍方也沒有考慮這款飛機進入列裝研發流程。

作為開發者,蘇霍伊也隻是把這架蘇-47“金雕”當作實驗機型,進行論證第五代戰鬥機的技術。

林默雖然聽不懂那名俄羅斯信號旗特種兵的俄語,可是卻能夠清晰的從對方眼睛中看出那種深深的戒備和不信任。

隻要自己再往前踏一步,對方就敢扣動扳機,把自己打成馬蜂窩。

雖然是法國人的地盤,法**方再如何保證,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會放心的將本國戰鬥機交給法**方來看守,這也是派駐本國特種部隊警戒的原因所在,真要開槍的時候,那些殺人不眨著的特種兵根本會有任何手軟。

美國跟英國再怎麽親近,可是把一架F-35放到英國本土而不派人員看守,任由英國人來保護,美國人會這麽信任英國人嗎?

答案顯示是No!

連英國人都不敢保證自己不偷腥。

也許是聽到謝爾蓋.蘇洛托夫切換英語,攔截住林默的那名信號旗特種兵立刻判斷出眼前這個雖然身穿本**服,沒有任何軍銜標識和身份胸牌的黑發黑眼小子隻能聽懂俄語,他也立刻切換成英語喝令道:“止步!檢查……林默意識到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沒有再往前,反而退後一步,舉起手表示沒有威脅。

看了一眼謝爾蓋.蘇洛托夫,那名信號旗特種兵先驗證了蘇霍伊公司所有人的身份證件。

胸牌、指紋和相貌,作為守衛,他們都有提前備案的資料可以核對,安全防衛工作極為謹慎細致。

至於林默這個沒有備案的黑戶,由於有蘇霍伊公司的人作擔保,而且看得又是蘇霍伊公司自己的產品,作為守衛的信號旗特種兵自然也沒有理由拒絕。

攔住林默的那名特種兵並沒有離開半步,待檢查完其他人以後,從腿上的裝備包裏掏出了一個掃描裝置,開始對著林默身上掃描。

林默的行囊則被丟在一邊,倒是不用擔心。

腳上沒有問題,腿上沒有問題。

手上......

掃描到林默左腕時,掃描裝置卻發出了警報。

“這是什麽?”

信號旗特種兵指了指林默的左腕,他看到了袖子裏的金屬光澤和輪廓。

說是手表,似乎太粗了點,有點像一個比較寬手鐲,渾身銀亮,看不出一絲接縫,表麵上閃動的時間,按秒計時,同時還有日曆、氣溫和心跳指數的顯示功能。

金係巨龍分體的一體式柔性金屬,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材質,可依舊是金屬,避免不了探測裝置的掃描,哪怕是民用設備的也不例外。

“腕表!”

林默聳聳肩,這種情況他遇到無數回,幾乎每次經曆一番安檢都會遇到這種情況,不過好在X光成相檢查中,任何設備都檢查不出裏麵的名堂,隻能看到一張內部毫無雜誌的半透明虛影。

實心體自然沒有什麽威脅,不過這裏卻沒有什麽X光檢測設備,高度警戒的俄羅斯特種兵自然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信號旗特種兵帶著懷疑的目光看著林默,指了指他的左手腕,生硬地說道:“脫下來!”

竟然滴水不漏!

這讓林默頗為意外,可是他沒有半分猶豫,點點頭。

“好!”

於是把腕表解了下來,交到對方手中。

所有人沒留意到林默的右手去解腕表時,一根頭發絲般的細金屬絲從腕表表麵探了出來,靈活地猶如蛇一樣比眨眼還快的速度纏進了林默的手指間,誰都沒有發覺他手指間出現了一根極細的肉色絲狀體。

表交到了信號旗特種兵手上,對方又用掃描裝置在林默的左腕,這時沒有發出警報,再過了一下林默的腦袋,這個世界清靜了。

基於人的錯覺和燈下黑理論,對方沒有再次掃描林默的右手,否則一定會有所發現,不過空空如也的右手上會有什麽玄機呢,人的一般常識讓這位信號旗特種兵犯下了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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