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再遇李玲

話說某夏蘿莉剛剛才在莫宇寒的肩膀上把這幾天來的憋屈發泄完,心境才剛剛恢複平靜,一隻公鴨子卻無比惡心地再次把她的怒火點燃了,甚至還在她的腦袋上強按上一個‘在逃女奴’的身份,把她的憤怒推到了一個無以複加的極限上。

“莫大老板!”被氣的已經喘不順氣的某夏蘿莉最後隻能夠咬牙切齒地擠出這四個字,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她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地對莫宇寒產生了一種依賴。

“嗯。”莫宇寒點頭應了一下,然後拔出插在左腰的唐刀,直接把那個二世祖以及他的走狗們分屍了。

“你……”或許莫宇寒的刀實在是太快了,所以那個二世祖被莫宇寒對半分了還可以發出不敢置信的質疑,隻是,他注定是沒有辦法把自己的疑惑和恐懼表現完整的。畢竟莫宇寒的從來都是一個秉承斬草除根原則的人,讓他殺死的人,連靈魂都逃不了,可以說隻要是被他殺死的,就絕對的永不超生了。

某夏蘿莉一時之間對莫宇寒會直接出手擊殺這隻公鴨子和他的仆從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很快她就想到了莫宇寒為什麽這麽做了。雖然還是有點接受不了,但是盛怒中的人麽,神經總是會很大條的。而且莫宇寒都已經動手了,再去假惺惺地說些什麽的話,那不是傷莫宇寒的心麽?那種親者痛仇者快的傻瓜才做的事情,某夏蘿莉實在是做不出來。

在那個紈絝被莫宇寒斬殺之後,一道紅光從安格紈絝的屍體飛出,化作一道遁光向著西方遁去。

遁光平時表現得五光十色的,其速度也是有快有慢,其實遁光的本質是一樣的。而遁光的速度和遁光所攜帶的物質的質量成反比。可以說,在遁光數量一定的情況之下,遁光所攜帶的物質質量越大,遁光的速度也就越低,如果遁光所攜帶的物質質量無限接近零,那麽遁光的速度便無限接近於光速。

而剛剛那個明顯就是用來保住最後一絲真靈的遁光。

既然是保住最後一絲真靈的遁光,所表現出來的速度自然是最快的那一種。真靈的質量雖然不少,但是絕對不會比一個人腦的質量大,所以那一道遁光的速度最低可以保證在在一百倍音速之上,而紅色的遁光,就和紅色光波一樣,具有強大的穿透能力,可以穿透修真界之中大多的禁製。可以說那一道紅色的遁光就是是修真界之中最常用來保住最後一絲真靈的遁光,沒有之一隻要把遁光所攜帶的東西的質量跟遁光加被攜帶的東西的總質量比降低便可以提高遁光的速度,而修真界之中最常用的加快遁光速度的方法便是加大遁光的量。

對於那道遁光,莫宇寒並沒有不在意,相反的,他很在意那一道遁光。他之所以在意,並不是因為擔心那個紈絝可以來一次小說中經常見的奪舍重生。莫宇寒對自己很自信,這種自信並不是來源於滿目的自負,而是源於他對自己的力量的了解。所以他從不擔心那個紈絝的意識可以憑借著這一道遁光逃回他所在的門派,從而讓他的長輩給他一個複活的機會。因為莫宇寒這一刀斬下去,更多是針對靈魂的攻擊,物理上的攻擊隻是被附帶的,所以哪怕那一道遁光有著帶走靈魂的能力,那也是白搭的。

在這個世界上莫宇寒想要毀滅的靈魂,以後或許會有某些穿越眾能夠逃脫,但是暫時遇到的貌似還沒有遇到有能力能夠逃脫的,土著更是百分百的死!而那遁光雖然很快,但是莫宇寒要攔截卻是很容易的事情。

對於一個已經達到了可以無視空間和時間程度的人,想要攔截遁光簡直就是最簡單不過的事情了。隻要他們的心念一動的瞬間,他們便可以把遁光攔截下來。莫宇寒之所以在意那一道遁光卻又沒有攔下那一道遁光,那是因為這道遁光可以幫到莫宇寒。因為這一道遁光可以暴露所有可能會為那個紈絝複仇的人!

像莫宇寒這樣的喜歡永絕後患的人,唯一會做的就是斬草除根。因為隻要是斬草除根了,不管那春風如何的吹,野草再也不會長出來。這一道紅色的遁光不但會給那個紈絝的二世祖的長輩帶去他被宰的消息,還會給所有可能幫他報仇的人帶去永不超生的終結。

那一道遁光的速度還不錯,因為這隻是一道隻帶著那個紈絝二世祖被莫宇寒對半分那一幕的遁光,速度當然也就不低了。不過,即使這一道遁光的速度再怎麽的快,它都逃不出莫宇寒的手指縫,在那道遁光到達它的目的地的同時,莫宇寒就已經知道了那個被莫宇寒對半分了的家夥究竟出自哪裏的了。隻是莫宇寒對這些根本就沒有興趣,他甚至對那個修真門派沒有絲毫的興趣。

在莫宇寒的意誌跟著那一道遁光達到那個被對半分的家夥所在的門派之後,在那個門派之外的六個身影倒是吸引莫宇寒的注意力,也使得他暫時把滅了這個門派的舉動推遲了一下。

原來那六個引起莫宇寒的意誌的注意的人居然是之前有過一麵之緣的李玲她們,對於這個很像自己記憶之中那心愛的人的女孩,雖然僅僅是一麵之緣,但是莫宇寒的記憶可是深刻到了極點,所以他的意誌瞬間在六個女孩麵前化出一個七彩的身形,然後直接詢問道:“小鈴兒,你們怎麽會在這裏?”

“莫前輩。”李玲她們很禮貌地向莫宇寒行禮。

莫宇寒原本對於前輩這兩個字眼並不反感,但那是得看是誰說的。而很明顯,莫宇寒不喜歡李玲用前輩這兩個字眼來稱呼自己,所以他提議道:“叫我莫大哥不是很好嗎?”

“鈴兒不敢。”李玲很平淡地拒絕莫宇寒的提議。她就是有一點固執,有一點死腦筋而已。

莫宇寒的意誌體不滿地撇了撇嘴。畢竟是意誌的直接體現,表情自然會比莫宇寒的血肉之軀的表情要豐富得多,莫宇寒的意誌體在不滿地撇了撇嘴之後,再次問道:“小鈴兒,你來這裏幹什麽?有什麽是我可以幫得了你的嗎?”

“回前輩話,鈴兒乃為報父母之仇而來。”李玲回答莫宇寒的問話時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那神態和莫宇寒的血肉之軀的表現差不多,都是一種混不在意的樣子。而事實上,她的表情根本就不可以用來判定她是不是真的不在意依據,因為她所有的感情波動都已經被理智所掩蓋了。

在那個被護山大陣保護下的門派之中,在那一道紅色的遁光飛進一個小閣樓不久之後,整個門派都熱鬧了起來。

在莫宇寒找李玲聊天的那段時間裏麵,這個門派的所有高層都集中在了他們的議事閣之中。

在這個議事閣的中央位置,一團翻滾著的煙幕之中一堆虛影在重播之前莫宇寒把那些該死的家夥對半分的場景。雖然修真界的‘科技’水平還不錯,但是這個場景之中,莫宇寒和某夏蘿莉的麵目都顯得很模糊,就是不知道是那一瞬間的抓拍失敗導致的,還是莫宇寒故意遮掩的結果。

看完莫宇寒精彩的對半分之後,站在最上位的一個留著山羊胡子,沒有一點道骨仙風倒是滿臉威嚴的中年人憤怒地拍了一下身邊的香茗爐,目射七尺凶光,咬牙切齒地說道:“龍脈者太過分!竟敢殺我孩兒毀我孩兒神魂!我誓要殺你!用你人頭來祭奠我孩兒在天之靈!”

“掌門人息怒!”站在這個被稱為掌門的中年人下首的一個老者說道,“掌門人請息怒,看此妖孽的衣著,其必定是龍脈勢力中重要人物,掌門人貿然前往很可能會吃虧。萬望掌門人三思。”

那個中年人目光怨毒地盯著老者,陰狠地說道:“你讓我三思!你我讓我怎麽三思!大長老!那,可是我唯一的兒子啊!你要我怎麽三思!啊!?”

大長老麵無表情地裝*。不過不爽是肯定的,此時他正在自己的心中暗暗地對自己催眠著呢,要不然把自己心裏的不爽化作了臉上表情的話,他肯定會被這個已經失去理智的掌門人用怨毒的口水淹死。“反正我已經盡到了作為一個門派長老的職責,你愛怎麽死是你自己的事,別拖上我。”這是大長老的心裏話。

大長老下首的一個老者一臉幫裏不幫親的樣子對中年掌門說道:“掌門人,請三思。大長老說得對,我們應該從長計議。”

“掌門人,請三思!”其他老者和中年人齊聲道。

“好,好,好!”中年掌門人連道了三個好字,一臉說不盡的怨毒地看著那些長老,語氣陰森地說道:“你們倒是告訴我,我應該怎麽做!?”

這次那些長老倒是真的沉默了,就算是一個傻瓜也知道這個掌門已經因為愛子被宰而徹底瘋狂了。雖然說修真者想要孩子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對於他們這些貪圖權欲的人來說,這個容易早在他們踏入門派權利核心的時候便變成了永遠都不可能的事情了。因為誰要是停下了修煉,不用多少年,你就會成為別人晉身門派核心的祭品。

看著所有的長老都沉默了,中年掌門怨毒地反問道:“你們不是讓我三思的嗎?怎麽現在都啞巴了!?”

一種長老再次出示*這一張超級底牌,抱著罪不責眾的心態低頭數著手指上的寒毛。

那個掌門能夠在以幾百歲的年齡登上一派之尊的掌門寶座,又怎麽會沒有過人之處呢?沒有城府不會耍心機的人,不是早死了,就是成為了他們這些抓住門派命脈的人的走狗了,此時他又怎麽能不知道這些長老們的心態呢?這些人之中難保就沒有人是在看著自己的笑話呢?念及於此,中年掌門的臉便不自覺地陰沉了幾分,他用無比怨恨的聲音叫囂道:“說話啊!你們都啞巴了?難道這就是你們所需要的三思!”

那些長老的修養倒是好得很,那個中年掌門的語氣之中的怨毒都快要達到吞噬掉他們的心神的地步了,他們依然還是保持著沉默的狀態,連他們自己都忍不住在心裏對自己說原來自己也是有發展成為淡定哥的潛質的。

中年掌門用陰森的眼神掃了一眼那些長老,掃的那些長老直起雞皮疙瘩,才用陰狠的聲音說道:“既然你們沒話可說,那就召集門派中所有金丹級別的弟子,準備出征!我要用那個該死的龍脈者的腦袋來祭奠我兒在天亡魂!我要讓那個魅惑我兒的賤人求生不得其是不能!”

“是,掌門!”一票長老齊聲應諾。除了應下來,他們還能夠幹什麽呢?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貧道。在自己死和那個龍脈者死之間做一個選擇,這些長老大人們當然是選擇別人死了。

隨即那些長老便退出議事閣,開始著急門派中所有的金丹期以上的修士。

此時龍道世界之中,金丹期的修士還是很泛濫的。因為這個時代的龍道世界中天地之間的靈氣還是很充沛的,在充足的靈氣的推動之下,隻要是有點資質的人都可以邁過結丹這個門檻,所以金丹期修士在這裏還是很泛濫的。相對於修煉末代而言,在這個時期的金丹期修士就像是一個小兵。這和華夏神州大地的洪荒時代是極其相似的,因為那個時代是大羅滿地走仙人不如狗,隻是龍道世界有著飛升這個程序,仙人之流都去仙界,小兵便從仙人變成了金丹期了。

不多時,這個門派之中的金丹期弟子便集中到了門派廣場上。因為掌門人和那些長老還沒有到的原因,這些金丹期之下的弟子便各自紮堆討論著這次掌門人到底又要帶他們去那裏搶誰誰誰了。

一個獐頭鼠目的胸前別著一個金丹胸章的金丹期弟子向一個胸前別著代表元嬰期修為的金雲胸章的修士打聽道:“李琰師兄,這次掌門人又要帶我們去搶哪一個門派啊?貌似方圓萬裏的門派我們基本上都強過了,已經沒有多少油水了。”

那個叫做李琰的修士鬼頭鬼腦地掃了一下四周的情況,小聲地對那個金丹期的修士說道:“搶個屁啊,我們這次是注定要幹白活的。”

“怎麽說?”金丹期弟子疑惑,然後奉承道:“師兄你也知道,師弟我修為低下,不像師兄這樣的天才那樣可以成為長老們的心腹。小弟地位低微,也沒有消息來源,不知道師兄能不能告知一二?”

雖然金丹期的弟子的恭維實在是不怎麽樣的,但是那個李琰明顯很享受這種比起別人高一等的感覺,在享受一番之後,那個李琰小聲地說道:“說給你聽也不是不可以,隻是你要管好自己的嘴巴。”

“我現在就捂住。”那個金丹期的弟子說完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那個李琰對金丹弟子的動作很不以為然,不過他倒是沒有再拖著不說,很是光棍的樣子小聲地跟那個金丹弟子說道:“聽長老說掌門的小公子被人宰了,我們這此是為了掌門的小公子複仇去的。”

那個金丹弟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滿臉嚴肅,眼睛裏麵確實充滿了幸災樂禍的味道說道:“活該被人宰!看他以後還能不能搶走我青梅竹馬的小蘭。”

看來也是一個悲劇式的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