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家鼓足勇氣定睛一看,

流川楓被中村結結實實地壓在身下。WWw,qUAnbEn-xIaosHuo,cOM

“狐狸!!!”櫻木大吼。

“流川楓!你要不要緊?”彩子緊張地喊。

門外的櫻瞬間豎起耳朵:他怎麽了?怎麽了?

“流川楓!流川楓!”宮城、安田著急地嗓音。

她再也撐不住,衝進籃球館去。

他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怎麽了?莫非又被撞得昏迷?莫非又被撞得失憶?

她撲到他麵前,摟住他堅實的肩膀。

眾人知趣地向後退了退。

這時候,流川慢慢支起上半身。

“哎??!!沒事嗎??”大家不約而同地驚叫。

“狐狸?!活著啊?”櫻木壞壞地湊上前去。

“白癡……”流川若無其事瞪他一眼,又看見櫻,臉瞬間紅起來。

“師,師兄……真對不起……”中村眼看自己又闖禍,帶著哭腔賠不是。

“白癡~”流川又瞪他一眼,“以後別穿那樣衣服!”他指指中村上衣的拉鏈。

大家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

那拉鏈上麵有個尖銳的突起,這突起將流川露在外麵的手臂劃了個很深的口子,血正往外不停地滲,已經滴到地板上。

櫻但心地抱著他的手臂。

“小櫻!來得正好!趕緊帶流川楓去上藥!知道醫藥箱在哪裏吧?”彩子無暇顧及櫻木櫻為什麽到得那麽及時,現在當務之急是給流川楓治傷。

櫻點點頭,扶流川站起來,拉他離開籃球館。

一路上,他紅著臉任她拉著。

她的手,有點顫抖。

走進更衣室,櫻麻利地找出醫藥箱,開始為流川用酒精消毒。

她一邊輕輕擦,一邊不時抬頭看看他。

流川一直紅著臉望著她所做的一切。

她現在的神情是那麽溫柔,好像照顧的是個初生嬰兒。

“對不起。”他輕輕吐出一句話。

櫻停止了手裏的工作,抬頭凝視著他。

她的眼睛裏早已沒有了昨天晚上的憤懣,明淨得蜂蜜一般。

纖長如蔥管的手指輕輕撫上他俊美的臉龐。

“還有點腫~”她輕輕說,“昨天我不好,打得很痛吧?”

流川馬上變成麵包臉。

“你力氣很大。”他訴苦道,細長的眼睛看著旁邊。

“對不起嘛……”櫻蹲下仰望著他,也紅著臉垂下眼簾:“誰讓你昨天做那麽粗暴那麽危險的事情……”

粗暴?危險?還不是因為你神宗、神宗的說個不停~流川暗地裏想,不覺麵包臉又鼓大了一號。

櫻挺好笑地望著他的大麵包臉,這次她真的上手捏了捏。

“唔……”流川滿麵通紅,卻任由她纖白的手在自己臉上擺布。

“昨天,是因為我總說神宗的事,你不高興?”櫻邊捏邊問。

流川楓不說話,歪著腦袋向一旁看。

“不說,就是正解了?”櫻扳過他的臉一個勁問。

“……”根本不開口,任由麵包臉繼續腫大中。

“你在想什麽啊?”她皺著眉頭笑笑,“莫非,你在嫉妒?”

流川楓猛一扭頭,繼續裝啞巴。

看來真的是在嫉妒……櫻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扳住流川楓的肩膀。

“我的感情在你認為,就那麽膚淺嗎?”她盯著他的眼睛問。

流川楓無言以對,鼓著麵包臉低下頭去。

“流川楓,大傻瓜,傻狐狸……”櫻用額頭抵住他的額頭,喃喃地說。

傻狐狸……聽到這個稱呼,流川覺得自己的麵包臉簡直鼓得要爆炸了。

他抬起眼,望著她。

學生會裏現在卻亂成一團。

“會長!那張重要的表找不到了!”新來的幹事滿頭大汗。

“什麽?這就找不到了?”佐伯不客氣地問,一麵又說:“秘書應該知道在哪……神宗,你去把秘書叫來!”

“會長,”神宗放下手裏的稿件,“櫻木前輩不是已經回家了嗎?”

“哈,”佐伯神秘地笑笑,“據我對她的了解,她應該還沒有回家!來,我告訴你去哪找她!”

此刻,中村還沒從剛才惹的禍中恢複,櫻木花道卻上前哪壺不開提哪壺:“好樣的!做得好!哈哈哈哈哈哈!那個死狐狸~”

“師兄,俺不是故意的……”中村就要哭出來了。

“沒事中村,流川身體素質那麽好,沒問題的!你就別往心裏去了!”宮城本來很窩火,但看著他那可憐兮兮的樣子,也隻好上前安慰。

“隊長……俺昨天把那個姐姐砸了,今天又把師兄撞了~他倆一定恨死俺了……”他追在宮城身後喋喋不休。

恨死就恨死吧你再這樣我也恨死你了~宮城覺得這大個子實在太難纏。

“好了中村忍!放下那些小事!開始訓練好不好?櫻木!你來和中村同學傳球吧?”晴子及時地打圓場。

“好的晴子……”隻要是晴子說的話櫻木絕對無條件服從。

可是這中村明顯放不下那些小事,呆呆地站在櫻木對麵。

櫻木輕輕嗓子:“開始了哦!”

“好~好~”中村乖乖擺出接球的姿勢。

“對不起!”正在這時,一個清朗的聲音響起。

“哎?”晴子定睛一看,原來是中村摔跤時幫助他的那位同班同學。

“你好~”她上前問候。

“前輩你好。”神宗很有禮貌地問候,“請問,櫻木櫻前輩在不在這裏?”

晴子還沒回答,彩子便走上前來:“她陪流川楓去更衣室上藥了,你找她?”

神宗點點頭:“佐伯會長找前輩有事。”

“你去更衣室找她吧。”彩子點點頭又擠擠眼睛:“記得敲門哦!”

神宗微微一躬,走出籃球館。

彩子默默目送著他。

“晴子,”她輕輕喚道,“你覺不覺得,那孩子好像一個人?”

更衣室裏,櫻抵住流川楓的額頭,又恢複了喋喋不休的嘮叨。

流川幸福地閉上眼:她終於不生氣了。

他稍微挺挺腰,突然感到腰的右側有些抻痛。

他皺了皺眉。

“怎麽了?是不是哪裏痛?”櫻覺察出他的不對勁,關切地問。

流川沒說話,輕輕摸摸痛處:估計是拉傷,不過沒什麽嚴重的,都怪中村那白癡。

“這裏痛?”她的手觸到他的右腰。

流川楓點點頭,望著她。

手掌觸到他的腰側,即使隔著衣服,但仍能感到他結實的肌肉與溫暖的體溫。

她的臉忽然燒得滾燙。

突然傳來敲門聲。   (全本小說網 www.qUAnbEn-xIaosHu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