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陸警官不由麵麵相覷,倍感驚訝。這個房間並不是很大,而且除了一張床外幾乎沒什麽家具,根本藏不了人。我們奔到窗口向外張望,外麵也沒人影。

雞皮疙瘩頓時布滿了全身,連我的陰陽眼都看不出任何問題的劉媽,居然並不是活人,她似乎是個鬼?但這個答案我還不敢定論,起碼我身體中靈力和陰陽眼沒有察覺出她有鬼的氣息。

陸警官用詢問我的目光看著我,我搖搖頭,告訴他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此時,小彤再次打來電話,我接了。

“死混蛋,你剛才幹嗎不接電話?”我剛要解釋,她馬上又接著說:“公司所有打印機又打出了*,是關於昨晚葉夏寒被*的照片,你猜那個歹徒是誰?”

“誰?”我心中一動,預感這個答案一定出乎我的想象。

“她的父親葉紹天!”

“啊?!”我張大了嘴巴,估計能塞下一隻大茄子。這個結果打死我都不會想到,也不會相信。

“我剛才又聽到醫院傳來消息,葉夏寒跳樓了。”

我驚詫無比的看向陸警官,葉夏寒的跳樓或許並不是因為清醒過來為以往的事情感到羞愧,而是為了昨晚的不堪回憶感到沒臉活下去。

“那葉紹天現在在哪裏?”我忽然開始關心起這個老人了。

這起案件分明是劉媽一手策劃出來,要徹底摧毀葉家的臉麵和聲譽,她的最終目的是什麽我雖然還不知道,但其險惡用心已是昭然若揭。葉夏寒受不了這種打擊而跳樓,那葉紹天難道能夠承受的住嗎?

“我不知道,現在公司亂作一團,人心惶惶,都覺得公司要垮了。我已經給我舅舅打了電話,要他過來主持大局。”

“你跟你舅舅先把事情擺平,我跟陸警官想辦法調查這起案子背後的陰謀。”

“什麽陰謀?”

“先不說了,等有了眉目,我再告訴你。”我掛斷了電話,把剛才聽到的這令人震驚的消息告訴了陸警官。

陸警官同樣驚呆了半晌不能相信這個事實。

“你說這件事背後有陰謀?”陸警官回過神來,首先想到了我剛才的那句話。

“是啊,葉夏寒本來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女孩,結果被變成*,最後讓自己的親生父親強暴,跳樓自殺。聽起來隻是她跟鬼魂之間的仇恨所造成的後果,可是,葉紹天不會躲過這場災難,他還有顏麵再活下去嗎?而葉紹天的兒子葉夏陽早就為了死去的女朋友廢掉了,或許下場也逃不過一死,你想想,整個葉家家破人亡,這便不是單單的一個鬼魂的複仇了,裏麵肯定牽扯到了一個陰謀。”

我從昨晚就從種種疑點上考慮到了這個問題,直到今天驚天醜聞的爆發,我才敢肯定自己的想法。

“葉紹天能走到今天這種地步,在創業的道路上可能樹立了不少敵人。”陸警官點頭說道。

“隻有抓到劉媽,才能知道最終答案。”我轉頭在這個房間裏看了幾眼,真的搞不清這個女人是鬼還是人。

“她是鬼,隻有你才能抓到。”陸警官說道。

“不,我還不這麽認為。她雖然像鬼一樣的突然消失,但我覺得她仍然是個人。巫術中有種障眼法,可以讓人一時產生錯覺,我想剛才劉媽應該用的是這種方法,很有可能是從我們身邊從容走掉的。”

“這也太玄乎了?”陸警官有些不相信。

“魔術玄乎不玄乎?這種手段跟魔術是同出一轍。”我轉過頭看著聽傻了眼的保安問道:“這個劉媽是哪裏人?”

保安搖頭,眼中還有股深深的恐慌。

“陸警官,我們首先要調查出劉媽的背景資料,這樣有助於捉到這隻老狐狸。”我轉過頭又向陸警官說道。

“可是連她的籍貫和名字都不知道,怎麽調查?”陸警官深鎖眉峰。

“如果這種事都要我來做的話,我看以後什麽案子都不用警局插手了,直接交到我的事務所就ok了。”我不無嘲諷的調侃陸警官。

我讓陸警官把我送到東美盛世,他回警局想辦法調查劉媽的資料去了。一進公司大門,嗬,真的是很熱鬧,就像滾開的熱鍋一樣,相當沸騰。到處有人三五成群的站在一起,拿著一張打印紙指指點點,引論紛紛。

有很多人看著我的目光,已經沒了昨天那份尊敬,換來的是鄙視。我知道他們都已瞻仰了我的尊容,而我現在失去了靠山,他們就換了個顏色來對待我,這就是世態炎涼。

我來到了小彤的辦公室,問她公司目前狀況如何。

“舅舅也找不到葉紹天,就連葉夏陽也失去了消息。公司現在這麽亂,舅舅隻有以公司大股東的身份,在緊急狀態下召集各股東召開股東大會商量對策。股東大會還正在進行。”小彤愁容滿麵,似乎為舅舅的公司前途感到擔憂。

我正要安慰她幾句的時候,此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了鈴聲。小彤接完電話告訴我,股東大會開完了,舅舅讓她過去一趟。

過了大約有半個小時,小彤回來了。

“股東大會決定,舅舅先臨時代理總裁職務,等葉夏陽回來上班就交還給他。還任命了一個叫魏永明的男人臨時就任總經理的職位,先配合我舅舅處理公司的一切事務,穩定人心,等葉紹天回來再簽字任命。”小彤把舅舅通知她的結果說出來。

“按理說,你是副總,在緊急狀況下,可以代總經理職位的,何必再任命其他人?”我有點不解。

“舅舅開始是這麽考慮的,但後來怕我到公司才沒有兩天,各方麵業務都不熟悉,而你這個總經理助理同樣是沒做幾天,恐怕做不好。所以提拔業務部的一個經理上去,這樣比較穩妥。”小彤剛說完,又指著窗外道:“這個人就是新上任的臨時總經理。”

我轉頭去看,是一個差不多三十多歲的男人,一臉英氣勃發,眼睛透出一股威嚴的氣勢。嗯,這個總經理麵相還過得去。誒,怎麽看上去有些麵熟啊?他很像一個人,不對,是很像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