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上船

船員:“來人把他們都送下去。”

我們隊伍裏幾個塊頭壯的人互視了一眼,然後便慢慢圍了過去,看樣子要動手。

那個男人看拿刀的看著勢頭不妙急忙喊道:“你們幹什麽?掏刀子,我告訴你們,誰敢動我,我殺了誰。”

瞬間那幾個人像是得到指示一般,每個人都從懷裏掏出一個匕首。

但這個又唬的住誰啊!那幾個船員雙手平伸,一邊喊著沒事,別衝動,冷靜一點,一邊向著他們慢慢的逼近。

但是這幫人似乎早有準備,看著他們中幾個人圍過來,這幾個人不止沒後退,反倒衝過去,朝著他們猛刺過去,幾個人來不及收手,一刀下去,手掌頓時血淋漓一片。

船員:“你想殺我們?”

乘客:“是隻要誰敢動我,我就殺了他,退後。”

乘客:“你們誰來我殺了誰。”

眼見局勢不妙。頂上的幾個船員相視一看,用特有的印尼語說了幾句後,那個說話的印尼人舉槍說道:“請您讓下,否則我會開槍的。”

乘客:“嚇我啊!我不怕,告訴你,不給我,我就不讓。”

船員:“我數道三,一,二,三。”

砰!隻聽一聲巨響劃破天際,猝不及防的一擊。

伴隨著一聲尖叫,一發子彈順著領頭人的腦袋邊上便飛過去了。嚇得他愣在那,過了數秒才反應過來喊道:“你麻了逼得,有種打我腦袋你敢嗎?”

船員:“我也想這麽做。你們打我們罵我們,我很想打你的腦袋,不如就這樣把!或許你死了,我被關起來,這才是你想要的。”

說著他再次舉槍,這次對準他的腦袋,嘴裏麵喊道:“一,二,三。”砰,在他數完了的同時,砰就是一槍,這一槍是朝他的太陽穴打的,要不是那家夥躲得快,這一槍真得要了他小命。

那人抬頭看著他喊道:“你們他媽真的敢動手啊!”

周圍幾個船員楞了一下,似乎也沒想到他真的會動手,旁邊的一個黝黑的人攥著他的衣領說著什麽,

開槍的人喊道:“不殺了他們,讓那些金子進來,我們就全完了,我必須要殺了一個人阻止這一切。”

說著他甩開他的手,接著把槍對準領頭腦是那人,喊叫著:“我殺了你們。”說完的那一刻沒等他數什麽,砰又是一槍,嚇得那人急忙倒退了幾步,險些從欄杆上摔下去。

身旁的日本女人急忙喊道:“他們,要殺人,了,你們,快救人啊!。”

薩尼在一旁用日語說道:“沒事的,出不了大問題。”

我看隊伍裏所有人鎮定自若的樣子就知道出不了什麽事。“

而上麵的人又開槍了,對著身旁的幾個人又開了幾槍。要知道人沒見過槍或許不會害怕,但是隻要那一聲槍響,任他是怎麽樣的英雄,都得嚇蒙在那,尤其是這薩尼手裏的槍,是那種觀賞槍,這種槍射出的子彈沒什麽威力但是聲音極大,而且看他那不慌不忙的樣子,鐵定是空包彈。

這人的子彈幾乎每一發都貼著他們的頭邊,身旁劃過,嚇得幾個人再也不敢帶在這裏,隨後等所有人下船,這個喊叫著的年輕人,也被兩三個人押送到裏麵。

幾個人嚇得幾乎魂都要出來了。領隊的一跑其他人也就一哄而散,伴隨著惡毒的咒罵我們登上了船隻。我將包交出來,胖子是滿不樂意,想耍三青子,我急忙叫護士給了他一陣麻醉劑,沒等他發作就暈過去了。

而這時我看著那船,的外輪廓,一瞬間,我愣住了,那船不再是那金碧輝煌的樣子,變成了另一幅樣子,整艘船像是海鏽和水生植物覆蓋著一般,仿佛在海裏泡了數年一般,不止如此,整艘船的外輪廓已經不再是現在這樣,像是變成了另一艘船,而這艘船我似乎在哪見過。

幾乎是一閃而過的幻覺,驚出了我一身的冷汗,旁邊的船員催促著我讓我登船,我猶豫了一下,還忐忑的登上了那艘船,畢竟如果不這樣我們又能怎麽辦?回頭時,那幾個人似乎還不死心,又和他們聚在那商量著什麽?抽著煙看著這裏,而其他人在那裏紮營的人也都在等待著什麽?我知道,是在等那些拿著金銀的人,等後續一千人來到這裏後在大鬧一場。

巴薩走過來看著我說道:“你現在在船裏,我就不用在看著你了,你自己小心點。”

我點頭,問他你現在要去幹什麽?

巴薩:“我去向二副報告一下,然後幹我的本行警備。

我們正好順路,便一道走。

而這時恰巧遇到那開槍的船員,在一個休息室裏用印語說著什麽?我急忙拉住一旁的薩尼問道:“他們說什麽哪?”

薩尼:“沒什麽,他們在抱怨到底為什麽禁止那些黃金拿上來,他們其實也想要,但是不行。”

我問道:“僅僅隻是因為怕詛咒嗎?”

薩尼:“哎,什麽詛咒比的過金子啊!我寧願死也不願意把金子都丟在這裏啊!我們其實也想要那些黃金,但是二副下了死命令,又加上這些天我們經曆的太多了,所以才,總之別管了。”

我看薩尼言辭閃爍,肯定有些問題便問道:“真的僅此而已嗎?那個巴固感情是胡說啊!”

薩尼:“他胡說什麽了?”

我說道:“巴固說,其實也沒說什麽,就是說你們中的某些人要獨吞這個最後決定大家平分。”

薩尼:“不可能,我們是要交給政府的。你千萬別相信,而且他也不會這麽說。”

我說道:“反正他就這麽告訴我的。”

薩尼:“那你就說吧!反正我們是給政府的。”

我喊道;“好吧!那我就說了,二副和大副決定,把黃金留在這裏,然後到時候來取,你們那每個人能得到點分紅,不就是?”

薩尼急忙捂住我的嘴巴,看了一眼左右說道:“你怎麽什麽都知道,他怎麽連這事都告訴你了。”

我心說,果然是如此啊!我說怎麽這麽積極要把金子留下,看樣子已經決定好分成了。就像胖子說的,在金子麵前一切都是假的。什麽鬼都不如金子來的實在,胖子說的未必沒有道理。“

我問道:“怎麽不能說那?我又不分你的。還怕我四處嚷嚷啊”

薩尼:“嚷嚷什麽意思?”

我說道:“就是用喇叭喊!”

薩尼:“你不能這樣,我警告你,你若說了,就會被當場關起來的。知道了就別再說了,反正你說了我們也不承認,而且會逮捕你,你好自為之吧!”

薩尼說完就想走,我急忙攔住,說道:“既然都說了,不如把經過告訴我,我保證不說,其實他也沒說多少就是告訴我一部分,我一大半是猜的沒想到猜中了,你把經過告訴我行嗎。”

薩尼:“好吧!你過來。”

我跟著他來到一個僻靜的地方,他跟我說:“其實這是二副和大副兩個人在發現金礦的第二天夜裏就商量好的,二副下的命令,他是公司的人,他要將這些東西都給公司,本來的決定是把金子偷偷運送上船,然後在秘密的交給公司,但是大副不知道怎麽了,死活不同意這個觀點,說要把它們留下,讓公司裏的人來這裏取。反正都是交給公司,”

大副二副各執一詞,我們這些手下也隻能聽他們的了,最後據說他們決定,還是把金子留下,我們能夠平分百分之十的分成,二副還給我們算了一筆賬,算出來我們每個人能多得三千萬印尼幣差不多400萬人民幣的一個價錢,這可是讓我們所有人都心動的價位啊!

如果給政府,我們隻能得到不到四十萬印尼幣,連伊斯利都辦不了。

伊斯利是什麽?

薩尼:“就是老婆的意思。總之,二副他給我們算了筆賬,如果給你們的話,我們就算平分也得不到多少,這樣我們分的更多。所以我們也都同意了。總之我們前腳走,運金子的船後腳就來,到時候政府的人來了,也找不到一分錢。行了,我還有事情,別亂說,這樣吧!我偷偷給你點金子。晚上給你送過去怎麽樣?”

我說;“你說什麽?”

薩尼:“哎!總之會給你一份的。我先走了啊!再見。”

說完便風風火火的離開了,我心說看樣子,他們這些人這些船員,他們也運了一部分進來,怪不得。但現在累的夠嗆,也沒空在管這些了,隻是一個人到房間裏,放下東西,正巧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開門一看是牧師和巴固,兩人氣喘籲籲的跑進來喊道:“你快過來一趟,我們看到了一些東西。那錄像你要來看看嗎?

錄像?什麽錄像?

牧師:“就是你寄存在這裏的那個錄像,

我希望你能來一趟,看看,我們是不是要通知大副他們。

我問道:“到底怎麽了?走。”

牧師:“我不知道我看到了什麽,但我需要你來幫我確定一下。”

我問道:“怎麽回事?”

尾隨牧師走了近十分鍾,剛進房間就看到了正當中的一個大型幕布,一台老師放映機正在嘎吱嘎吱的運作,旁邊放著已經拆零散的錄像機,正是我在那洞窟房間內發現的那台放映機。

我問巴固:“你們把我帶到這裏來怎麽個意思,讓我看什麽?”

巴固:“你做好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