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偃師和夢境

從那以後我就開始閱讀很多書籍,各類野史逸聞,想要把我的夢境消除。閱讀得多,自然而然懂得也就多了,要知道寒衣節在中國被稱為三大陰節。當然起初我認為這隻是一個商人的促銷手段,因為並沒有任何關於這個節的傳說,但是當我繼續了解,發現,這個節日起源於周,是臘祭日,傳說在周穆王繼位期間,穆天子巡遊,西征九萬裏,遇到一個名為偃師的人,他是一個異域奇人。

這個偃師是何許人那,據說他非天定,壽禁所不終,乃鬼神所不曉,非人也。也就是說這個人他壽命有百歲,卻沒有盡頭,鬼神不測,並非人類所生,自然不是人了。而這個偃師有什麽厲害之處那,是因為他有三名隨從,跟著他服侍他,但是卻都不是真人,據傳說竟然是一個個木質的人偶,可是一個人偶如何反複蹣跚,縱橫跳躍那?而且麵龐和人無二,有眼有鼻,根本不是假人,而後在一個獻舞的過程中向他寵信的寵姬一起觀看,期間人偶向著寵姬大放媚眼,周穆王覺著這個人偶是假的,命人切開,卻是皮革木頭,顏料所做,而且這人偶有一特別之處,把人偶心髒取出,就不能說話,把肝髒取走,雙目失明,將腎髒取走便無法走路。這不津令周穆王大惑,問這偃師如何把人造的如此之像,而且為什麽取走心肺便不會說話也看不見了那?偃師始終不答,後來此人受了重用,但是直到他死期到了才將此事吐露給周穆王,他告訴他。

這些偃偶乃寒秋時節以陰陽之術所做,而最初的茅山道術據說就是出自這個偃師之手,他做的東西必須在陰門大開之時取純陰之軀,也就是死人才能做出人偶,將死人的心肝脾肺腎一一挖去,並帶上鹿頭麵罩,變聲說話,這麽做是怕鬼怪索命,因為人的器官對應著三魂七魄,用道法將人的三魂七魄附在這人的心肺之上。

最後便可將它的心肺附著於木材皮革的假人上,他便惟命是從,心肝脾肺腎分別對應二魂六魄,但唯獨不能將人的大腦取出,因為人的智魂和心魄皆歸於大腦,一旦將它放在人偶之上它便活了,倒時他知道死後有人把它屍體來這般戲弄,肯定要殺了自己。並且在死前告知周穆王讓他給自己修個陵寢,在東南西北放置四個五尺龍頭,四龍頭衝著天上,以龍頭駕馭伴龍飛升,才可抵擋陰魂的作祟才可雲遊西歸,並且告訴周穆王如何馴陰兵,馭惡鬼,周穆王以此撰寫了一本鬼門術,然而他剛寫完,就想要刊印成冊,讓世人知曉陰陽之術。

然而就在寫完的當夜就做夢,夢見十幾個無頭惡鬼在拉扯他,問他為什麽不放了我,難道你也助紂為虐幫助那惡人來加害於我們嗎?還要讓更多的人知曉這等邪術,到時候鬼神人佛都饒不了你啊!

當晚過後周穆王便大病一場,病好之後,他頓時感覺這術法太過於惡毒,便人在鬼門大開之際將那些人偶焚燒,以此來超度那些亡魂,讓他們得以魂歸九天,並且將這本書列為禁書,封存於一個地方。不再讓外人知曉。

而他借用這個術法,知曉天命,與西王母瑤池一會,接著在天宮與他暢談一番,直到他壽終一百零三歲才隨西王母駕鶴歸去。

實話實說當時的我並不信這些,畢竟是野史逸聞,風聞言事之語甚多並沒有太過在意,現在想來未必是假的,後來查閱了資料發現十月末期這個節日竟然和凱爾特人的萬聖節有關,而那傳說在十月三十一日,晚上死亡之神會和鬼魂重返人間,尋找替身,因此點燃火炬焚燒動物以此作為鬼神的獻禮。還會用動物的頭皮或者毛物來做成服飾發出古怪的聲音讓死亡之神認不出自己。避過災難。這兩者難道就沒有什麽共同的地方嗎?

我問道:“是嗎但是你並沒有告訴我這些事情和昨晚的事情有什麽聯係。”

胖子:“有聯係的,因為我閱讀了很多關於鬼怪的事情,還有聖經,我發現鬼怪竟然有些是具備共同點的,佛祖也好耶穌也好,這些人像是同一個,最初的鬼怪學說,是一個快要死去的人說道,他們說的話都成為了證詞。愛因斯坦不是也曾經說過嗎?在臨死的那一刻,他說啊原來那裏是如此的美好。這是他臨死時的原話。

我認為那個地方是真的,真的具有那個地方,好人和惡人都會去。但是審判也會到來。而我跟你說這些話,想告訴你,如果有神,也有鬼,那麽同樣也會有惡魔,也會有邪惡的東西,昨晚上我看到了那家夥,躺在你的**,他殺了你,我想要殺死他,但是我手停止了,不過並不是我想停止的,

我的刀刃從你的肚子劃開直到你脖頸時,仿佛冥冥中有股力量阻止了我,你知道嗎?當我的刀刃碰觸你的玉佩時,我看到了一個很溫柔的人,站在那!樣貌看不太清,但是個老人,她站在床頭那裏,很和善的看著我笑,沒有任何掩飾的。大概當時我手指碰觸到了你的玉佩吧!那時我就停下了刀刃。”

我說道:“你看到了?我曾經也夢到過那是我的奶奶留給我的。”

胖子:“收好它,你的玉佩不隻是一個辟邪的東西,我相信裏麵還有更加重要的東西。”

我說道:“或許吧!你好好養病,我該走了,我必須要知道這裏到底是什麽殺害這麽多人,我感覺到這裏的事情將會更加惡化。”我剛想走就聽胖子喊住我說道:“我想告訴你,有一本書上記述著一句話,上麵說有些時候魔鬼選擇我們,是因為我們死有餘辜。希望你能記住。”

我離開了哪裏,看著暗淡的烏雲,出神了,腦海中不斷地回想著胖子的話,死有餘辜,是啊!我也是死有餘辜的人,我曾經漠視了一個人的死去,並害死了另一個人。

但我現在要做的,是我能做的所有力所能及的,我需要阻止或者試圖阻止這一切,而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