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睡眠。

這讓我不津想起現在發生的事情,假設這些人都是在某種情況下做出來這些選擇,那麽我是否可以推論,他們是否處在一種半夢半醒中遭遇了這一切,而現在這種不安逐漸充斥著我的內心。

我的腦海裏揮之不去的是那些死去的人,那個在喊叫著衝入滿是酸液湖水中的人,那個瘋子,在我將他腿部貫穿後依然能夠不斷爬行,最後把自己的脖頸隔斷,歇斯底裏的大笑,慘死在那,這使我不得不想起一宗報道,一個警員再跟一個吸食製幻毒藥的人交手後,先後使用00鹿彈,貫穿他的身體,而他僅僅抽搐了兩下變往前跑去,隨後又是一發鹿彈這次又貫穿而過,但他依舊不斷跑去,直到一個人用手槍貫穿他的脊椎後他才停止了活動,但當警員趕過去,他竟然想要抓住手槍對準那警察,直到警察再次用九發霞彈槍貫穿了那個人,他由於手滑掉落了手槍,但即使如此依舊爬到牆邊,攙扶著自己坐起來,對警察說著不要殺我,對於一個被製幻的人來說,甚至27發子彈都不足以立即致命。

如果某一刻這些人,反過來對我們痛下殺手,恐怕後果不堪設想,我想到這裏,不由得握住手裏這塊玉佩,按理說在我拿到這塊玉佩後,所有的靈異都將遠去,是的,但我卻被一種名為好奇心的東西驅使,經常摘下來看看,但結果可想而知,我羨慕那些沒有靈異感的人,同樣他們也不會被好奇心給迷惑。

我握住那枚玉佩,心想今晚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把它拿下來了,我實在不願意想起這些噩夢。就這樣,我躺在**,不知是不是自己太過緊張了,怎麽都睡不著,無論用盡什麽方法,無奈隻能閉上眼睛,等待著睡眠,就這樣等了不知道多久,我就這樣睡著了,就在我剛要入眠的同時,一陣撞擊聲,驚醒了我,啪,砰,我睜開眼睛時,聽到了一陣陣劈砍聲,聲音像是從不遠處傳來的。

幾乎在同時我聽到了幾聲悶哼,像是什麽人在哭泣,這種哭聲很細,像是個女孩,我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衝出大門的同時一個守衛攔住了我,問道,你幹什麽去。

我愣住了,聽到那無比清晰的喊叫聲,說道:“有人在求救,快,快去看看。”

那船員愣了一下,說道:“我沒聽到,你大概是幻聽了,回去睡去吧!”

我愣住了,眼前這個人用瞪得滾圓的虎眼看著我,他神色緊張,雙手微微顫抖,他嘴裏還在說道:“回去吧!沒你的事。”

我愣在那問道:“哪怕有人被害死你還是會這樣說嗎?”

船員掙了一下,說道:“我聽不懂,我什麽都沒聽到,你快點回去,不然我就要開槍了。”

說著他將一個便攜式醫用麻醉槍對準我,說道:”回去。“

我看著他說道:“好,既然你們都不管,我為什麽要管,如你所願。”

我反身便走,在燈光倒影下我看到他放下槍的同時,反身朝著他的下巴猛地就是一甩,這一甩手用的力氣極大,然而就這樣那守衛左右晃了兩下便暈厥過去。

我對他輕聲說道:“對不起。”說完下意識摸了摸他的鼻息,我實在擔心自己用力過大,但還好隻是昏過去了。

我反身將門關死,並且把那守衛的麻醉槍拿起來,隻看了一眼就知道這種麻醉槍需要近距離注射,而且需要三分鍾的時間才能夠發揮藥效,大概在藥效發揮的同時他早已死去。

我拿著那裝樣子的麻醉槍,朝著聲音的來源走去,而周圍的房間靜悄無比,仿佛他們都在睡夢中,這才意識到,幾乎所有的守衛都聚集在樓下,換崗放哨都聚集在底下,不過即使還有幾個大概早已睡熟過去,當然也不排除那些醒來卻一直在裝睡的人。

可能性太多了,而隨著哭泣聲的傳來,我意識到敲門大概反而會打草驚蛇,便決定孤身一人順著聲音摸過去,但所幸的是電源並沒有斷掉,當我走過去的同時,我側頭看去,屋外躺著一個暈倒過去的船員,我看著那房間,正是那日本一家人所住的房間。

我迅速的走過去,樓道的陳舊,水泥板在我踩踏下劈啪亂響但這聲音被那喊叫聲,和屋外的風聲掩蓋,這裏地處海岸,夜裏的潮濕的空氣給人一種特有的腥臭味,隨著劈砍聲越來越大,我壓低了腳步聲,在我走到門口時我看到一個破敗不堪的房門,把手已經被什麽東西敲掉,而木門上到處是顯而易見的斧劈砍痕。

透過那些斧子劈砍木門的裂縫我看到裏麵發生的一切。

血,血液浸滿了整個大門,從那裂縫處一個晶瑩的物體,鏡麵一般,當我意識到那是血,血滴之後它就這樣變得越來越大,啪嗒,一聲便落在地上,我清楚的聽到水滴撞擊湖麵的漣漪聲,而我看到了,一具早已死去的人在裏麵,他頭栽倒在血泊裏,他的手依舊維持著伸展的姿勢,身體朝向一個方向,那個方向有四人,一名船員和兩名男性,以及一名女性。

忽然一個聲音傳來,是叫喊聲,一個女孩的叫喊聲,叫著誰來幫幫我們,不要這樣,不要傷害他們,滾開,滾開。孩子在哭泣著,喊叫著父親。

她的叫聲很大,但是無論怎麽喊叫,迎接的隻是一輪又一輪的劈砍聲。砰。以及無人回應的聲音。

快點,在換班還有十分鍾。快點解決他們。

我看著裏麵的人,一共四個,一個人根本打不過,如果胖子在說不定還能一戰,又沒有槍械,到底怎麽辦?但是如果此時跑掉,說不定回來時她們已經是一具具屍體了,到時候我恐怕這輩子都原諒不了自己。

與其這樣不如一搏,想到這裏我推開已經壞掉的大門喊道:“都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