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病情

我看著那母親,她死命的摟著自己的兩個孩子,拚命的對我們喊道別過來,別過來,她們一邊喊一邊往邊上退。大副給她在大樓內找了一個房間,房間中等大小,

並且派了一個人守護他們。

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瘋了,大部分的人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漠然等待著事情的結束,在這裏的二百多人裏又有多少相信他們,大概不到一成但他們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肯相信自己的判斷,這些人隻是單純的害怕,害怕那些鬼怪,大部分人漠視的漠視,愚昧的愚昧,隻是被這個瘋子玩弄於鼓掌之中,我甚至無法想象這些人到底在想些什麽?會對一個孩子下毒手,結論隻有一個恐懼,在這裏這個環境中,已經被恐慌支配了,這些深處恐懼中的的人,他們都像玩具一般被操縱。

人是愚昧的生物,隻要為了自己和利益的安全,不惜將一切拖下水,隻是為了讓自己苟延殘喘,不惜犧牲別人,人都有這種求生的本能,我無法否定著一切,剩下的人都是甘願隨波逐流的,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一層層的溝壑,在船員和乘客中決裂,在這些不穩定的要素下,那些船員開始搜索島嶼,搜索那個逃跑的神棍,天知道他跑去哪裏了,天知道他又會做出怎樣瘋狂的舉動。

我則是去醫務室二樓看望了胖子,醫務室分為兩層,一層是醫療用具,二層是病房,但是當我進入二層時,胖子是在右側的病房,而左側的房間就是那幫孩子所在的地方,隱約有些人影,很多人我擔心胖子本不打算進去,不過門前的一個鞋子的痕跡卻吸引了我,雖然鞋印不算清晰,但是那個腳印讓我感覺似曾相識,像是在哪裏見過一樣,隨著一道靈光閃過,那鞋印竟然和我在那牢房裏看到的鞋印相差無幾,大概是因為鞋底的紋路太過於特別,當時的恐懼給了我相當大的印象。

不過我還是耐不住好奇心的驅使推開了們,我看到了王素雅她們,正木訥的坐在病**,而這時我看到了那早已失蹤的女孩正坐在一個房間內,房間的門因為年代久遠似乎有些失靈,隻能半掩著,而那門裏,那個女孩正在陳述者什麽?

我很好奇,她昨晚上在那?就跟過去,看到幾個船員適當的在問些事情,我出於好奇跟過去,隻聽見裏麵說道:“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看到了地獄的景象,那些令人發指的東西想要殺了我,我隻有一味的奔跑,逃離它們,但還是被抓住了,當我清醒的時候,我已經被你們給捆住了,在一個海岸邊上,我甚至不明白自己怎麽過去的。

船員:“你當時快要淹死了,還依舊不斷往海水裏跑去,這就是你的解釋?被惡鬼追?要不是發現的及時你現在已經死人了,所以,告訴我們實話,昨天晚上那些水都被下了藥物,而我們的監控裏你竟然出現了,往水裏下藥的是不是你?而你昨晚又去了哪裏?

女孩:“你們已經問過幾次了,我的回答是我不知道。”

船員:“尼瑪,好,我們船長不讓我做這種事,但是我還要說:‘希望你記住,如果你敢出這大門一步,那些人外麵兩個守衛會立即朝著你腦袋開槍的。這裏已經夠亂的了,而我不希望再出現任何問題。’聽清了嗎?”

女孩:“我知道了。”

船員:“很好,我隻是提醒你而已,不管你長得多麽漂亮騙不到我。”

另一個船員說道:“大副不讓我們逼迫任何人,別這樣。”

船員:“她害死了十二個人,她是主謀。按平常早就該把她抓起來,殺掉了。我告訴你我感覺的到,這裏今晚還會死人而且隻會比以往更多。”

船員:“行了,你隻是有些害怕,我們都一樣,冷靜一點,我們的問題就到這裏,你先休息吧!你叫什麽來著?”

女孩:“陳玲,家住香港九龍沙田區偉華二十六層5號。

船員:“就這樣把!你先休息。”

我則是急忙閃開,看著兩個怒氣衝衝的船員走到屋外對那兩人喊道:“如果裏麵出了什麽問題,別猶豫,先給這些人一陣麻藥。讓她們冷靜一下,我現在是負責人,不希望再有任何人失蹤了聽見了嗎?檢查下麻藥槍。再讓這裏任何一個人失蹤我絕不放過你們。”

船員:“是。”

這個人回頭看了看我,問道:“你幹嘛的。”

我說道:“我是來看望朋友的。”

他冷冷的回道:“再過半小時這裏就要封鎖,在那之前出去,然後呆在屋子裏,哪裏都不要去聽見了嗎?該死,你是不是害死卡勒的那個混蛋。”

我說道:“他不是我害死的。”

船員:“卡勒是因為傻到求助別人,然後冒失的進入森林探查,而不通知二副,才會導致死亡,或許是你們聯合將他殺害,或許是如報告中所述被熊殺死,他的死都跟你們脫離不了關係,不過二副既然選擇隱瞞這件事,放了你們,我也隻能遵循,但我要告訴你,他的死是因為你們,而你們總是處在事件的中心地帶,讓我不得不懷疑,應該把你們都關起來,你們太能惹事了,慶幸吧!要不是因為你們是乘客,公司規章和製度不允許,否則你們早就被繩子五花大綁了。通知外麵的兩個守衛,今天要死死的看住她們。

我目送他們離開,然後低下頭去找那鞋底的印記,由於大部分人躺在病**,搜索鞋子變得簡單了不少,很快我便找到了那個鞋子的主人,是個男性二十來歲,躺在**我問詢了一旁的大夫他回答,這個男人昨天下午就在這裏了,中午去吃過午飯後就回來了,半小時。隻有半小時時間根本無法完成這一點,而我了解到這個鞋子也是這商場裏兜售的物品這根本無從查找,到底是誰做的這一點。

帶著無功而返的回答,我來到了胖子的房間,看到了那躺在病**的胖子,此時護士和醫生正在給他包裹繃帶,一瓶瓶暗黃色的注射液擺滿了整個醫用推車,

我問大夫:“他怎麽樣了。”

大夫:“他沒事,淺二級燒傷,休息幾天就好了,我們船上有最好的藥,可以保證的是會讓他盡量不存在疤痕,注射了消炎藥,和麻醉藥後,接下來就是等待表皮愈合就沒事了,不用擔心。

我在一旁等待著,在大夫走後,我就這樣守在胖子身旁,一點點的看著他,那幾乎被燒得不成樣子的臉龐,我愣住了,他在呢喃著,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這是他常有的夢話,但現在聽來卻有幾分寒意。

如果不是之前對他有所了解,大概都以為他是瘋子,但我知道,他這麽做是為了他自己。

那些事情,不是做給某個人看的,而是做給神看的,這個否定神的人,內心裏卻無比恐懼而又相信著神。

是的,很多年前我給他講過不少關於我事情,把一件事情憋在心裏是很難的,尤其是這些靈異的恐怖的,我結識了胖子後,當我恐懼某件事情,他總是第一個衝出來,將我疑神疑鬼的櫃子打開,那些看似隱藏著惡鬼的櫥櫃打開,告訴我鬼是不存在的,但那隻是碰巧,我能夠看到的惡鬼明明在他的身後,他卻看不到,哪怕那東西趴在他的肩膀上,那黑色的影子將他的身體摟住,那沒有眼睛舌頭牙齒的家夥就這樣摟著他,而胖子卻一如往常般給我說著:“根本就沒有東西。”

但他似乎還是察覺了什麽,把頭轉了過去,當他回頭正和那東西麵對麵時,那東西用那狹長像是蛇一般的舌頭舔食著他的臉頰時,他隻是用手擦拭一下自己的臉對我說道:“好冷啊!回被窩把!臉都凍僵了。”從那時起,我就知道,他是很幸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