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大副的麵具。

小孩;“你找她了嗎?她是個好人。”

我愣住了,咽了口唾沫的同時我向前跑去,死命的甩掉那頭發。但是無論跑多快,那肩膀隻感覺越來越沉,那東西還在,隨著一個聲音喊道:“他有罪,有罪,有罪......。”

我喊叫著在地上翻滾起來,我翻滾了兩圈我頓時一股寒意逼近,我坐在地上,用手摸著身後,空空如也,我意識到了什麽,但當我回頭時,還是止不住頭皮一陣的麻意,身後幾乎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這意味著,這個東西她沒有身體。

而此時那聲音越來越大,不斷在我耳邊環繞著,而那頭發也在不斷地向我靠攏過來,我喊叫著,向後退,用力把頭抓握下來,但是無論我用多少力氣,都無法撼動它分毫,它就這樣一點點爬上我的肩膀,那個男孩就站在那,一動不動的看著我,接著他緩緩露出笑容,笑的十分奸佞,隨後當我側頭時那東西幾乎已經貼到我的臉上了,而此時我感覺到後背上似乎有什麽異樣,我回頭的同時就看到兩個狹長的手臂,但是卻怎麽也看不到人,就在那時我意識到了,這不是別的,是從我後背上長出來的,我幾乎無法止住的喊叫,啊啊啊啊!

我奔跑起來,向著牆上撞去,然而這都沒有用,當兩雙手出現在我眼前時,我幾乎無法思考,而其中一隻則是抓握住那些頭發,輕輕的撩開,我無法形容當時的恐懼了,我低頭拚命去找我的玉佩,但是我記起來我似乎落在桌上了,身上什麽都沒有。

這是絕望的,幾乎是讓人絕望的一幕。隨著頭發的撩開,那個女人的臉浮現了,我看到那女人的臉上全是血液,但是她的右臉已經變形,一排輪胎的印記清晰的印在她的腦袋上,而它的右眼已經癟進去了,仿佛一個空洞,隻剩下鬆垮的眼皮垂在前麵,而就在同時,那鬆垮的眼皮下,源源不斷的血液溢出,仿佛一個瀑布一般,不斷地湧出,我看著那變形了的人臉,就這樣,看著它,而它隨即將左邊也撩開,我看到了蛇一般的眼睛,就那樣直勾勾的盯著我,看著我微笑著。而且它像是個女人一般,順了順自己的頭發,我喊叫著拚命喊叫著。

我用盡全力去拽它的頭發,而它們像是鐵器一般,根本無法撼動半分,然後就在那瞬間,那兩雙手抓握住我的脖頸,我霎時間感覺呼吸不上來,我拚命的試圖抓住它的手腕,想要將它移開,想要將它的手指扒開,無論我怎麽做,都沒有任何用處,它勒的越來越緊,我隻覺著一陣眩暈,腦子仿佛缺氧了一般,隨後我感覺到一股外力拉扯著我的手。而那東西勒的越來越緊。我死命的想要抬起來,但整個手仿佛被千斤壓著,根本抬不起來。

脖頸一陣又一陣的劇痛,而我意識到不隻是手渾身仿佛都被定住了,隻能任由它勒的越來越緊,我晃動著腦袋與此同時我鼻子似乎撞到什麽?隨後連腦袋也動彈不得,隻覺著眼前一陣昏暗,和一股股的劇痛襲來,當那黑色的世界漸漸明亮時,我看到了熾光燈在我眼前旋轉,隨後有人似乎說道:“他怎麽了沒事吧!”

我看著它麵前似乎是個人,隨著重影消失,我看到了她的口紅,她是個女人,而她仿佛在捂著自己的手,一些紅色的東西滴落在我的腦袋上,而一旁的男人則是抓握住我的手臂,坐在我腿上。

我拚命咳嗽著,女人喊道:“先生你醒了嗎?你瘋了你差點把自己掐死。”

我喊道:“我在哪?”

女人:“您在二樓,您沒事就好,您瘋了一樣撞牆,然後翻滾,還要把自己掐死,我真的嚇壞了想要阻止您,您卻把我的胳膊抓破了,總之您沒事就好,我們通知醫務室來接您。”

我說道:“抱歉了,抱歉了,我沒事。”

男人:“你到底怎麽了?我還是送您去醫務室把!”

我說道:“隻是頭暈休息一會就好了。”

當他從我身上站起來時,腦袋還是昏沉無比。隻知道,我剛才看到了幻覺,我意識到如果再不把玉佩拿過來,恐怕這條小命就沒了,而且讓我料想不到的是,這東西竟然有這麽大的後遺症,甚至連眼前的路都看不清了。

而這時身旁兩個人喊道:“您確定不用我們嗎?”您這不是下樓的路,我帶您下去。我此時腦袋眩暈,隻能同意他們的說法,被兩個陌生人攙扶著仿佛我是什麽重症患者,就這樣我暈沉著,而當我走到一個房間時,一個人喊道:“就是他剛才在喊叫嗎?”

男人:“是啊!我們把他送到醫務室去。”

我半昏迷中聽到了一個聲音喊道:“給我倒杯水。”接著就看到門哢噠一聲開了,而當我望向裏麵時,我看到了大副,他正看著一些文件,我本來沒太在意,就在這時,我看到在桌子邊上放著一個東西,不是別的,正是那個麵具,那小孩的麵具怎麽在這裏?

而此時也不知怎麽了,仿佛鬼神附體一般,我說道:“那麵具是。”

幾乎在同時那大副抬起頭來,那一抬我看到那憔悴到讓人無法直視的臉龐上,掛滿了驚訝,隨著大門緩緩關死,一個聲音喊道:“你說什麽?讓他進來。”

幾乎在大副說完的同時所有人相視一望,把門推開的同時,一個船員喊道:“大副您是讓他進來嗎?”

那人指著我,而大副緩緩點點頭說道:“就是他,讓他進來。”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我在內,隨著兩個船員將我攙扶進來,大副對他們說道:“你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