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自殺

我愣在那,直到他雙手消失在湖水中,老曹說道:“他怎麽了?為什麽他會去自殺?”

我說道:“或許他看到了他恐懼的東西,但這個對於我們來說已經無法知曉了,我們能做的隻有搞清楚是什麽致使他跑入那湖水中的。”

曹國華:“怎麽搞清楚?”

我說道:“走,離開這裏,我們去營地,如果沒猜錯的話,那裏恐怕會發生什麽,或者已經發生了什麽,走胖子,快晚了就會死更多的人。”

我們用了最快的速度趕回營地,當我們回去時,營地的昏暗稍有了好轉,大概用了三十分鍾時間我們跑回了營房,但是這裏並不太平,幾乎所有船員都出來了,當我到那的時候,場麵已經近乎瘋狂,周圍很黑,但是還是依舊能聽到無數人的叫喊聲,以及詢問,爭吵,**。那些聲音極其的劇烈,仿佛要將這寧靜的夜變得與眾不同,但是誰有能想到,那夜晚,我們將經曆什麽,當我們趕到入口時,巴固和幾個船員看到了我們,急忙將我們迎了進去。

巴固問道:“你們怎麽會在外麵,發生了什麽?失蹤了近十個人,你們有什麽線索嗎?”

我搖搖頭說道:“我們剛才去追一個失蹤的人,本以為會在池塘邊發現什麽,但沒有。”

胖子;“不對吧!老周。”

我小聲說道:“現在告訴他們,毫無用處,反倒是會增加我們行凶殺人的嫌疑。”況且現階段最重要的不是別的,而是抓緊去將剩下的幾個人找到。而且,怎麽會這麽吵?”

胖子連忙拍了下巴固,問道:“這裏怎麽回事?這麽吵啊!”

巴固:“哎,這些乘客的聲音,他們似乎是做惡夢了。現在還在做著噩夢,人數非常多這些聲音都是他們的喊叫聲。”

我問道:“那為什麽不把他們叫起來那?”

巴固:“叫他們,不,沒有那個必要,大副說了能不叫醒就不要叫醒,否則他們看到又失蹤了這麽多人,非得怪罪我們,不利於安定。我們必須盡快的解決這件事情。現在你們若是有空就找找那些人去哪了吧!”

我問道:“去哪了?都找遍了嗎?”

巴固:“啊!但是就是不見人影。說了來真是蹊蹺,仿佛所有的人都憑空消失了一般,外麵已經有人去搜索了,但是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啊!大副帶領著一幫人去海邊了,我也不清楚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心道:“如果真是這樣,那麽還來得及,確實在日記裏有寫過,那些魔障的人自己走入海裏一直走直到自己死亡為止,但是這裏離著海岸至少幾公裏,如果按照剛才我們追趕的速度,他們絕不可能跑到岸邊,興許真能救出來幾個。正在此時不知道什麽人喊道:“不,不要,天啊!你們看,那些人在幹什麽?”

人群中一個船員大聲尖叫起來,而拿手電所照射的位置竟然幾乎垂直,我順著他的光線一看,這不看還好一看整個頭皮都要發麻起來,在眼前那主營房的牆麵上,十幾個人站成一條線,每個人都把手平放在肚臍上,而這些人無一例外全部都漏出滿足的微笑,那種詭異的笑容著實讓人恐懼,更加可怕的是這些人正在漸漸的往那個屋頂邊緣走去。

照這個情況不出幾步就要跳下去了,幾個安奈不住的人直接衝進屋子想要去救人,但是已經晚了,我喊叫著;“別過去,別跳。但是這些人,就這樣一步步的走向那裏。我知道事情的不妙,看著巴固說到;“這槍能用嗎?”

巴固;“這槍,你要做什麽?”

我知道此時再不動手就晚了,而且情況已經刻不容緩,我一把奪過那槍,對準頂端其中一個人,這個人我認識正是那些孩子之中的一個,我對準他的腳,當即就是一槍,但是我根本沒想到這把槍早已被水浸泡過,裏麵全他娘壓彈。

我心急如焚,胖子急忙從懷裏拿出一把槍來喊道:“老周用這把!”

我看了一眼就知道這他娘是一個日本軍官的槍,老曹這家夥也不知道從那順的,但是此時已經毫無選擇,我拉下保險杠對準那孩子的腳裸就是一槍,砰,子彈夾雜著一道火舌噴湧而出,隻聽見吱哇一聲,那孩子應聲倒地,我當即把槍口對準另一個人,但是幾乎在我打中這個人的同時,所有人的步伐瞬間加快,沒等我瞄準,十幾個人紛紛從樓頂躍下,幾乎每個人都是以一種趴伏狀的姿勢,然後我看到他們雙手猛地伸開,接著當即雙手合十捂住自己胸口樣子像極了在擁抱什麽一般,巴固喊道:“快找擔架他們還能活。一共隻有十米,摔不死快。”

然而此時我卻感覺不對,肯定不那麽簡單,就在他們落地的那一瞬間,不到片刻就聽見一聲聲慘烈的嚎叫。“啊啊啊!”

我和胖子知道不妙猛跑過去,在奔跑的過程中,我看到那些人跪在地上,血液幾乎將整個地麵染紅,這出血量太過詭異了,這樓一共十米,而且是腿部著地,根本無法致命,怎麽會這麽多血那!然而當我離近,一個船員猶豫著將其中一個人的身體翻過來,幾乎在翻過來的那一刻,我看到了驚人的一幕,這一幕讓我瞠目結舌,那個人都死了,但不是因為墜樓而死,而是因為他們每一個人手心裏都攥有一把短刀,刀口向下,直插入自己的心髒,更加離奇的是他們每個人都微笑著,微笑著看著遠方,仿佛有什麽東西在那一般,美好的東西。船員們將其餘的身體都反過來,這不看還好,一看著實驚人,這十一具屍體,幾乎全是同一種死法,死裝驚人的一致。簡直是讓人無法理解。

然而此時,隻聽見樓頂上一個孩子喊道:“啊啊啊!我的錯,饒了我,我不該這樣,別別殺我,別殺我。”

我知道事情有些不妙,急忙喊道:“老曹快上樓,那孩子有問題了。”

然而此時聽見樓頂有人喊道:“你在幹什麽?不要這樣把刀放下,別。”

我沒等上樓,隻聽見一陣尖叫聲劃過,女孩看著天,瘋狂的喊叫著,我抬頭一看那孩子的脖頸被劃開一道鮮亮的口子,臉側過來,看著我們,咧開嘴不住地向我們微笑,血液順著牆沿滑下。那刀此時依舊在不斷地切割,直到那些人跑過去,將那小孩刀奪走的時候,那把刀已經切開一個金一百八十度的切口,整個腦袋都搖搖欲墜,仿佛隨時會落下,被剩餘的皮肉和骨骼粘連著,在風中搖曳,而脖頸的血液依舊不斷湧出,在那牆麵上如同一陣血海,將牆壁染紅,這個景象似曾相識,像極了那個曾經在一日前看到的,那個屍體,就在那個位置幾乎一模一樣,我隻感覺到無比的寒顫,因為那個景象,自己所看到的是近百具屍體所留下的血液,還有幾十具屍體散落在塔樓,營房,到處都是血海一片,而我隱隱的有一種感覺,這個人預示著那個景象即將在自己眼前呈現,也預示著這個人隻是個開始嗎?

就在這時隻聽叮鈴鈴,叮鈴鈴。一陣手機的作響聲,幾乎在場的人都被嚇了一跳,老曹也愣住了,喊道:“老周你手機,來電話了?”

我也嚇了一跳急忙將手機的鈴聲關死,然而就在我關掉鈴聲的那一刻,那些喊叫聲變得更加劇烈。隨著門窗的響聲大作,一個乘客衝出來喊道:“天啊來人啊!”

我拿出手機把自己的鈴聲關了,當我看到那表的時候,我想起起來了,我曾經做了一個鬧鍾時間定格在六點六分六秒。而在這時所有人都醒來了嗎?幾乎分毫不差,但這個數字意味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