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謎團重重

我看著那牧師心裏是一陣陣的寒顫,這種死法聞所未聞。不由得想起那日記裏所提到的那些死去的人都歇斯底裏的捅瞎自己雙眼,這顯然不是偶然,但又是為什麽他會做出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

正想著,胖子看著那牧師說道:“老周,你看他懷裏是不是有什麽東西啊!”

我順著胖子的指的方向看去,發現果然有一個東西,這東西在手電下照的通紅無比,我輕輕的將它的衣服解開,忍著一股股難聞的味道,我將那懷裏的東西拿出來,然而就在我拿起來的那一霎那,忽然感覺到一股股令人戰栗的冰冷感,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不詳,然而就在這時我忽然聽到一個呢喃聲,不不是一個,而是非常的多。當我注意到的時候,整個房間已經不再是那聖經遍布的房間了,而是一個滿載金銀的寶庫,接著我看到數十個若隱若現的人影,而影子逐漸變得真切。幾乎在霎時間我看到了十幾個圍成一圈,蒙著白布的人被倒吊在房間內,那些人不斷地扭曲身體,試圖掙紮開拴住自己腳踝的繩子,但那卻是徒勞無功。一聲聲淒厲的呢喃聲不絕於耳。

接著進來了十幾個穿著日本軍裝的人,那些日本人一個個抽著煙卷,用一種鄙夷的目光看著那些被倒吊著的人。

然後就這樣,其中一個日本軍官類的人物,說道:“哈吉買樓。”(開始了。)

說完的那一刹那,一個日本人像是得了命令,拿起手中的九五式步槍一下就其中一個人的脖頸,血液幾乎在同時湧出,像是噴泉一樣,將挨著的另一個人的麵罩染紅,他瘋狂的**著身體,但是自己手腳都被捆住,根本動彈不得。

那些幾乎喪心病狂的日本軍人,就這樣嘲笑著他們,隨後他走到那個麵罩被血染紅的人身旁,用同樣的方法刺穿他的脖頸,這種慘無人道的做法根本不是人,甚至是野獸也不會做。

他們嘲笑著瘋狂的嘲笑著那些人,那些無辜的人,用刀一個個刺穿他們,血液將黃金染紅,將地麵染紅,他們就在血雨裏瘋狂的嘲笑著。我瘋了一般扔掉麵罩,拿起手中的九五式斷槍,用那刀刃猛刺入其中一個人的身上。

然而在我刀刃刺入的一瞬間,他那個人消失了。然而接下來卻聽到身後有人喊道:“你殺不了我,我的主,會懲罰你的。他是全知全能的。”

當我回身的一瞬間,我看到了那個牧師,他正在用刀把自己的眼球割開,血液順著他的臉頰滴落在聖經之中。

牧師喊道:“我一定要消滅你。”

牧師站起來說道:“你不能打敗我。你的話騙不了我,我看不見,我也聽不到。”說著他用那把匕首在一瞬間將自己的耳朵割斷。瘋了一樣的喊叫著

牧師:“啊啊啊啊!我知道,我知道,你就在這裏,你就在這裏,你在哪!”說完的那一刹那他將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分別放入聖經之中,然後喊道:“為什麽?我什麽都感覺不到。那東西在那?我我要殺了你!啊啊!

說著他躺在地上,翻滾起來,然後他把右手聖經放在地麵之上,用手死死按住。接著在那瞬間他左手拿起刀子,喊叫著:“你完了。”

說完的同時,整把刀子直插入自己的手背上,血液不斷的湧出,他仿佛不知道疼痛,就這樣,用刀子一下又一下的刺穿自己的手背,接著他用那鮮血淋漓的頭部瞠目四望,他絕望般哭喊著說道:“就在這裏,為什麽,為什麽?我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就可以了。到底在那?”

然後他仿佛是看到了什麽一般,那早已被挖去的雙眼,看著前方,喊道:“別過來,別過來,別過來。就在那一瞬間他抬起刀猛刺入自己的心髒。

而他也就這樣終結了,隻是呆在地上。

我嚇得幾乎癱倒在地上,然後我看到在一個門縫外,有一雙蛇一樣的眼睛死死盯著自己,那眼神仿佛把我的一切看穿一般,讓我感覺到無比的驚駭。

我瘋了一樣喊叫著:“啊啊啊啊!“

隨後就感覺臉頰一疼,整個房間又恢複了原先的景象,胖子看著我喊道:“老周你幹什麽那?你中邪了嗎?”

我說道:“沒事,我沒事。”

胖子:“你什麽沒事啊!你剛才拿著槍亂比劃,還有瘋了一樣喊叫著。”就這時外麵傳來一陣**說道:“發生了什麽?”

我回頭一看。是巴固他們,連忙站起來說道:“沒什麽隻是這裏有個死人。嚇到我了。”

巴固看著那具屍體,說道:“哎呀這裏怎麽會有死人,你沒事吧!”

我說道:“沒事,沒事。”

幾個抱著黃金的人說道:“這裏怎麽會有死人,唉呀媽呀這人死了得兩三年了把!都白骨化了。”

看樣子剛才的喊叫聲吸引來了這些人嗎?我急忙站起來說道:“抱歉,我剛才隻是有些驚訝而已。”

胖子小聲對我說道:“老周到底怎麽了,你看起來不像。”

我說道:“沒事,別管了。”

巴固說道:“虛驚一場,這裏有個死屍,嚇到了,別管他休息一會就好了,不過這裏怎麽會有一具屍體。”

人群:“臭死了,走走,別再這呆著了。”

我和胖子剛想離開,就在這時,手電像是照到一個金屬物,猛地一下反光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看到在房間的角落裏有一個東西,仔細一看天啊這是一個老式手握式攝影機。怎麽會在這裏?

我當即走過去,看著那地下的黑匣子,此時已經被聖經殘頁覆蓋,而且又在一個廢舊架子的底下,如果不是仔細看真的會遺漏,我急忙蹲下身子想要去拿那攝影機,就在那時一雙慘白的鬼手猛地從架子底下竄出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當時我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而那雙手也急忙縮回架子裏麵。

我心說難不成架子底下有什麽?這時我想起那個牧師所說的,就在這個房間裏,我咽了口唾沫,緩緩蹲下身子,接著在同時一下趴在地上,眼睛死死盯著鐵架底下,但是當我用手電照向那架子底下掃了三圈,但是得到的結果卻是空無一物,隻有灰塵。我拿起那攝影機,看著一旁看傻眼的胖子。

胖子:“你到底怎麽了?老周。”

我說道:“沒什麽?就是看到死人有些後怕。”

胖子:“嗨,我還以為你魔障了那!你確定沒事?”

我點點頭走了出去,幾乎在同時我仿佛聽到了一個聲音,說道:“別走。”

當我回頭時,屋內卻什麽都沒有。

胖子則是不耐煩的拉扯我出去,而此時所有人都已經挑好了東西,每個人都拿著幾乎是自己能承受重量的極限的金子,把它裝在背包裏,胖子也急忙拿了一些,還怪我說:“都怪我,讓他們把好的選走了,而賠禮就是我也背了幾十斤,胖子讓我把攝影機扔掉。

我是抵死不從。就這樣當我們從那礦坑離開時,當我的腳踏入那神廟大門的一刹那,我感覺無盡的寒冷在瞬間包裹著自己,而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及其錯誤的事情,但是又說不出來是哪裏做錯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充斥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