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醫院。

半夜裏稀裏糊塗的我聽到響動,便睜開眼睛,老曹還是一如既往的睡覺,沒什麽特別,不知道為何總覺著想要去廁所,但是門外漆黑一片,想去叫老曹又覺著這樣太膽小,就這樣一個人去開門。

別動!

我一驚,原來是老曹在說夢話,心說睡覺也睡不踏實,用力關上門,接著走到樓梯口正巧碰上三個人在一旁抽著煙卷看樣子是守夜的,我叫了他們,但是這三人仿佛沒聽見一樣,就在那裏繼續抽煙,心裏有些納悶,就去拍了那三人一下。

這時一個人回頭對我說道:“什麽事情啊!半夜的不睡覺閑的?”

我說道:“看你們不動我才過來打個招呼,沒事!”

說完他們又繼續抽煙,我看著它們的員工牌記下編號,心想這三人遲早投訴他們。

問了問廁所在那!他們說在樓下,就這樣我一步步走了下去,一樓依舊是黑漆漆的,我到廁所後點燈也打不開,我就在黑暗中四處看,總覺著身旁似乎有什麽東西。

慌慌張張上完廁所,走出門的那一刻,我看到不遠處的醫務室正有亮光閃爍,我本想就這樣上去,也不知道是哪裏魔障了,總想去看看,就這樣一步步走到醫務室外麵,而此時一個小姑娘從那門裏走了出來,也許是天太暗了,她沒看清,就這樣一步步走了過去,接著我推開門的一瞬間,屋裏是漆黑一片,而這黑暗中一個嗚嗚,嗚嗚的聲音傳到我的耳邊。我撞著膽子走了進去,想要弄明白這嗚嗚的聲音源自那裏,就這樣我順著牆沿摸去,心想那電燈總是在入口附近,摸著摸著我就摸到一個類似於開關的物體,向上輕輕一撥,也就那麽巧,那開關竟然失靈了!然而在我剛要放棄的時候,燈光閃了兩閃,在那一刻。我看到令我難以忘懷的一幕。

隻見在不遠處的病**竟然躺著一名男性,他的身體被人用繩子捆了起來,他用那無助而又惶恐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發出嗚嗚的響聲,我剛想去救他,但卻發覺,似乎那裏不對,不,不是自己,而是影子,因為我的影子後麵還有一個影子,這意味著有人在我背後,我猛地轉頭,幾乎在同時隻見一個穿著日本軍裝的護士拿著刀向我刺來。我根本沒有反擊的餘地,當即癱坐在地上,甚至已經做好了死的打算,閉著眼睛等待著死亡,但我等了片刻竟然沒有任何動靜,當我睜開眼睛之後,那人竟然消失了,而此時外麵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當即鑽到一旁的桌子底下,用附近的一個半大木箱堵住不讓別人看到自己。

四個穿著軍裝的日本人走了進來,兩男兩女,護士推著一個手術車,車上麵有若幹大小不一的瓶子,但是無一例外的是每個瓶子都密封著而且裏麵裝滿了水,他們不慌不忙的走過來,其中一個大副拿起一把手術刀,看著麵前的男性,一臉的詭異猙獰,一旁的護士說道:“病人心跳正常可以做手術了。”

我心說這是手術?但那個人的表情如此猙獰怎麽會是手術。而且還把他的嘴巴堵上,這顯然不合情理啊!隨著一名日本軍人說道:“現在開始割開他的骨骼。”說完的那一瞬間隻見那日本醫生竟然拿起一柄剪刀,普通應該用手術刀才對,而他竟然用剪刀,在他拿起剪刀的瞬間將它直接插入那人的肚臍之中,

頓時血液噴濺而出,他就那樣拿著拿剪刀惡狠狠的插進去,接著用力一剪,整個皮肉都被一分為二,那場景可謂慘不忍睹,而他的手沒有任何抖動仿佛早已稀鬆平常,一旁的護士則是不慌不忙給他擦去臉上的血漬。眼見開口越來越大,直到能容納一隻人手通過,就在那瞬間那醫生用手猛伸進去。也就在那瞬間,隻見滾滾的血流從他的腹部噴出。

男人死命盯著我,他的身體因為疼痛不住的抽搐,但即使在抽搐時他依舊把頭扭過來看著我仿佛想讓我救他,但是我根本連動都動不了,渾身仿佛定住一般。

隻能看著他那絕望而無助的臉龐,也就是在那瞬間,那日本軍人猛地一拽,我便看到一個半大的物體被生生拽了出來,他很平常的說道:“把它裝起來。”

說完的那一刻一個護士拿著一瓶裝滿了水的瓶子,而那大夫將它猛地扔進去。而那護士微笑著將它密封起來說道:“真是一個不錯的標本那!”

大夫點點頭,說道:“他還活著,可以做更多的實驗。”也就是在那一瞬間,他猛地將剪刀插入他的眼中,用力的一挖,整個眼球硬生生被挖了出來,男人想要喊叫,但是整個嘴巴卻被死死封住,根本發不出半點聲音,他渾身的抽搐抖動,整個過程幾乎是一場血腥的虐殺,直到那個男人連動都動不了了,的時候,那些大夫才滿意的點點頭,把麵罩摘下來看著那些陳列著的肝髒器官。說道:這次的手術很成功。說著護士和醫生擁抱在一起,摟著那個器官的標本。漏出滿足的微笑。

然而正在這時另一個護士說道:“可是我們的標本不太夠。”

說完那一刻,所有人在同時把頭猛轉向自己,頓時心裏就是一股寒意。一個護士將箱子拿開,把我從桌子底下拉出來,接著他把**的人脖子割斷,血液瞬間噴湧而出將床鋪染成一片血紅,並且像是廢品一樣把他推在地上,而他們在我想喊的時候把我的嘴巴抵住,然後她笑著對我說:“隻是一個小手術,沒關係而且你們都死有餘辜,全部都是罪人。”

我掙紮著,用力抖動身體,可是毫無用處,隨著一把尖刀**進我的眼睛。頓時一股劇痛。

當我再次睜眼時發現自己正躺在地麵上,心裏別提多嚇人了。一摸身後全濕了,心說這夢太恐怖了,但是就在那時我感覺有些不對,借著外麵的月光,那水漬怎麽有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