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將城牆變成鋼澆鐵鑄,就像昆侖地獄之門那邊的鋼鐵之城,加上核彈和實力強大的武者,應該可以防禦靈獸潮。

妖獸潮就不要想了!

抵擋妖獸潮,熱武器效果很差,抵擋妖獸的唯有武者,強大的武者。

“等著吧!”楊晨道:“等我們兵器城走上正軌,賺了錢,我們就修建鋼鐵城牆。不過,你也不用過於擔心,現在的地球還是相對安全的,不太可能有妖獸來到兵器城,頂多就是凶獸,王軍他們會解決的。”

“嗯!總會長,您什麽時候回來看看?”

“等比賽完吧!”

和花不忘又聊了幾句,了解了一下兵器城和兵器師協會目前的狀況,又將自己和巴塞爾達成的協議告訴了花不忘,花不如又興奮了起來:

“如此說來,我們兵器城很快就會接到一批訂單?”

“嗯,不忘,以我們兵器城目前的兵器師數量,恐怕完不成這些訂單。我想我們有必要征召全國有水平的兵器師。有選擇地和他們談談,隻要願意將家搬遷到兵器城的兵器師,就可以參與到這些訂單之中。”

“總會長的意思是壯大兵器城?”

“不錯!兵器城是兵器師協會的總會,其它的分會隻是枝杈。主幹必須強大。我不想兵器城建立起來之後,是一座空城,我需要它繁榮起來,在將來成為世界上最繁榮的城市之一。

通過遷移一部分兵器師定居兵器城,這些兵器師會得到更好的指導,也會有不斷地訂單,讓他們練手,他們的鍛造兵器的水平會以一個飛躍式的速度提升,到那個時候,才真正是開始向外伸展枝丫,建立分會的機會。

如今的分會,實際上擺設的成分更多一些,我們對分會的掌控力非常弱,隻有兵器城繁榮了,總會強大了,才是健康的發展模式。”

“我明白了,我馬上去做。”

和花不忘結束了通話,楊晨陷入沉思。

以目前兵器城的石頭牆為基礎,有沒有辦法在石頭牆的基礎上增加防禦力?

“符陣!”

楊晨心中一動,他已經接收了三品符籙的傳承。而三品符籙的傳承中,就有了符陣的基礎傳承。

符陣的威能不如真正的陣法,但是無論是從布陣的材料,速度,便捷等方麵,卻要勝出真正的陣法。

符陣的分類和陣法大致相同,分成三類。

攻擊,防禦和輔助。

攻擊和防禦都很好理解,就是通過符陣去攻擊敵人,和防禦敵人的攻擊。而輔助又分一些小類。比如聚靈符陣就是輔助的一種。

隻不過楊晨一直沒有去領悟學習那些符陣,他準備現將三品符籙學透,再去領悟符陣。而最近時間排得很緊,他根本沒有時間去學習製符,就更不用說符陣了。

不過,這不妨礙他參考符陣的傳承,來推斷符陣的威能。

現在的石頭牆,便是讓大量的野獸去撞,也不會撞塌,但是如果是凶獸,而且是獸潮那種,大量的凶獸,連續不斷地去撞擊,還真能夠將城牆撞塌。

當然,這是在兵器城的武者和輕重武器沒有還擊的情況下,隻是看著凶獸撞擊,才會有這個結果。

但是,如果在城牆上畫上符陣。

楊晨搖了搖頭,他接收的三級符籙中的符陣,都是基礎符陣。所謂基礎符陣,不僅僅是簡單,還因為小。也就是說,都是小型符陣,根本就沒有那種保護一座城的護城大陣。

但是,如果將這些小型基礎防禦符陣密集地刻畫在城牆上,也具備防禦效果。隻不過防禦效果差很多。

應該有著抵抗武士初期的效果!

也就是說,能夠抵擋一階靈獸的撞擊。如此,對上凶獸,即便是兵器城內不還擊,看著凶獸撞擊,恐怕凶獸也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才能夠撞塌城牆。

隻是……

楊晨搖了搖頭,自己哪有那個時間去給整座兵器城的城牆刻畫符陣?

而且自己手下也沒有這樣的人才……

慢!

嘉怡!

嘉怡現在可是茅山符堂堂主。

還有……

是嘉怡去破壞了陰家的聚靈陣,這說明嘉怡對於符陣應該已經有了了解,說不定已經能夠刻畫出一些小型符陣。楊晨摸了摸下巴:

“茅山果然不愧是符籙聞名的宗門啊!底蘊真的很強啊!

我是不是把傳承中的一些符道傳授給嘉怡?

如此,會不會便宜了茅山?”

楊晨再次陷入思索!

楊晨想要在兵器城城牆上刻畫符陣,有兩個困難。

一個是自己還沒有學會那些符陣。另一個是,即便自己學會了,手底下也沒有人。

但是,梁嘉怡不同。

楊晨沒有時間去學,梁嘉怡有。而且符道本就是梁嘉怡的專業。最重要的是,梁嘉怡手下有人。

茅山原本就是符籙聞名,茅山的符堂更是人才濟濟。

現在的問題是,如何請得動梁嘉怡!

因為這不是梁嘉怡一個人的事兒,而是要動用茅山整個符堂的事兒。隻是梁嘉怡願意沒用,需要茅山宗主茅不同的同意。

“隻有交易了!”

楊晨心中有了決定,自己可以用一些符道傳承去和茅山進行這次交易。當然,他不會將所有的傳承都和茅山交易,隻是會挑選一部分。至於剩下的那些沒有交易的符道,他會傳給梁嘉怡。

至於梁嘉怡最終是否願意傳給茅山,楊晨就不管了。

他相信梁嘉怡不是傻子,即便是傳給茅山,也有著自己的手段,而且即便梁嘉怡傳給了茅山,楊晨也不會介意。畢竟如今地球連通了很多異界,人族需要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能夠為人族的實力提升做出一些貢獻,楊晨也樂而為之。

想到這裏,楊晨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電話。電話剛響了一聲,就被接起,傳來了梁嘉怡驚喜的聲音:

“晨晨!”

然後就聽到了梁嘉怡威嚴的聲音:“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裏,你們回去各自思考一下我提出來的問題,現在散會。”

一陣拉椅子的聲音,還有腳步聲,大約一分鍾,響起了一個關門聲,電話內靜了下來。想必是那些開會的人離開了會議室。而就在這個時候,梁嘉怡有些嗔怪俏皮的聲音響起來:

“完了完了,這下完了!”

“怎麽完了?”楊晨可以想象到此時梁嘉怡的模樣,不由嘴角泛起一絲暖笑。

“丟人了唄!我堂堂梁堂主,平時可是威嚴得很。剛才那些師兄師姐眼珠子都差點兒掉地上,我堂堂梁堂主的威嚴,都叫你給搞砸了,都怪你。”

聽著梁嘉怡歡快撒嬌的聲音,楊晨心中一熱,腦海中不由想象梁嘉怡正在一臉威嚴地講話,突然威嚴的臉變得驚喜的場景。

“怎麽不說話啦?”梁嘉怡撒嬌的語氣道:“不怪你,行了吧?”

“嘉怡,我想你了!”楊晨緩緩地說道,抑製不住心中的思念。

梁嘉怡那邊俏皮撒嬌的聲音就是一停,過了能有三十秒,梁嘉怡輕輕的聲音才響起:

“我也想你!”

楊晨的臉上現出溫暖的笑容:“你不怪我了,我倒是要怪你了。”

“為什麽怪我?”梁嘉怡語氣中濃濃的不解。

“我比賽贏了,都沒有打電話給我祝賀。”楊晨故意將聲音說得委屈。

“打個馬代夫還要祝賀?”梁嘉怡的語氣中依舊是濃濃的不解。

楊晨語氣一滯:“好吧,你說得對!”

“噗嗤……”梁嘉怡笑了:“好啦,人家原本是想著在你回京的時候,親自去機場接你。誰知道你們被直接拉走了,根本沒有在京城給你們放假。我還以為怎麽也會給你們一天假期呢。”

梁嘉怡的語氣有些失落。

“你……來京城了?”楊晨一下子在沙發上坐直了身子。

“嗯!我現在在茅山的京城分觀。是不是因為我沒有給你打電話,就不喜歡我了?”

“怎麽會?你可是我的寶貝!我在馬代夫還給你買了禮物呢。”

“真噠?”

“真噠!”

“咯咯咯……”梁嘉怡嬌笑了起來。

兩個人又聊了將近三十分鍾,楊晨才道:“嘉怡,你對符陣現在有了解嗎?”

“嗯,我對符陣已經有了一些了解,而且已經能夠布設幾個簡單的符陣。”

“真的?是攻擊性,防禦性,還是輔助性?”

“輔助性,隻是迷惑,幻境一方麵的,而且都還很初級。晨晨,你怎麽問起這些?”

“嘉怡,你們茅山有關於防禦符陣這方麵的傳承嗎?”

“有,但是很零散。據說是在靈氣複蘇前,有過一個階段,被燒了很多。現在零散的傳承,都是當初好不容易保存下來的。”

楊晨默然了一會兒道:“嘉怡,我這裏有著一些基礎的符陣傳承,但是很完整。兵器城城牆部分已經完成。我打算在城牆上刻畫符陣。你說,如果我把這些基礎符陣傳承和茅山交換,茅山首先研究我需要的防禦符陣,在學會了防禦符陣之後,要派遣大量的茅山弟子,來免費給兵器城刻畫符陣。這個交易我想茅山不會拒絕吧?”

“當然不會拒絕!”梁嘉怡篤定道:“沒有必要立刻將所有的符陣傳承都和茅山交易。你不知道符陣傳承的珍貴。可以將符陣傳承分成幾個部分,一部分一部分和茅山交易。”

“這樣吧,我把符陣,還有一些符籙的傳承都交給你,你代替我和茅不同交涉。”

“行,交給我!”

又過了十幾分鍾,楊晨放下了電話,嘴角向上彎起,心中琢磨著:

“如果能夠將梁嘉怡扶上茅山宗主的位子,自己會得到很大的助力。最起碼自己得到了符道傳承有了繼承人。

當然了,楊晨也會鑽研符道。他也會擠出時間去鑽研。符道傳承是通過蝌蚪文灌頂的方式傳授給了楊晨,楊晨學起來會比梁嘉怡快上無數倍。但是楊晨卻沒有時間去教一群人。而即便是現在的梁嘉怡,卻已經是茅山符堂堂主,手下有著大把人,這是一股力量。如果在學會了楊晨傳承中的符道,就是一股強大的力量。”

楊晨拿起了電話,掛通了小武的手機:“小武,你以最快的速度來我這裏一趟,知道我在哪裏吧?

嗯,就這樣,我等你。”

楊晨心念一動,進入到靈台方寸山,進入到活動房,打開了桌子上的電腦,取出了一個優盤,將他整理在電腦中的三級符籙的傳承複製到優盤中,然後將優盤收進了儲物戒指。然後開始了自己每天計劃中的修煉。

次日八點之前,教練,隊醫和所有的隊員都出現在大巴車上,大巴車駛向了海濱。大家從大巴車上下來,站成了一排,望向了主教練李屈突。

李屈突目光掃過二十個隊員道:“給你們三天時間,各自單獨去適應海中戰鬥。我們下一場比賽是客場打官島,我們不敢肯定,官島會不會更加喪心病狂地利用海洋的優勢。所以,孩子們,去適應吧。”

楊晨等人點點頭,轉身望向一望無際的海洋,波瀾起伏,給視覺上帶來了很強的衝擊力。不過楊晨現在對自己體內的水脈有了進一步了解,對於在水中戰鬥,倒是沒有了什麽忌憚。

“對了!”看到有人要脫衣服,李屈突再次開口道:“不要脫衣服,因為在打比賽的時候,你們不可能脫得光光。”

“楊晨,我們怎麽弄?”成鳴飛靠了過來,其他楊晨小隊的隊員也都走了過來。

“聽教練的,各自去適應。結合自身的特點,多動腦子。”

成鳴飛等人點點頭,各自離開。楊晨背著那柄四星凡器戰刀,一步一步走向大海,每一步都重如千斤。

千斤墜!

海水漸漸沒過了他的膝蓋,他的腰,他的胸,他的頭……

當楊晨在海底走出去十餘裏後,海麵下的光線變得暗淡,楊晨微眯著眼睛,靈力在體內流轉,隱藏在海底植物中的丘陵和山脈,猙獰地呈現在他的視野中。

海水的流動,還有光線的折射,讓視野中的丘陵和山脈變形,而且仿佛會動一樣,如同一個個巨大的妖獸,給人的心靈帶來了極強的壓迫力。

還有隱約感知到的一絲絲危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