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打通了一百零八條經脈,壓縮靈力的時間要比其他武者長了很多,都不能順利的開辟丹田,可以想象打通七十二條經脈的那些武者,就更不用說那些修煉打通三十六條經脈的武者了。那些武者恐怕用了一生的時間和精力,也沒有進入到武士境界。

楊晨又試驗了幾次,雖然依舊沒有動搖丹田壁障分毫,但是他能夠感覺到自己壓縮靈力的密度,每一次都有增長!

總共修煉了九次之後,楊晨停了下來,他感覺到經脈開始有點兒脹痛,便知道今天已經修煉到極限,開辟丹田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楊晨不急。

停了下來,楊晨又開始思索兵器的名字。

現在他將兵器的品級和科技兵器公司一樣,都是分成了普通兵器,精品兵器,名器,寶器和神器。

那如今怎麽劃分呢?

幹脆將普通兵器到神器都叫作凡器,也就是平凡兵器之意。然後分成五星。原來的普通兵器是一星凡器,精品兵器是二星凡器,名器是三星凡器,寶器是四星凡器,神器是五星凡器。

如此,隻是改個名字,其中每個等級中的上中下三品都不用改。測試等級的方法也不用改。

我真是一個天才!

楊晨從靈台方寸山內出來,立刻便給花不忘打電話,將自己的意思和花不忘說了一遍。花不忘對於楊晨的提議產生了旨意。

“總會長,雖然我們兵器師協會和科技公司不同,但是都是製作兵器的,我想還是和他們統一兵器名稱比較好,如此不會讓顧客產生混亂。”

“當當當……”

臥室門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楊晨一邊聽著花不忘的建議,一邊走到門口,將房門打開,便見到雲月站在門外,上下打量了一下楊晨,見到楊晨沒有絲毫異樣,便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道:

“你在屋子裏做什麽?中午喊你吃飯,都沒有動靜。”

楊晨這才發現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便歉意道:“我在修煉,以後吃飯的時候,如果叫門我沒有應聲,就不用管我,你們先吃就行了。”

雲月清冷地點點頭,幹脆地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臥室。侯穎從房間內出來道:

“總會長,要給你準備飯嗎?”

“傾城呢?”

“睡了!”

“那給我準備飯吧。”

楊晨走到了餐桌旁坐下,向電話中的花不忘道:“不忘,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有比神器還厲害的兵器出現呢?我們叫什麽名字?”

“您研究出聖器了?”電話中傳出來花不忘激動的聲音。

“沒有,我隻是打個比方。”

“哦!”花不忘的語氣明顯有些失望:“叫聖器啊,那些科技兵器公司不都已經起好名字了嗎?”

“那如果聖器之上,還有更好的兵器呢?”

“怎麽可能會有呢?”電話中傳出來花不忘不可置信的聲音。

“一旦有呢?”

“那……”電話中傳出來花不忘遲疑的聲音:“好像……想不出其它的名字。”

“所以我才要重新製定兵器的名字!”

“那好吧,但是如此一來,兵器師的名字是不是也要變一下?”

“這個好改,改成鐵匠學徒,鐵匠,凡器師,凡器大師,凡器宗師,凡器大宗師,正好對應每個等級。”

“好!”

楊晨收起了電話,侯穎已經將飯菜熱了一遍,端了上來,楊晨吃完飯後,便又進入到靈台方寸山,開始製符和煉丹。

十二月六日。

楊晨終於將雲月完全治愈。但是,這種治愈,兩個人心中都明白,隻是暫時的治愈。哪怕現在的雲月都不敢修煉了,卻依舊會在體內,每天積累冰靈力,積累到一段時間,又會爆發。

“你回學院嗎?”晚上,吃飯的時候,楊晨問道。

雲月搖了搖頭。

楊晨便道:“那我明天回去了。”

雲月又輕輕點頭。

楊晨便也不再說話,低頭吃飯。

十二月七日。

晨。

楊晨背著那柄上品名劍……

哦不……

現在應該叫作三星上品凡器,走進了滬大的校園。原本從地獄之門中出來,楊晨渾身都散發著彪悍的煞氣,便是不經意的目光都十分地淩厲。但是這幾天回到了都市,又每天和小傾城在一起,讓他身上的氣息變得平和了許多。

走在滬大的校園裏,便被很多的同學認了出來。如今滬大的學生都認為,在滬大除了還有半年多就要畢業的杜征之外,楊晨是最能打的。所以他們對楊晨都十分敬佩,而且有兩個多月沒有在校園中見到楊晨,這一刻見到了楊晨,不由引起了一陣轟動。

“楊晨……”

“快看,是楊晨!”

“咱們滬大第一高手,更是在寒假大學生大比中,能夠擊敗其它院校,為我們滬大爭光的人!”

“……”

一雙雙目光向著楊晨匯聚而來,帶著欽佩,帶著熱烈,帶著激動……

楊晨在這兩個多月的曆練中,幾乎每天都在死亡邊緣掙紮,對周圍的一切變化都異常的敏銳,所以當這麽多的目光匯聚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就能夠很清晰的分辨出這些目光的含義,心中不由有些莫名其妙。

“這些人幹嘛這麽激動?當初自己先是打穿了老生一條街,後來又擊敗了滬大雙龍,那些人的目光也沒有這麽激動啊,甚至那個時候,絕大部分老生望向自己的目光還帶著敵意。怎麽就兩個多月的時間,就從敵意變得激動了?”

“老五!”

正迷惑不解間,便聽到了程力激動的聲音,尋聲望去,便見到程力和田甜正並肩向著他快步走來。看著程力激動的神色,楊晨實在是忍不住了,忍不住脫口而出:

“你激動個毛?”

“我……”

程力剛剛說出了一個字,便見到楊晨猛然偏過頭,目光變得銳利,讓程力感覺到,那目光仿佛是一柄利劍呼嘯而過,讓他的肌膚都仿佛感覺到刺痛。

兩個多月的生死磨礪,讓楊晨不僅僅是對周圍的一切感知敏銳,對一切包含敵意的東西,哪怕隻有一絲敵意,他也會立刻警覺,也正是這份警覺,才讓他在地獄之門內,在九死一生的環境下,最終逃了出來。

程力不由之主地跟著楊晨的目光望去,臉色便不由一變。

“韋天寶。”

程力的驚呼聲音不小,一下子就引起了周圍學生的注意,霎時間所有的人便都看到了韋天寶,然後又將熱烈的目光匯聚在楊晨的身上。

楊晨的目光閃過了一絲不解,此時從他的對麵走過來一群人,為首的兩個人,一個是杜征,一個是他不認識的年輕人,看年紀絕對不到二十歲,甚至楊晨感覺對方和他年齡應該相仿,也就是十七歲左右。

普通的身高,身材還偏瘦,剃著一個寸頭,顯得十分精神,行走之間,給人一種十分輕盈,仿佛隨時能夠禦風而去的感覺。

楊晨雙目微微一眯!

“這個人的輕身術應該十分高強,走得應該是輕靈飄忽的路子。”

在楊晨和杜征之間的那些學生紛紛向著兩旁讓開,雙方之間很快便形成了一條空曠的通道。楊晨的目光現出了一絲疑惑。他看到了杜征身後的那些學生,都是學生會的人,那個寸頭是誰?

讓整個學生會都陪同?

“你是楊晨?”

韋天寶方才也聽到了那些學生對楊晨的議論,知道對麵的這個人就是楊晨。雖然隻是大一,卻是整個滬大的第二高手。但是,他望著楊晨的目光依舊是俯視,因為滬大的第一高手,武士一層的杜征都敗在了自己的手下。停步在楊晨的身前,淡淡地說道:

“聽說你是滬大的老二?”

“老二?”楊晨心裏罵道:“你才是老二,你全家都是老二!”

“你是?”

“韋天寶!”

韋天寶微微揚起下巴,角度正好。仿佛隻要說出他的名字,楊晨就應該知道他是誰,他來自哪裏?有多厲害!

隻是楊晨卻更迷惑了,滬大有一個這麽碉的韋天寶?

目光不由望向了杜征,神色便是微怔,這個時候他才發現杜征的一隻眼睛像熊貓眼一樣,一看就是被揍了。杜征神色也有些尷尬道:

“楊晨,這位是來自華山派的韋天寶。”

“宗門!”

楊晨心中一跳。目光繼續露出詢問之色,但是杜征的神色卻愈加的尷尬,不想再說的樣子,反而偏過頭向著韋天寶道:

“請!”

“嗤……”韋天寶不屑地向著楊晨嗤笑了一聲,然後便抬步迎著楊晨走過來,同時神色極為淡漠地說道:

“讓開!”

“老五,幹他!”

還沒有等到韋天寶走到楊晨的跟前,剛剛嗬斥出一聲“讓開”,站在楊晨身旁的程力就安耐不住了。

“老五,這家夥將杜征都打敗了,而且嘴臭的像是糞坑。”

韋天寶並沒有因為程力的謾罵而有一絲的生氣,隻是淡漠地如同看螻蟻一般看了程力一眼,然後停在了楊晨的兩米之外,依舊是那幅淡然的神色道:

“我這次隻是下山曆練,聽聞大學生大比要開始了,所以我就依次請教參加大學生大比的二十四所院校。如今已經去過了十四所院校,不過都很令我失望,滬大也是如此。

好了,你可以讓開了!”

“這個……”楊晨抓了抓腦袋,臉上現出憨厚的笑容道:“你還沒有橫掃滬大吧?”

“沒有?你們滬大的第一高手都被我擊敗了,還有誰?”韋天寶譏諷地打量著楊晨道:

“你想說,是你嗎?”

“鏘!”

仿佛聽到了一聲刀鳴,楊晨的海潮刀勢毫不隱藏地向著對麵的韋天寶碾壓而去。同時一拳向著對麵轟擊了過去。韋天寶臉色一變,他的武技完全是以輕靈和飄逸見長,他和杜征都是武士一層,但是他就是憑著輕靈飄逸的武技擊敗了杜征。

但是……

此刻他駭然地發現,自己竟然有一種無處閃避,自己的一身輕靈和飄逸完全施展不出來的念頭,仿佛除了和對方硬拚,剩下的都是死路。

“這是勢的第二層!”

他的心中駭然,便是他這個華山嫡係弟子,都沒有領悟到第二層,一個大學院校的學生,怎麽可能領悟到第二層?

“砰!”

但是,他已經沒有了思考的餘地,唯有和楊晨直麵硬碰。而且他也不懼。

楊晨隻是一個大一新生,據說他橫掃滬大雙龍的時候,也不過是武者六層,現在有武者七層就了不起了,他可是武士一層。

兩個的拳頭毫無花俏地碰撞在一起,爆發出汽車車胎爆碎的巨大聲響,衝擊著每一個學生的心髒。

“竟然能夠擋得住韋天寶?”

所有的學生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甚至有人都忘記了呼吸,憋得滿臉通紅。這些人方才看到楊晨,原本就寄希望於楊晨能夠擊敗韋天寶,但是如今真正看到楊晨竟然和韋天寶不分軒輊,滿眼的又是不可置信。

“楊晨怎麽……可能擋得住韋天寶?他不是隻是六級武者嗎?難道已經是武士了?”

韋天寶倨傲的神色不由一僵,眼中極度的震驚中夾雜著懷疑。

一個大一新生怎麽可能這麽強?

對方不是隱世家族,不是宗門弟子,隻是一個大學的大一學生,怎麽可能就修煉到了九級巔峰?

不錯!

隻是短暫的一次交手,他就已經摸清了楊晨的實力。

九級武者巔峰。

他怎麽會進步這麽快?

隻是三個多月的時間,就從武者六層衝到了武者九層巔峰?

而且……

他的力量還要高出普通意義上的武者九層巔峰,否則根本不可能和自己不分軒輊!

他不由抬頭向著楊晨望去,整個人不由汗毛倒豎,仿佛遇到了極度危險的一隻動物。身形都不由向後退了一步,和楊晨拉開了距離,後背都在瞬間出了一層冷汗。

殺氣!

淩厲的殺氣!

夾雜著彪悍血腥的殺氣!

韋天寶有些驚懼地望著楊晨,心中浮現出一絲絲不安。

一個大學院校的一年級學生,怎麽眼中能夠釋放出如此血腥的殺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