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道的出口開在山穀邊某山丘頂部處的大石堆裏。當阿飛幾人走山腹後,他們入目的是一片荒涼的景色。

是的,是一片的荒涼。整個穀地除了褐色泥土與大大小小的石頭外,放眼望去基本沒有其一點生機的存在。別說是動物了,就連植物也很難見到。

有超越者二號就是好辦事。一般的冒險團體就算出得來,可要搞清這片荒涼之地是什麽地方的話,就算運氣好,也非要花上個一頭半個月的時間不可。現在到好,有超越者二號的定位係統幫助,從洞中出來的阿飛隻是等待了幾分鍾,就已清楚自己所在的位置在那了。

阿飛他們的現在所在地,是於霸者帝國比薩南部邊境的亂石荒原中的荒涼山脈,靠東邊的某個山穀之中。而離他們最近的山脈出口、還是一般人不能走的那種,也要走上大半天的時間才能到。這所謂的大半天時間,當然也不是按普通人的行進速度來計的。

在眾人看來,站在出口邊上山崖邊緣處的阿飛是底頭尋思了一小會後,然後就轉過頭來告訴了他們現在到底那了。這還不止呢。隨後,阿飛還向了他們報出了最近的出口所再方向。這下子,哥幾個又不得不又懷疑以前阿飛是否來過這地方了。

也對,忽然間被傳到了某個不熟悉地方後、是在路上阿飛告訴他們傳送這事的,有人很快就知道這是個什麽地方並出口在那,那這人不是以前來過這,那就是他不是人而是萬能萬知的神了。

阿飛這個不像領隊的領隊,很不負責任地是朝後說聲跟著來的招呼後,也不理他人的感受就自顧自地走了。這也不能怪他,獨自慣了的他,一向以來也沒將自己當領頭。所以,他也不曉得要跟身後幾人商量一下或看情況再一起走。

阿飛這一走,一路跟著他出來的幾人,在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的情況下唯有跟了上去。就這樣,一行人行走於崎嶇的亂石地上,一路朝著偏北方向而去。

這條存於山間基本被亂石掩埋的崎嶇古老小道,看來確實被荒廢了多年。在這條小道上行走,就連李鐵這種習慣在非正常地帶行走的“暗行者”,速度也隻能用慢來形容。而跟在他身後蹣跚而行的導力士迪亞娜與軍官朗卡,就更慢了。

阿飛是行走於這古道上的四人中,唯一能以正常步行速度行進的人。而他這樣的速度,還是因顧及身後幾人的緣故有意放慢的。不然的話,行走此道如履平地的他,早就不知道跑到那去了。之前他所估計的那到道口的時間,就是以身後那幾個同伴的行進速度來估計的。

這塊地方還真其名相符。四人十個小時的路程上,一路所過之處,舉目見到的都是一樣的荒涼景色。

十個小時不停第在路況難行的道上趕路,就算如迪亞娜那樣的導力士也是吃不消的。這不,才到了阿飛所說的那個山穀的出道,迪亞娜馬上不顧儀態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邊喘著急氣,一邊為自己捶著那雙疲勞到有點麻木的長腿。至於李鐵於朗卡嗎,繃著一副冷臉的前者挨坐在了一塊大石邊上也在喘著氣,後者就早攤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

比同伴早到出口十多分鍾的阿飛可一直沒閑著。利用這點時間差將超越者二號放了出去的他,早就從新獲得了這方圓幾百裏地麵上的最新狀況。

阿飛他們是幸運的,這個山口不幾裏地處就有一條商道。而這條商道上,剛好有一支商隊正朝山口這一路趕來。看來,阿飛他們今天的晚餐與睡覺的地方都有了。

探險時水與食物都是有專人帶著的,所以阿飛幾人身上,處了李鐵有一灌水外一點食物都沒有帶。至於那罐水,也在半路上早被迪亞娜與朗卡被分飲光了。

為了能與商隊遇上,阿飛他們也沒多少時間去休息。二十來分鍾之後,四人又要再起程。而走在最前頭的,依然是一點疲態都不露的阿飛。阿飛的體力表現,這下徹底讓三人對他佩服到五體投地。

李鐵依舊一副看路不理人的酷樣,朗卡抬頭四處張望看周圍的景色,迪亞娜卻是不時地看著走在最前麵的阿飛隻背影,一副略有所思的樣子。阿飛嗎,還是一路悠然前行地將身後的人遠遠拋離,讓後麵的人隻能跟而無法超越。就這樣,一前一後向商道而去的四人,在天色大晚前終於來到了商道的邊上。

其實阿飛他們也用不著這樣趕的。因為天色已黑的關係,商隊剛好就在山口對出的商道邊上處駐紮了下來。

一開始時,阿飛四人的貿然到來確實讓商隊的護衛們緊張了起來。不過,當了解到來者隻有四人,並看上去並不象荒盜後,他們就放下心,讓這阿飛幾個自稱迷路的探險者進到商隊的營地中。

商人都是很實際的。阿飛幾人那要水與食物以及找個地睡覺的要求,他們都能給予滿足,不過卻都是要錢的。而且,還要給城鎮之內要貴上好幾倍。

在別國地頭有求於人,貴就貴些吧。阿飛四人也沒有話說,唯有按價給錢了。

四人中,阿飛與迪亞娜對這次被人敲詐的事,到是沒一點所謂。因為他兩身上都沒錢。既然他兩沒錢,吃喝睡的使費,當然就是李鐵與朗卡這兩個冤大頭出了。

李鐵貼身帶有些用來應付不時之需的紙元幣,再加上朗卡的是貴金屬貨幣到是足夠應付商隊的使費有餘。於是,四人不單吃飽喝足,還在營地的一角落裏有了一處自己的窩。

美女到那都是受歡迎的。才安頓下來不久,漂亮惹火的迪亞娜就受到了商隊那個高個子的傭兵護衛隊長的邀請,去護衛營地喝酒談天了。

傭兵們有的雖隻是些普通的烈酒,可隻要是有了酒的滋潤,迪亞娜就會完全散發出自己那種烈性的美麗。喝到後來,狂放的迪亞娜居然借著酒意,將好意跑來看她的朗卡也拉進來做了酒伴。

阿飛是不怎麽能喝酒的人。自從炎港那次被炎之劍士凱.龍達灌醉後,不喜歡醉後那中頭痛酒滋味的他,就很少再碰酒這種玩兒了。

今晚注定不喜歡喝酒的人也要再嚐一次醉酒的滋味了。喝了個半醉的朗卡與迪亞娜不知怎的想起他了來。於是,最後在她兩的起哄下,那幫傭兵們也將他這個所謂探險隊領頭人也拉進了這幫酒鬼中去。

也許是不知道怎樣去拒絕別人的好意,也也許是受到了現場那種熱烈的氣氛所感染。到了後來,阿飛也喝了幾杯。

不怎麽能喝就是不怎麽能喝,半途加入的阿飛,就被這幾杯酒搞到自己心神難控,做了一件對他來說的大件事來。

本來,傭兵隊長是有意想灌醉迪亞娜占便宜的,沒想到很能喝的迪亞娜,居然反過來將他和他那幫兄弟給灌醉了。這下到好,全喝到趴下的他們,反而將“獵物”成全了另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不是誰,正是阿飛。

迪亞娜是能喝,可在灌醉了一大群人隻後,她自己也醉了個大半。而與她相扶著往自己的馬車那走的阿飛,基本上也是被喝垮了的。當然了,還有人比他們慘,那個朗卡早就與那些今晚不用值班的傭兵死醉成一堆,被扔在了那沒人管。

遠離了喝酒的那個火堆旁,夜深人靜下,扶著比自己高了一個頭都不止的迪亞娜回到營地角落裏的阿飛,鬼使神差間朝身旁走路不穩的迪亞娜看了一眼。就這一眼,他那早已迷離了的精神,馬上被月下醉美人的迪亞娜所發出的美麗所吸引住了。

臉通紅目光迷離的迪亞娜,在酒精的滋潤下完全綻放出了自己那狂野性的美。

有人將美人如成花,而在酒力的發散下,將自己的美麗完全綻放的迪亞娜又是屬於那一種花呢?

一朵美麗而帶刺的紅色野薔薇,這就阿飛對她的評價。

阿飛也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如若在平時,他到能克製下自己體內那雄性的荷爾蒙。可現在呢,在清明失守下,他本就被親密接觸中的美女發散出的雌性荷爾蒙,騷擾到心裏有點癢癢的了。接著,再被眼中所見到的那一幕能引死男人的美女月下夜醉圖所“勾引”,這下好了,他腦子一下熱血上湧,整個人被刺激到有點發起了昏來。

本來,象阿飛這種極度自控又沒經驗的悶騷男人,就算是**也不會太具有侵略性的。也就是說,沒外來持續刺激的話,熱血上湧而發了昏的阿,最多也隻是呆立當地一個勁地暗自意**而已。可事情壞就壞在了那個醉到個七倒八歪的迪亞娜身上。

“怎麽不走了呢?”帶著這樣的疑問,迪亞娜低頭看向了扶著自己的那個,無論是年齡還是身材都比自己小的男人處。她這一看,就把阿飛那色色咪咪的**傻樣給全看在了眼裏。

迪亞娜是誰,她可是個經曆過男人的女人。她見過好很多男人們**時的醜態、無論是有沒有得到過她身體的男人。所以在見到了阿飛現在的樣子後,她馬上就已判斷出阿飛現在再想的是什麽。

迪亞娜對阿飛的**樣子評價是——很可愛!

是的,是很可愛!她從沒見過一個**的男子,居然是這樣的一副奇怪表情。發紅的眼睛裏,透露出的不單隻是雄性想要雌性時的爆野,還有著一股說不明卻能感覺到的自控性猶豫。這猶豫的外在表現就是,臉上那略帶掙紮的神情。

一個大男人在已**的時候,居然還會作自律性的掙紮。就這點就已讓迪亞娜覺得他夠可愛了。而更引起迪亞娜興趣的是,阿飛那扶著自己身體的手的那些小動作。

阿飛的手居然在發抖。女人的直覺告訴迪亞娜,這是這是這男人在處於激情爆發邊緣時,被自己的最後一點理智所束縛下表現出的最後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