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怎麽還拉褲子?()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

林可兒是萬花坊的頭牌歌『妓』,人長的極為標致,正應了白居易的那句詩詞: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

“可兒,可兒啊!方少爺來了,請你過去唱曲呢!”李萍來到了林可兒的閨房,對林可兒說道。

“真的?方少爺來了?”林可兒驚喜道,自從那個玩世不恭的方家大少爺上次教了她這《但願人長久》後,喜愛的不得了,每天閑來無事時,就會自彈自唱起來,也對這方家大少爺產生了好奇之心——方震陽當時無恥的說這詞曲都是他做的。

林可兒免不了精心打扮一番,跟著李萍下了樓,朝著後麵的小院走了過去,方震陽的包間就在那裏。

“咦,這不是可兒姑娘麽?剛剛我讓李萍那婊|子去請你,她說你不舒服,現在怎麽會在這裏?”一個身穿黃衣的公子哥擋住了二人的路,出言調笑道,說著,將林可兒一把抱進了懷裏,驚的林可兒小臉煞白。

“喲,周公子說的哪裏話,可兒是不舒服,正要去看大夫的。”李萍出言說道。

啪!

李萍被周景輝一巴掌打倒在了地上。

“說你是臭婊、子,你還真是,看大夫走後麵嗎?我請了幾次可兒了?你總說她這不舒服那不舒服的敷衍我?”周景輝惱怒的罵道,手裏卻是將林可兒抱得更緊了一些。

林可兒從來隻是賣藝不賣身,合適被男人這樣輕薄過?頓時心中焦急,哭了出來。

啪!

又是一巴掌,打在了林可兒的臉上。

“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給爺裝純?讓爺抱抱你會死嗎?那成,今天就辦了你!”周景輝說著,便橫抱起林可兒,朝著樓上接客房內走去。他帶來的四個劍士跟在了後麵,阻斷了來人的去路。

李萍不知如何是好,趕緊朝著後麵小院走去。這周景輝也是大燕帝國四大家族之一的公子哥,平日裏壞事做盡,在他眼中毫無王法,比方震陽猖狂千萬倍,方震陽雖然品日也是當街調戲女子,但本質卻不壞,而這周景輝,別說當街調戲女子了,就是當街『奸』|『**』女子估計他都能幹出來,是十足的燕京一惡霸。

“方公子,不好了,可兒被周公子抓到客房去了!”推開了方震陽屋內的門,李萍焦急的對方震陽說道。

“哦?哪個周公子?是周家的嗎?”方震陽修著自己的指甲,淡淡的抬起頭看了李萍一眼,出聲問道,說完又繼續低頭修指甲去了。

“是的,周家的大公子周景輝。公子你快就可兒啊!不然可兒……可兒就被……”看著方震陽一臉談定,李萍焦急的說道。

“恩,抓過去多久了?”方震陽繼續問道,這次連頭都不抬了。

“剛抓過去,少爺趕緊隨我去啊!現在去還來到急。”

“嗬嗬,那就不著急。”

『奶』『奶』的,英雄救美要救到時候上,等到可兒就要崩潰的時候,再出現在她的麵前,對她心裏的衝擊絕對不會小,這麽著急幹什麽?方震陽心中有著自己的打算。

過了一會,等到十個指甲全部修好後,方震陽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急的滿地轉的李萍,搖了搖頭,說道:“走吧,帶路。”

二人來到二樓周景輝的包間門口,看見周景輝的四個劍士在守著房門,方震陽走了過去,對死人說道:“我是方家大少爺!讓我進去!”說著,也不管四人怎麽回答,便一腳踢開門走了進去。

人家都很牛x的說他是方家大少爺了,這四個劍士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剛想著理由要出聲阻攔,人家已經走了進去,四人不得怠慢,趕緊跟了進去,聽從自己主子的吩咐。

話說李萍被周文亮脫得隻剩褻褲了,就要準備咬舌自盡的時候,聽見了外麵方震陽的聲音,下一刻,她已經在方震陽的懷抱中了,一抬頭,就看見方震陽充滿柔情的看著他,眼神中盡是關心和疼愛,邊看著自己,邊把他身上的外衣套在了自己身上……林可兒似乎在這一刻找到了她一輩子的依靠一般,看著方震陽,眼淚又吧嗒吧嗒掉了起來。

將林可兒轉交給了跟過來的李萍,方震陽轉過頭,看著剛才被自己一把從林可兒身上抓了起來,“扔”到一旁的周景輝,環抱著雙臂,猶如貓看老鼠一般看著周景輝。

周景輝被剛剛那一幕嚇的不清,他正在興頭上,被人從後麵一抓甩到了地上,抬頭看著方震陽,怒罵道:“我當是誰,原來是方家的兄弟,怎麽今天在我這裝英雄?還來個英雄救美?”

“嗬嗬,那是必須的必啊!還是謝謝周兄弟的友情客串啊!給了我這次英雄救美的機會!在下真是感激不盡啊!”方震陽調笑著說道。

“哼!方震陽,你這是找死!”雖然不懂方震陽口中的“友情客串”是什麽意思,但周景輝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麽好話。

“哈,笑話,就憑你這四個廢物的中級劍士,就能讓我死?”

“誰不知道,方家大少爺有名的不學無數,別說四個中級劍士,一個都夠讓你死一百次的了!”周景輝咬牙說道,又對著四個仆人說道:“你們給我上!狠狠的打!”

方震陽見那四個劍士衝了過來,自然不敢怠慢,運起了【潛龍七星訣】,腳下踩著【飄渺步】,開始遊鬥起來。

不一會兒,那四個劍士全被方震陽扔了下去,砸在了樓下的大廳中,引起了大廳中客人和窯|姐們的一陣恐慌。

“你幹什麽,你別過來!”看著方震陽朝著自己走了過來,周景輝出聲叫道,絲毫沒有了剛剛的氣勢。

“不過來怎麽能行?你不是要狠狠的打我嗎?來啊,我過來讓你狠狠的打,來啊!”方震陽走了過去,一把提起了周景輝。

周家精於商業,是大燕帝國的第一商業世家,但是論起來打架,怎麽能和方家想比?

“怎麽了?周大哥?你哭什麽啊?我隻是把你從這扔下去罷了。”方震陽將周景輝提到了門外,架在了二樓的護欄上說道,剛剛那四個劍士都是被他從這裏扔下去的。當然,那些劍士們怎麽說也是練過的,即使摔下去也就是輕傷,至於周景輝這沒有任何鬥氣的人來說,掉下去不死也要脫層皮。

“咦?什麽味道?怎麽這麽臭?”方震陽好奇道。一檢查才知道,原來是周景輝嚇得屎『尿』全流。

“啊!你都這麽大的人來,怎麽還拉褲子呢?你也太不經嚇了吧。”方震陽趕緊用手捂住了鼻子,出聲罵道。

他這麽一捂鼻子不要緊,主要是他的手本來抓著被架在護欄上的周景輝,這一捂鼻子,將手鬆開了,可憐的周景輝,頭朝地直直的追了下去……

“啊!我不是故意的!”方震陽朝著樓下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