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為錢犯難(1/3)

我把關於這種手串的猜測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柳未明,以他身為商海巨賈的精明,自然不難想到其中的玄機。

“想不到我誠心誠意的與他們合作,他們竟然會用這種無恥的招術害我!”柳未明憤然斥責道,“我現在就把這手串送回去!”

我忙攔下他,讓他不要著急,我告訴他,若是現在把手串送回去恐怕可能讓事情變得更糟。

一來與對方的談判,自然就會受此影響而中止,這對柳未明來說,也算是一件莫大的損失了。

二來對方此次的陰謀敗露,肯定不會就此了事的,想必一定會再琢磨出其他的害人的手段。到時更加的讓人難以防備。

聽完我的意見,柳未明鎖著眉頭想了一陣後,臉上忽然露出一絲喜色,說自己到想解決辦法了。

日本人送他的這條手串,他自然是不會碰的,可是若是不戴的話,又難免會引起對方起疑。

所以他決定一是先讓人去市場上照著這串手串,買一串一模一樣的回來,以混淆對方,讓日本人認為他已經受到了手串的侵害了。

二就是加快談判的速度,盡快敲定剩下的事宜,等形成戰略聯盟後,日本人就算發現了其中端倪,也已經來不及後悔了。

至於這串手串,柳未明知道真相後,也沒有再提出送給我了,而是暫時鎖在了保險櫃裏,說他這兩天就會想個辦法處理掉。

其實,他說自己處理手串的意思我也知道因為什麽。他現在雖然對我的疑心已經沒有之前那麽大了,但是這條手串畢竟關係到他們集團未來在日本的發展,他肯定不會隻聽我的一麵之詞,必然會帶著手串去找其他的高人,以求真偽。

我並沒有點明這一點,隻是提醒他說根據周曉紅先前的遭遇,目前在安馬市的範圍內還沒有人能妥善處理這種手串,而且也不知道把它留在身邊時間長了會有什麽後果,建議他盡時進行處理。若是實在找不到人的話,可以交給我了,由我去找巫江鶴再要兩張靈符,先暫時進行封存。

柳未明毫不猶豫的答應

了,說這兩天就會給我一個答複。

之後我倆又商議了一下大樹的線索,因為我這兩天肯定是重點要忙九斤父親過生日的事,所以讓柳未明的手下們先去那四個最類似的地點,在周邊進行查訪。若是確定有消息了,我們再過去。若這四個地方都不對,那就隻有想辦法進入那座“虛懷山”了。

臨走之前,我向柳未明又千叮嚀萬囑咐的告訴他,一定要盡早處理手串,一旦在他手裏出現了什麽問題,到時可是誰都指望不上。同時告訴他,我已經按照巫江鶴的單子在製作辟蠱藥了,他這邊快用完了,可以隨時去我那裏拿。

雖然柳未明一直對我還心存懷疑,但是他現在關係著我能不能找到另一個“我”的真相,一旦他出現意外,那我就要少一條線索了。所以,在我查清楚事情真相以前,不容他有失。

柳未明的美女秘書又親自把我送回到了店裏,剛進店就看見九斤愁眉不展的坐在沙發上抽悶煙,我忙好奇的問他是不是海東國際酒店那邊遇到什麽問題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九斤今天上午找到了海東國際酒店,詢問租用大廳籌辦生日宴席的事,結果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

海東國際酒店作為我們安馬市最頂級的酒店,其大廳的出租費用相當的高昂,外加上中等水準的酒水、飯菜費用,單是這些算下來就已經要四十多萬。至於那個現場演奏的樂團,是酒店聯係省裏某文工團請來的,每場演出的出場費需要三十萬元,而且還要負責樂團所有人員的路費及樂器托運費用,這一項下來也是不少的費用。

九斤粗略的估計了一下,他現在手頭的五十萬元,隻夠勉強在海東國際酒店裏籌辦一場規模不大的生日宴席,請不起樂隊不說,就連宴席上酒水的品質也隻是一般。

說到這裏,九斤猶豫了一下,最後苦笑了幾聲,自嘲道還是自己本事不行,掙不到錢,非要打腫臉充胖子,所以他想換一家便宜點的酒店,等以後掙到錢了再去好地方。

我聽了這

話,心裏也是說不出的難受,九斤和我在一起,同生共死了這麽多次,不論我遇到什麽危險,他都會第一時間、毫無怨言的衝上前救我,無論什麽時間、什麽地點、什麽場合,他都會堅定的站在我這邊。我敢說,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拋棄了我,唯獨九斤還會守在我的身邊,和我一起並肩而行。

而他為我做了這麽多,卻從來沒有要求過任何回報,甚至因為我,還多次讓他受到牽連。

他已經成了我生命中最重要、最值得托付的兄弟,我豈能眼睜睜看著他因為這區區幾十萬元而犯愁?豈能讓他的心願由此難以實現?

所以,我咬了咬牙,果斷說道讓他放心,隻管去海東國際酒店裏籌備宴席,不僅要在那裏辦,而且用的東西必須全部是頂級的,咱們不花錢則已,要花就花個痛快,要花就花出個樣子來!錢的事,他不要再管了,全部由我去想辦法,哪怕是賣血,我也會把錢湊齊!

九斤欣慰的看著我,搖了搖頭,說他已經決定了,今年就先湊合一次,等明年看情況再辦次大的。說到這裏,他還不忘開玩笑讓我寬心,說隻要我想辦法把他日夜思念的小花請到現場,就算是幫了他的大忙。

聽到九斤這樣說,我的心裏更加難受了,可能他也明白,以我倆現在的情況,想湊齊剩下的錢並不容易:雖然鬱之、山哥、倩雯手裏都有錢,但是鬱之家裏現在有事,說不定隨時都需要花錢,我們不想影響到他。倩雯一個女孩子家的,我們怎麽好意思開口向她借錢?而山哥那裏,我聽鬱之說他最近為了研究新的法術,把錢也花得差不多了。

至於像鄧成文、孫壽海、李大發這樣的商人,我更不想和他們開口,就如同巫江鶴當初說得那句話一樣,“世界上最難還的債,就是人情債”。我們雖然幫助過他們,但早已互不虧欠。而柳未明,則更不要想了,此人的城府實在是太深了。

就在我倆犯難之際,忽然有人推門而進,笑道:“兩位,多日不見,過得可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