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一起找針(1/3)

冷不丁的一聲笑問,把我嚇得趕緊一個熊抱,差點騎到王哥的身上。可大哥比我更加害怕,全身都止不住的打顫。

那女人從裏間出來,我還真認識,就是王哥的妻子——李月,此時穿著睡衣,一臉倦意,打著哈欠說:“上個廁所都不消停,這毛孩子在外麵鬧騰的很。我晚上做宵夜把醬油弄翻了來洗洗,這小子就媽啊、鬼啊的亂叫。你欺負我是女人膽小,是吧?”

我聽了這話,再看剛才差點滑倒的地方,果然是一灘黑亮的醬油,隻是被尿水衝淡了點,乍一看還真像是血。

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連聲道歉。那女人擺擺手說沒事,回頭拽著王哥就往他們屋走。

王哥走的時候,臉色煞白,冷汗直流,腿腳都看著像軟了,尤其他剛才站的地方,同樣濕漉漉兩個腳印,看來剛才被我猛得嚇了不輕,嚇尿褲子了都,虧他還是個長相彪悍的大男人!

我無奈的搖搖頭獨自回到屋裏,隔壁剛消停下來的動靜立即響了起來,似乎比之前更厲害,王嫂的聲音聽著欲仙欲死!

就這樣我被這兩口子吵得醒一陣、迷糊一陣,最後直到外麵雞叫才沒了動靜,我也頂不住了,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快中午,反正店裏沒生意,九斤也沒給我打電話,打算洗漱好了,讓九斤再幫我換個住處,這裏再住幾晚,我怕是要死在屋裏了。

誰知道剛開門,門外卻站著人,我抬眼一看,竟是隔壁的女人——李月。

此時她穿了身清涼睡衣,領口的兩顆扣子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掉了,下麵有的扣子還故意係錯,露出白花花的肚皮。

我眼睛不敢亂看,隻好盯著她的臉,這小少婦模樣身材還說得過去,一雙媚眼,臉上總掛著紅暈,見人不說話先眨眼,看得人心裏直癢。

我不好意思的問道:“你有什麽事嗎?”

李月抿著嘴咯咯直笑說:“沒事就不能來串串門啦?咱倆做鄰居這麽久,還沒怎麽說過話呢,難怪昨晚會嚇到你。小兄弟,我知道你住我們隔壁,有點委屈你啦。我和你哥哥著急要孩子……”話沒說完,她便羞紅臉低下頭。

我尷尬的笑了笑:“沒事的,我一

個大小夥子睡晚點沒事。我現在要去吃飯了。要不等大哥回來咱再聊?”

李月卻把身子又往門前擋了擋,身上突起的兩處地方差點貼到我臉上,笑道:“吃什麽啊?吃餃子嗎?對了,有句老話怎麽說來著,好吃不如餃子,好玩不如……”說著話,她拿眼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被她看得意亂神迷,不假思索的便接上話:“這……這……怎麽好意思呢。我……我是不是做錯什麽了?”

李月連聲說著錯了,錯了,便用凝脂般的玉手來勾我的手背,觸手之處一陣涼玉般的柔軟,把身子往我旁邊靠了靠:“小兄弟,你錯了……他不行,你還不行嗎?”

我他娘的最討厭別人說我不行,聽出李月話裏的味道,我哪裏還饒她?不禁雙手揪著她的衣領,喝道:“你什麽意思?我哪裏不行?”

李月羞容頓起,指著領口裏麵說:“你……你膽量不行。來,幫我看看我領口裏有什麽,紮得慌。”

我揪著她的領子,那裏兩顆扣子早就掉了,所以被撐得很開,一低頭便瞧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哪裏舍得移開?李月看出我的呆樣,不禁咯咯一笑摟著我的脖子,順勢把我貼了過去,嘴裏輕輕哦了一聲說:“小兄弟,你找找看是不是有針紮著我,疼。”

我被她摟在胸前,捂得喘不過氣,可那泌人的體香傳過來,卻讓我無力掙紮,隻好任由著她一步又一步的緊貼著我,把我推到了床邊。

李月猛的把我推到**,整個人便趴伏在我身上,笑道:“小兄弟,找到了沒?該我找了吧?”

說罷便去脫衣服,我腦海裏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覺得眼前“高山直插玉潭深,白玉點墨桃花開”,任憑李月主導著一切。

那一刻,我先是覺得好像有根雞毛在輕輕撩撥我的腦子,全身又癢又酥,接著便似如一雙柔手把腦子猛的掬了緊實,一下又一下的揉捏著,說不出的舒坦。

瞬間我這個不大卻又好像大得出奇的小屋裏,猛地像襲來一陣暴風雨,一時間電閃雷鳴、暴雨傾盆,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整個人好像突然從烏雲裏墜落,啪嘰摔在地上,而黑雲被我撕

開了血紅的口子,露出深遂難見的星空,是那麽美、那麽動人!

我禁不住這美色,禁不住內心的狂躁,竭力呼喊著,隱隱中有一句女聲似乎在呼應著我,又過了不知多久,天空終於重新閉合在一起,落下斑斑雨點。

我斜靠在**,抽著煙回味剛才發生的一切,李月正對著我的小鏡子梳妝打扮,臉上紅暈未消,笑道:“小兄弟,姐姐錯了,你還真行。”

我吐著煙圈,心裏頗為不靜:自己守了十八年的童子身這就沒了?剛才那兩個小時裏到底發生了什麽?我怎麽覺得比挖半天地窖還累呢?不禁說道:“剛才發生什麽事了……看來剛才我是真的錯了,對不起,我不該……”

“行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呢。”李月沒有回頭嗔怪道:“這事不怨咱倆,就怨你大哥天天花天酒地,把自己身子糟蹋壞了,讓我年紀輕輕就守了活寡,幸好遇見了你。這事你也別多想,咱倆不說誰也不會知道的,我先走了,回頭我再來找你。”

我一聽這話,心說這他娘的算哪門子事,妖還沒收一個,女人倒先收一位。但回想起剛才的事,全身又止不住的舒坦,隻好點了點頭。

李月拋了個飛吻便回自己屋了,我在**抽了幾支煙才回過氣力,拿起手機給九斤說:“喂,斤兒,我今天太累了不去店裏,你有情況就給我打電話。”

這天之後,李月每到中午吃過飯,便會過來讓我幫著“找針”,每次都要找上幾個小時才回自己屋。

我樂得享受,自然也願意幫這個忙,一連過去一個禮拜,我連外麵的太陽都沒見過。可到了第八天早上剛起床,我兩腿猛的發軟,竟站不住了,扶著桌子定性半天才能活動。

師父說過人間的事,傷神耗力。現在想想果然不假,我從原來的一個棒實小夥子,隻用了七天的折騰就成了軟麵條,渾身像散了架一樣提不起精神,照照鏡子,臉頰瘦削,麵似菜色,精神萎靡。

我心說這次的針不能再找了,再找他娘的非把自己搭進去。

正想著呢,忽然房門砰砰兩聲響,我心裏猛得一緊,不會又是來找針的吧?隻好顫微微的答道:“進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