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家事難斷(1/3)

鬱之講到這裏時,說了一件他同學的事。

鬱之有位關係不錯的女同學,人長得相當漂亮,是他們那一屆的校花,畢業後發展的順風順水,嫁了位富家公子,可謂成功邁進了豪門,即將走上人生巔峰了。

但是讓這位女同學沒有想到的是,她那位富豪老公婚前表現得相當正派,可婚後卻徹底露出了本性,新婚幾個月之後,便玩膩了這位新娘子,背著她在外麵偷腥,包養了好幾位嫩模和小明星,基本上一個月就回家一兩次。

鬱之這位女同學,好不容易進入豪門,雖然知道有錢人的都喜歡玩這些,但是她卻有些不甘,尤其是擔心有朝一日,人老珠黃時,會被徹底趕出家門,失去一切。

所以這位女同學就四處打聽有什麽辦法,可以讓自己老公回心轉意,也不知道她從哪裏知道“養小鬼”可以讓人實現願望,病急亂投醫之下,就花了大價錢去泰國找到一位有名的黑衣阿讚,請了隻小鬼回家裏養著。

果不其然,這位女同學養了兩個月之後,她老公竟然真的回心轉意了,也不在外麵包養女人了,天天準時回家,兩個人重新回歸了新婚之時的甜蜜。

之後這位女同學以為萬事大吉了,大意之下就沒有像之前一樣對小鬼那麽上心,暫時將其藏在保險櫃裏。

可是就在夫妻兩個恢複到之前狀態的一個月後,有天晚上,那女同學的老公不知道為何突然發狂,竟活生生把鬱之這位女同學給砍死了!

事件發生後,鬱之出席了女同學的葬禮,在葬禮上他碰到了當初介紹女同學養小鬼的那位朋友,從其口中得知,原來養小鬼禁忌頗多,尤其是完成心願後,對小鬼更是要比之前上心,否則小鬼生氣的話,就連一般的阿讚都收拾不了。這位女同學的悲劇正是因為惹惱了小鬼,才會造成的。

之後,鬱之親眼見到了這位中間人帶著一位黑衣阿讚,從女同學家的保險櫃

裏把那隻小鬼帶走了,據他說,當他看到那個裝著小鬼的“古曼童”時,第一眼就看出上麵怨氣非常的深重,遠非一般邪物所能比擬的,可見養小鬼的風險有多大。

至於那隻小鬼被阿讚帶走之後,如何處置,鬱之也不知道了。

而如今,張家無緣無故的請回一位黑衣阿讚到家裏做法事,雖然也不是什麽新鮮事,但是我卻總覺得其中一定另有隱情。

尤其看到屋裏那幾位孝子的模樣,更是讓人產生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單單做法事,完全可以不需要家屬在場,他們卻始終在旁邊看著,又是為了什麽?

“大哥,既然事情都這樣了,我也不瞞你。我們剛才在回家的路上,感應到了老爺子的魂魄遊離在外,所以才特意返回來的。”我並沒有講我把張貴生魂魄煉化的事,免得這位大哥再找我事。

“哎,我就知道是這樣子!我爹人都不在了,還不讓他老人家安生一會!我這個五弟,做事太自私了!”大哥歎了一聲,無奈的搖搖頭。

我聽出話裏有意思,當即趕緊遞上一支煙,問他究竟怎麽了。

“還不是為了家裏那點錢嘛,我爹三十歲那年在山上開荒的時候,挖出了一件寶貝,一直沒舍得賣,前年被人收走了,賣了將近兩百萬元。本來這筆錢說好是我們兄弟姐妹五個平分的,一人四十萬。可是我五弟卻不同意,說他兩個姐姐是退出去的人,沒資格分這筆錢,他又是家中最小,沒房沒媳婦,我們這些當大輩的得讓著他,讓他一個人獨拿百分之五十。”

大哥說到這裏時,鬱悶的吐了口煙,繼續說道:“其實,我五弟最沒有資格分這筆錢!他初中畢業後,嫌我爹給他找得工作不好,自己跑到南方打工,也不和家裏聯係,二十年了都沒有回過家。我爹為了找他,心都操碎了!這次要不是老人家去世,恐怕他也不會回來。我那兩位妹妹嫁得是我們本地

人,平常我爹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會跑來照顧。憑什麽不分給她們?也怪我爹這病太急,昏迷以前沒來得及把遺產這事交待清楚。”

“所以,我五弟一聽我爹昏迷不醒了,竟自己從外麵找了這位大師回來,說是替我爹做場法事,就能讓他老人家的醒過來交待後事。你說這不是胡鬧嘛!可是我勸他,他又不聽,還說我們合著夥欺負他,無奈之下,我也隻好由得他去做了。這下倒好,爹沒醒過來,事情更難說了。”

我一聽原來這家裏還有此等隱情,當即琢磨起來:

張家遺產的事,是人家家事,我們自然不便參與。可是,為何我總覺得張家老五請這黑衣阿讚回來的目的,卻並非是讓老人家醒過來這麽簡單?

而且,張貴生老人走得時候沒有什麽怨念,魂魄本應去地府往生,但是為什麽會出現在我們回家的路上,並且打算掐死我?

那時的它,根本已經不是一個單純的亡魂了,分明就是一隻害人的惡鬼!

難道是黑衣阿讚借著替張貴生做法事之機,暗中把張貴生老人的亡魂變成了一隻惡鬼?難道他是打算暗中養鬼害人?

想到這裏,我更加覺得必須得親自和這位黑衣阿讚達頌正麵交流一番了,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在我們地盤上搗亂,否則我們以後的“往生符”還送不送了?我可不想每送一次,都遇到這種亂七八糟的事,必須得讓這家夥知道我們中國的道門中人,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當下,我向中年大哥說了自己的意思,讓他想辦法安排我們和阿衣阿讚單獨相處一會。

中年大哥猶豫了一陣後,估計也是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便同意了下來,找個借口把屋裏其餘四人支了出來。

我和九斤趁機鑽進屋裏,誰料不等我們開口,那位黑衣阿讚卻背對著我們,用生硬的中國話冷冷的說道:

“兩位年輕人,你們終於回來了,這家的事情,你們不能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