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天驕之死(1/3)

原來鄧天驕與孫公子不同的是,他在二十歲那年突然害了一場重病,之後幾經國內外各大醫療機構的搶救都沒救回來,青春年少之時便撒手人寰。雖然在命數長短這一點上,兩人有所不同,可是孫壽海卻說,這是他找了這麽久,唯一可以與自己孩子對上號、有八九成相似的人。

雖然這個結果很出乎我的意料,但是轉念一想,若是死了,豈不是更容易被人動手腳?想到這裏,我便直接在電話裏問孫壽海能不能在今天下午安排我們見一下鄧天驕的家人?

孫壽海說他和鄧天驕的父親鄧成文雖然並沒有什麽生意上的往來,但是兩個人曾經在市商會舉辦的年會活動上有過幾次交流,見一麵的話問題應該不大。但是如果我們有其他要求,恐怕就難以滿足了,畢竟對方也是個有錢的大富翁,與自己實力相當,不一定買自己的賬。

我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先見了他的家人再說。你現在就馬上聯係,我們明天打算去湖南,你家天賜的病不能再拖了。”

孫壽海聽了這話,在電話裏略帶擔心的問道:“陳大師,你們不是已經安排了一位朋友在湖南那邊嗎?你們怎麽也要去了?是不是我家天賜的事情又出現什麽情況了?”

我勸道:“說來話長,這段時間除了天賜的事情以外,我們又遇到了其餘的棘手事,還偏巧全部都在湖南。我們擔心鬱之一個人在那邊應付不來,所以才打算一起過去幫忙。”

孫壽海這才放心的掛了電話,去忙我交待的事了。我則立即把這個情況向九斤和山哥講了,山哥聽完後,擔心的問道:“鄧公子已經死了,我們如果想確定他是否和這件事有聯係,就必須得確認他的屍身在不在,有沒有被壞人利用。可是普天之下,哪個做父母的願意讓人動自己孩子的墳?這件事,相當棘手。”

我也為難道:“事到如今,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咱們下午先過去看

一看,看情況再做決定吧。”

我們又給倩雯打了電話,說晚飯不回去吃了,讓她先自己收拾一下行李。就這樣在山哥的店裏一直等到下午三點多鍾,忽然接到了孫壽海的電話,說已經派車到我們店外等著了,還說鄧成文已經同意見麵。

我們立即帶上常用的幾樣家夥事,坐上了孫壽海司機的車,一路直奔市中心,在市工業園區的門口下了車,而孫壽海已經站在門口等著我們,沒想到同行的還有李大發。

兩個人看到我們後,立即主動迎過來握手,幾個人寒暄了兩句,便進了園區的門,找到鄧成文工廠所在,直接被人帶到了他的辦公室門口。

鄧成文今年已經六十多歲了,但因為是做實業出身,精神狀態和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一樣,十分幹練氣派。而且和孫壽海、李大發不同的是,他為人似乎極為低調,我們見到他時,他穿著一件淺藍色的工作服,手上還沾著油泥,正專心的和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工人在討論圖紙。

孫壽海見狀沒有著急進去,而是客客氣氣的守在門口,待那位老工人出來後,我們一行人才進了辦公室。鄧成文這才把手上的油泥擦淨,豪爽的笑道:“讓孫總見笑了!廠裏剛從國外買了一批設備,正在調試呢,我怕出問題,就跟著在車間忙活了一會,還正好被你們這幾位貴客看到了,見笑,見笑。”

孫壽海哈哈笑道:“我羨慕你還來不及呢,我要是有鄧總這精神頭,還至於去請那些大學生來給我幫忙?鄧總當真是老當益壯,讓人羨慕!”

說完後,兩個人哈哈一笑,互相客氣的讓了讓座,我們這才坐下,又寒暄了幾句,鄧成文便問道:“隨行的這幾位朋友是?”

孫總忙把我們幾人介紹了一番,介紹到李大發時,他趕緊恭恭敬敬的遞上一張名片,笑道:“鄧總以後有什麽業務,可記得關照下小弟。”

鄧成文接過李大發的名片看了看後,笑著點了點頭,把

名片放進抽屜裏,又問道:“孫總這次來找鄧某,可是有什麽能用得上鄧某的地方?”

孫壽海這時麵露難色,看了看我們幾人後,先暗自歎口氣,說道:“這次前來叨擾鄧總,實屬無奈,並非是因為業務上的事……講出來也不怕鄧總笑話,我家犬子天賜,最近突然不知道患了什麽病,躺在**是一病不起,換了好多醫院都沒有任何的治療手段。幸逢我身邊這位陳大師,他一眼便瞧出小兒是被歹人所害,說能治好小兒的病,但是需要找到一個與小兒命數相同之人方可。孫某四方打聽,這才打聽到貴公子與小兒頗多相似,所以才前來麻煩。”

鄧成文聽到這裏時,臉色微微沉了下去,沉默了半晌卻緩聲道:“孫總,我家天驕已……”

孫壽海忙接道:“唉,我已經知道了,人生在世,生死由天。鄧總也不必太過傷心,如果不是因為犬子身患怪病,我又如何忍心來找鄧總幫忙?還望你看在同為父母的麵上,幫小弟一把。”

鄧成文猶豫著點了點頭,問道:“孫總言重了,隻是不知我能幫上什麽忙?”

孫壽海忙向我使了使眼色,我立即接過話頭,但是心裏也知道如果直接問他孩子的屍身現在怎麽樣了,必然會引起他的反感,最後搞不好還會弄巧成拙,於是便從側麵問道:“鄧總,恕在下冒昧的問一句,不知令公子當初得的是什麽病?”

鄧成文歎道:“天驕得的是癌症,發現的時候已經擴散到晚期了,在國外治療了幾個月都沒有任何好轉,最後……唉!”

我又問道:“令公子當初走的時候,有沒有什麽異常的舉動?或是有什麽怪事發生?”

鄧成文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他當初是在醫院走的,醫生說走的時候很平靜。至於怪事,倒也沒有什麽,一切全是按我們老家的白事規距辦的。”說到這裏,他低頭又想了一陣,忽然抬頭說道:“不過,有一件事卻有些不太尋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