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絕密檔案(1/3)

九斤手裏捧著個台帳盒子,但盒子上貼著封條,封條上的字已經模糊看不清楚。

九斤得意的說:“我翻了幾排架子,才找到這個盒子,就它上麵貼著封條,你猜裏麵是什麽?”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可心裏卻對這盒子產生了好奇,十分想打開開裏麵到底裝了什麽東西,竟需要貼著封條。

不過小許之前特意交待過不讓我們亂翻,更何況這盒子上還貼著封條?

於是我讓九斤把盒子放回去,沒想到那小子手快,一摸封條,那封條的一頭竟自然垂落下去!

“咦,這自己開的,可不怨我啊。”九斤一臉無辜相的說道。

我笑道:“怨不怨你,我不管。既然開了,要不咱倆……看看?”

九斤哈哈一笑,便把盒子裏的東西掏出來,裏麵裝的是一個牛皮紙袋子,上麵用紅章印了個大大的“密”字。

紙袋子雖然老舊,但很平展,顯然極少有人翻動,袋子的封口處也特意粘了封條,不過和盒子上的一樣,被人揭掉了。

捏捏袋子,裏麵裝得好像是紙張一類的東西。

既然有人敢看,我們豈能錯過?

於是我抽出裏麵的東西,果然是幾張信紙,寫滿了工整的楷書,每一頁上麵都蓋著“絕密資料,禁止外泄”的封章。

管他娘的,先看再說,可看完後,我不禁驚詫不已。

這些紙上記得事竟然是怪事!

上麵寫到1951年,從上麵來了一批科考隊員,18個男人、7個女人,共計25人。

這25名科考隊員在我們後山安馬山上紮營,對外宣稱是研究地質,但實際上進行考古工作,當年縣裏還特地成了領導小組,負責封山事宜。

考古工作在按照計劃如期開展,但一個月以後,負責定期匯報工作的考古隊員卻連續三天都沒有任何的消息傳回來。

為了防止意外和擔心他們出了事,縣裏立即安排人進山走訪。

走訪的人進了山,在營地並沒有找到考古隊的人,由於他也不知道發掘現場在哪裏,便胡亂

去找。

最終他在後山的一個山窩裏找到了這幫人。

不過,他們竟然全部都吊死在樹上!整整25個人,全吊死在一顆樹上!

那個走訪的同誌急忙回縣裏匯報情況,縣裏為了防止引起恐慌,便讓相關部門暗中調查。

最後發現有一夥盜墓份子與此事有牽涉,經過幾個月的秘密追查,終於將這個團夥一網打盡。

但團夥裏的人據不承認人是他們害死的,還說他們親眼看見這幫人自己進了後山上吊死的,他們當時還以為是這幫人惹了什麽大禍,要自殺謝罪,嚇得他們連墓都沒找便下山跑了。

不過公安機關在調查中發現,當時考古隊發掘的古墓已經打開了墓門,並且有人進出的跡象,同時設置在墓門口的耳室裏,陪葬品已經丟失了一部分。

麵對著這些證據,這個盜墓團夥的六個人最終全部被依法批捕,並連帶著追查出以前的案子,經過公審後統一執行了死刑。

這六個人的名字分別叫:王善喜、張鐵柱、張銅柱、李進財、許羊娃、賴文龍。

其中賴文龍是團夥頭目,也是主犯。

這卷檔案到這裏並沒有結束,後麵提到了縣裏想繼續發掘工作,但是每次隻要派人進到墓中,便會聽到墓到的深處傳來嚶嚶的女人哭聲,或是聽到男人的歎息聲。

更恐怖的是,有上山打柴的村民反映,曾看到過那些死去的考古隊員們在山林裏出沒,有膽大的跟著去,發現他們全都站在曾經吊死的那棵樹下癡癡冷笑,但隻要有人問話,他們立即便消失!

縣裏考慮到此事太過蹊蹺,於是報請上級後,將此墓重新進行了封禁,此事亦成為絕密事件,從來沒有向外透露過。

我驚愕的合上檔案,吃驚的說道:“想不到咱縣裏還出過這檔子事。斤兒,你叔的保密工作做得真好,他該去保密局上班。”

九斤推推嚇掉的下巴說:“你少扯了,出這事那年我叔還沒出生呢。這都過去多少年的事了,還至於封得這麽嚴,誰稀

得看啊。”

“是啊,誰稀得看。”單看這本檔案已經花了我們快一個小時,我有些後悔的抱怨著,忽然這句話像一劑強心針紮到我,猛然想起來:這麽絕密的資料,是誰在我們之前打開看過的?

按照慣例,這種封禁的絕密資料想看的話,手續很多,再者看過後,一定還會重新進行貼條封禁,絕不會像我們拿到手時一樣封條被打開。

這他娘的就是說,有非官方的人士在我們之前就已經看過這本東西了!

我說出自己的猜測,這才覺得空落落的台賬室裏暗藏玄機,不禁心中生寒,害怕起來。

九斤笑道:“你別嚇自己了,看就看唄,反正不是什麽有用東西,都幾十年的事了,就算是鬼也投胎了……”

他話音剛落,台賬室裏的燈便猛的閃了一下,同時不知從哪裏刮來陣陰風,吹在背上,涼意瘮人!

我大叫不好,拉著九斤便要往門外跑,可剛跑到走廊,卻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燒紙錢的味道。

走廊的燈全部關著,但盡頭處卻亮著一堆火光,背對著我們蹲了個人,肩頭一聳一聳的不知道在幹嗎。

我心裏陡然一驚,九斤這張烏鴉嘴,果然說什麽來什麽,這他娘不就是鬼在吃紙錢灰嗎?

草,我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了,輕輕拽著九斤往樓梯那裏悄悄走,那個身影始終未動。

眼看著要走下樓梯了,忽然從走廊盡頭吹來陰風,那堆帶著火的紙錢灰當時就飄了起來。

同時那人也跟著慢慢轉了身,看到我們後,他用半死不活的語氣問道:“你們看完了?”

借著火光我看清那人的臉,竟是白天帶我們過來的小許!不過他臉若死灰,麵無表情的瞪著我們,看得我心裏發怵。

耳聽得他發問,我隻好顫聲接道:“嗯……許同誌……我……我們……看……看完了。”

小許逆著火光向我們悄悄走來,步子沒有一點聲音,我越想越怕、越看越驚,手上已經默默掐好了咒語,情況不對我就先噴死他娘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