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地下之壇(1/3)

九斤把還在昏迷的李村長扶起來,笑道:“也是你命中該有此一劫,醒醒……醒醒啊!”

搖了半天,李村長終於悠悠的睜開了眼睛,無神的看了我一眼,嘴裏喃喃自語道:“渴……渴……水……”

倩雯忙把礦泉水遞了過去,他接過直接就喝了一瓶,這才勉強的撐著身子坐了起來,茫然看看我們三個人後問道:“剛才是怎麽了?我怎麽覺得頭疼……”

我忙故作緊張的說道:“哎呀,李村長你可嚇死我們了!站得好好的,說倒就倒,你是不是身體不太好?高血壓?”

他一臉不相信的看著我,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哪裏有什麽高血壓……一定是你們三個搞得鬼……”

我攤著手說道:“李叔你看我們三個手無寸鐵的,能做什麽?再說了,真要是我們搞得鬼,我們還會留在這裏救你?”

我這話說得在理,他聽了自然不好說什麽,砸巴砸巴嘴道:“好吧,好吧,你們快扶我起來,咱們別在人家家裏待著了……這家裏沒人,我怎麽覺得有點發怵呢……”

我們把他扶了起來試著走了兩步,雖然還是腳丫子還是軟綿綿的使不上力,但好歹可以自己活動,他自己走了兩步找了個台階坐下,怪道:“奇怪了,我怎麽好好的就會暈倒呢,我平常沒這毛病啊……咦,還有你們剛才在這裏做過什麽,怎麽扔了一地的銅錢?還有這黃符是怎麽回事?”

我心說這人可真是多事,可礙於這是在別人家又不好發作,隻好笑道:“李叔,剛才不是被你昏倒嚇得嘛,我們趕緊燒了兩柱香求菩薩保佑你呢。這銅錢是我買的一個掛飾,這不剛才扶你的時候手忙腳亂的沒留神扯斷了,你就別多心了,這麽大一個地方我們能做什麽?你看這周圍不是還好好的嗎?”

我說著話便和九斤一起撿地上的銅錢,這時我故意把一個銅錢踢到之前發現被人翻動過的地方,裝作無意中發現的,驚叫道:“李叔,這裏埋得有東

西!”

李村長一聽埋得有東西,趕緊晃悠著站起來,說:“我看看……你們別亂動人家的東西……好像還真有東西……”

九斤抄著鐵鍬就急道:“我把它挖出來看看吧?”

李村長有些猶豫的說道:“還是別挖了,這是人家的院子,隨便挖了,回頭柱子回來不好交待。”

九斤愣道:“怕啥?大不了就當咱替他鬆鬆土,挖兩鏟子又不礙事。”說著他就一鐵鍬鏟進了泥土裏。

那泥土因為之前剛被人翻過,所以還有些鬆軟,鐵鍬當即送進去一大半,挑開泥土一看,隻見那片泥土的上方是一層薄薄的黃土,下麵全是顏色明顯不同的黑土,散發著一股腥臭的味道。

“你看李叔,這下麵肯定埋得有東西,說不定是什麽小動物的屍體,這臭味可真是熏人啊。”九斤捂著鼻子說道。

李村長湊近聞了一下,也被嗆得退了回去,示意我們繼續往下挖。九斤這才掄著膀子大挖起來,挖了有五六下就挖出一個一尺多深、半尺見方的土坑,可仍是不見有東西。

九斤擦著臉上的汗水一臉質疑的問道:“咱們挖錯地方了?”

我搖頭道:“咳,李叔在這裏,什麽挖錯不挖不錯的?他讓你繼續挖你就繼續挖,費話那麽多幹嗎?”九斤聽罷將信將疑的又挖了起來,可越往下那土越黑越難聞,再往下挖了不到半尺,那土裏都快冒出黑水了,一坨坨的泥土還十分有粘性,粘在鐵鍬上下不來。

挖到第十幾下的時候,忽然隻聽鐵鍬的鏟頭傳來“噌”的一聲嗡響,九斤急忙把鐵鍬扔開,也不嫌那坑裏氣味難聞,把頭探進坑中看了起來,他看了有小半分鍾,這才抬起頭說道:“下麵好像是個壇子。”

我點點頭:“就是那東西,起出來看看。”和九斤搭把手,一起把那壇子從坑裏刨了出來。

這壇子是個淺灰色的雙耳大肚壇,就像酒壇一樣,但體積隻有人的腦袋大小,看做工也不是什麽金貴玩意兒,就是件尋

常用具。壇口用泥封得極嚴,不露一絲縫隙。九斤抱著壇子晃了晃,裏麵似乎裝了個小玩意兒,隨著搖晃的勁兒撞在壇壁上鐺鐺作響。

我把壇子接過來上下端詳一番,忽然看到壇口的位置有些不對勁,在那已經變黑的封土上,淺淺的沾了一道淡黃色的痕跡,我用手輕輕把那淡黃色的東西揭下來放在手中一看,竟是一道已經腐朽的靈符!

我當即驚道:“難不成這壇裏封著什麽東西?”九斤也跟著叫了起來:“糟了,裏麵封得一定是妖精!”

李村長聽到我倆的對話臉都白了,驚聲問道:“你倆說什麽?這裏有妖精?少搞那些封建迷信的玩意兒,快把壇子埋回去!”

我忙笑道:“李叔你別聽那胖子亂說話,他瞅啥都是妖精,還以為演電視劇呢。光天化日的,哪裏有那麽多的妖精?而且有你堂堂李村長在這裏,就算是一般的妖魔邪祟也不敢出來作亂啊。”

被我一陣吹捧後,李村長的臉色才變了回來。我看他不說什麽了,就讓九斤和倩雯往邊上站遠點,把壇子放到後院中間,拿著鐵鍬一下子鏟掉壇口的泥封。

就在我鏟開泥封的一霎那,一股子黑煙從壇裏子冒了出來,而且散發著更加濃烈的惡臭,離得三尺遠也聞得見,一時半會無法靠近。無奈之下,我隻好把壇子在太陽底下又晾了快半個小時,等臭味稍微小了一點,才走近看看裏麵是什麽東西。

隻見壇子裏有一小半的黑水,而在黑水裏麵泡著一隻約有巴掌大小的白色蟲子,那蟲子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已經渾身幹癟,我撅了根樹枝敲了敲它,沒有一點反應,心裏猜測它已經死了,就一腳踢倒壇子,讓黑水流出來。

臭味應該就是從黑水裏散出來的,那隻幹癟的蟲子順著黑水流到陽光底下,被大中午的陽光一照,片刻間就從雪白色變成了淺灰色。而順著黑水流出來的除了那怪蟲外,還有一個兩指寬、幾公分長的木牌,栓了根紅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