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胡家保姆(1/3)

我們順著他手電的方向看去,隻見先前消失的屍皮竟然就站在通道的中間!

我大著膽子喊了一句:“是李慶嗎?”

那屍皮傳來一陣模糊的聲音,聽不清說的什麽。可這下我們也不敢上前了,猶豫了一陣,張知山掏出一張靈符,二話不說甩手打了出去。

那道靈符直飛屍皮而去,“啪”的一聲打在它後心上,隻見靈符閃了一下黃光,那屍皮當即前後晃了兩下,一頭栽倒。

“死了嗎?”我小聲的問道。

張知山沒有理我,而是搖了搖頭,拿著手電小心的朝屍皮走了過去。

那屍皮始終一動不動的,我的心卻緊張到了嗓子眼,默默的給山哥捏了一把汗。

眼看著山哥就要走到屍皮旁邊了,那屍皮卻忽得一下子站了起來!張知山咦了一聲便抬掌拍向它的腦後!

屍皮還是背對著我們,但感知卻十分靈敏,不等山哥掌力送到,便兀自向前低頭躲開,同時兩隻手“喀”的背了過來,反手去抓山哥的腰際。

山哥左手拿著手電、右掌還在半空裏,無法格擋,於是隻好兩足輕點退回身來,跟著快速掏出一張靈符又甩了出去。

屍皮還是沒有轉身,但似乎察覺到了靈符的方位,急忙將身一趔,那靈符擦著它的衣服便撞到了牆上。

山哥趁機一爪探向了屍皮的肩頭,好像是要將它扭轉過來,但它的手掌剛碰上屍皮,便如觸電般彈了回來。

我看到這屍皮不好對付,便把手電遞給倩雯,讓她幫著打光,自己抄著裁天劍衝了過去。

狹窄的通道裏,我施展不開拳腳,隻好趁山哥和屍皮打鬥的時候,改削為刺,一劍刺向了屍皮的小腹。

那屍皮背對著我們,加上山哥攻勢又猛,所以我這一劍竟刺了它,但劍尖卻傳來一陣綿軟的感覺,好像刺在一個橡皮球上,又被彈了回來。

但屍皮被我刺到一劍,立即反背著雙手抓向了我,我急忙抬去擋,同時山哥趁機從旁邊揮著手電筒就敲向屍皮的腦袋。

隻聽“砰”的一聲響,屍皮的腦

袋上立即挨了一招,巨大的撞擊力竟把它的腦袋給撞得轉了過來。

借著燈光一看,我不禁嚇出一身冷汗,隻見那屍皮的腦袋整個從中分開,套在李慶的頭上,從屍皮被分開的五官中,隱隱可見李慶的麵容。

我愣了下,沒留神被屍皮一爪揪住了衣襟,我想也不想的就拿劍從上去削屍皮的胳膊,但誰知屍皮抓我是假,抬腿是真,反抬著腳跟一腳踹在了山哥的身上。

山哥被踹倒了一旁,而這時我的劍眼看就要砍到它的胳膊上,卻忽然覺得衣襟一鬆,屍皮竟鬆開手,躲過我這一劍。

我倆雙雙敗下陣來,正要調勢再攻,那屍皮怪叫一聲,卻轉頭往通道深處跑去了。

“追!”山哥頗不服氣的喊道,我倆立即拔腳往前衝,身後傳來眾人紛亂的腳步聲。

往前追出幾十米,屍皮竟再次消失,一點蹤跡也沒了!山哥氣得直跺腳,我隻好勸他不要生氣,再找找看,說不定就在附近。

但四下裏找遍了,就這麽窄的一條通道,也沒有暗門和機關,我們隻好小心翼翼的沿著通道繼續往裏走,希望能有所發現。

往裏走了大概又有四十多米的距離,我們的麵前忽然出現了一道石門。

但是這道石門虛掩著,從門縫裏忽忽的往外刮著陰風,風裏還夾雜著一絲腐臭的味道。

我扒著門縫,用手電往裏探視一番,發現裏麵擺著一排排的架子,沒有任何的動靜。於是我們便推門進去,進門後,仔細一看周圍,不禁詫異。

我們仿佛進入了一個實驗室!

隻見屋子的那些架子上擺滿了各種大大小小的玻璃器皿,裏麵盛放著的全是人類的肢體和髒器,泡在淺黃色的藥水裏,發出一股股刺鼻的味道。

我數了下,這間屋子裏少說也有二十排架子,每個架子分三層,每層最少放了五個這樣的瓶子,少說也有三百個,瓶子裏的東西大到手、頭、腳,小到肺葉、心髒,一應俱全,簡直就是一個人體實驗室!

“奇怪了,誰研究這些東西幹嗎?

”九斤湊近一個裝著腎髒的瓶子,邊看邊好奇的問道。

“這他娘的誰知道。”我罵道,看著那些瓶子止不住的反胃,“能研究這些的不是科學家,就是變態!”

架子被擺成了圓形,中間是個不大的小平台,平台上放著一張手術台一樣的小床,**蒙了張白單子,看那單子下麵鼓鼓囊囊的,似乎還蓋著東西。

我大著膽子走上前,一把將單子掀開,但看到下麵東西的一霎那,我再也忍不住了,一口就幹嘔起來。

單子下麵竟然蓋著一具屍體!可若隻是屍體也就罷了,那具屍體的人皮被整個扒了去,肚子被剖開用兩條棍撐得大大的,裏麵空落落的什麽也沒有!

我隻好把單子重新蓋上,坐在一旁的台階上喘著粗氣,不想說話。張知山看到我的反應,也湊過來把單子掀開看看,但他定力強,雖然憋紅著臉,但終究沒有吐出來。

他看了幾眼,判斷道:“屍體還是新鮮的,應該剛死不久。”

九斤膽子最肥,一聽有屍體,非要看,山哥不得已之下隻好掀開讓他看了一眼,可沒想到這小子看見後就喊起來:“這娘們兒我認識!”

我坐在一旁讓他不要胡說,可他卻說道:“這娘們兒就是胡文來的保姆啊!她那模樣長得那麽標致,我怎麽可能看錯,沒錯,就是她!”

胡文來是有個保姆,但據說已經好多天沒見過人了,怎麽會被人扒了皮扔到這裏?想到這裏,我不禁想起來,我們剛才看到的屍皮會不會就是她?

山哥聽了我的猜測,不太肯定的說道:“或許還真是她,要做屍解陣,必須得用陰氣最重、怨氣最深的人皮,如果真是那個保姆被人殺了做成屍皮,那自然是最合適不過了。”

“可她一個保姆和人無怨無仇的,誰就這麽狠心殺了她?”九斤略帶惋惜的問道。

“也許是她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被殺人滅口了。”山哥這般猜到。

我又犯起疑來:“你說她是剛死不久的,那為何我們之前來的時候沒見到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