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 誰是羔羊

這些人喜歡在作惡的時候,將自己淩駕於所有人之上。

在那時候的他們,從心底裏就不覺得自己是普通人,他們把自己當成是神,他們覺得自己能左右其他人的生命,可是當他們的一切都土崩瓦解之後,他們就又慫了。

他們的強大,完全是靠虐殺弱者來完成的。

真正的強者,是不屑於虐殺弱者的,因為強者隻希望麵對著更強的人。

而這些垃圾隻在虐殺別人的過程中,才能獲得快感,這就是他們與真正高手之間的區別,陳鋒就像看著小醜一樣,看著眼前的這個人。

在他眼裏,根本就沒有把切科夫斯基當成是自己的對手,他悄悄地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向外麵扔了出去。

此時切科夫斯基的神經高度緊張,看到陳鋒衣服的這一刻起,立刻開槍打了過去。

咻!

他的這一槍確實十分迅猛,打到衣服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又浪費了一發子彈,此時隻有兩發子彈了,他明白這意味著什麽。

當子彈全部打完的時候,就是他自己的死期。

一想到這些,他的手臂都因為緊張而開始顫抖,他可不想死在這裏,他還有大好的前程,他還有一切!

絕對不能死在這裏,切科夫斯基認真的告訴自己,他想要靠自己拚出一條活路。

陳鋒聽到對方的槍聲之後,則隻是在心裏冷冷一笑,他知道對方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眼前的對手早就已經成為了驚弓之鳥,哪裏還能繼續跟自己戰鬥?

他再一次,將自己手上的鑰匙扔在了牆角,切科夫斯基每一次麵對這樣的問題,都是一陣顫抖,他的心好像被陳鋒一次又一次的痛毆。

這種恐怖的感覺,讓他覺得很絕望。

切科夫斯基努力的告訴自己要平靜,可是怎麽可能平靜得下來?

現在陳鋒一次又一次的用自己的方式,去折磨著他的精神,切科夫斯基到這個時候已經徹底的崩潰了!

“你玩夠了沒有?我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我才是真正的強者,出來跟我拚個痛快!”

切科夫斯基在這時已經不在躲藏了,他知道再這樣對峙下去,結果隻會是自己打光所有的子彈,赤手空拳與陳鋒這樣的強者對敵。

那樣的一幕跟判決自己死刑沒什麽區別,所以他索性不管不顧的站了出來。

看到這樣歇斯底裏的切科夫斯基,陳鋒也笑了起來:“好,既然你有這樣的要求,那我就滿足你。”

說著,陳鋒也迅速的跳了出來,但是雖然如此,陳鋒的動作卻始終沒有停止。

他不會給別人慢慢瞄準的機會,在這種短距離的戰鬥中,切科夫斯基不需要什麽高深的射術,隻需要一些運氣,就可以將自己置於死地。

陳鋒又不是傻子,他絕對不可能真的就把命交到他的手裏。

切科夫斯基看著麵前的陳鋒瘋狂了,他連開兩槍,每槍都好像能擊中陳鋒,卻都險險的擦著陳鋒的頭皮打了過去。

陳鋒的走位,實在是太詭異了。

不知怎樣的左閃右閃,就躲過了他這致命的兩槍,並且在旁邊用那種極其嘲弄的表情看著他。

這也讓切科夫斯基底憤怒了,忍不住對陳鋒吼道:“你這個家夥在那看什麽?你以為我拿你沒辦法是吧?如果我願意,我可以將你碎屍萬段!”

聽到他這色厲具茬的吼叫,陳鋒並沒有任何的憤怒,隻是輕輕一笑對他說道:“兄弟,你的子彈已經打完了。”

剛才那幾聲瘋狂的怒吼,純粹就是切科夫斯基在為自己壯膽,可是現在聽到陳鋒這冷靜,甚至有些冷酷的話語之後,他徹底的慫了。

跪在地上痛哭著,對陳鋒說道:“能不能放我一馬,我知道錯了。”

“從你作出選擇的那一刻起,就沒有人能救你了,死去的人也不會原諒你的,你現在能做的就是安心去死,不要在抵抗了,沒有用的。”陳鋒卻搖了搖頭。

切科夫斯基卻不這麽想,他四周在尋找著武器,終於他看到旁邊有一個老式台燈,他衝過去將台燈拿在手裏,對陳鋒說道:“你又比我幹淨多少,在這個世界上誰敢說自己是幹淨的?我確實是個連環殺手,那又如何?你的身手看起來也不是一般人吧,死在你手裏的人一點不比我少,你有什麽權利說我,咱們都是半斤八兩罷了,真把我逼急了,最多就是同歸於盡,誰怕誰啊!”

聽切科夫斯基這麽說,陳鋒也不辯解,隻是輕輕一笑:“你說的沒錯,也許我們兩個確實本質沒有什麽區別,可是在實力上的差距還是非常巨大的,死吧!”

切科夫斯基拿著自己的台燈,朝著陳鋒狠狠地摔了過去。

陳鋒隻是向旁邊輕輕一躲,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肚子上,這一腳直接把他踹飛了好幾米。

這下切科夫斯基算是徹底沒招了,他緊緊的握著台燈,就好像握著最後的救命稻草一樣,陳鋒看著他笑了起來:“你當時不還挺厲害的?把那些小姑娘折磨的不行,怎麽打起來這麽沒用呢?起來!繼續跟我打!”

切科夫斯基也終於開始感到畏懼了,他的腿都軟了:“你可不可以饒了我?”

陳鋒卻懶得跟他廢話了,這個人剛才還要讓自己付出代價,現在居然又能跪倒在地,這種軟骨頭,一向都是陳鋒最煩的。

於是陳鋒笑嘻嘻的對他說道:“怎麽樣?剛才這一下夠狠嗎?如果不夠很,我在免費送你一個套餐如何?”

聽到陳鋒調侃的語氣,切科夫斯基徹底的畏懼了。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向張三這種,就是又冷靜,又不要命,剛才他能站出來硬扛自己兩槍,就說明他根本就不會畏懼自己這些小手段。

所以現在切科夫斯基的心理已經開始明白,自己今天是過不去了。

而周圍突然警笛大作,那麽久的對峙之後,俄斯羅的警察終於姍姍來遲。